第四百二十九章 我說你可心疼我了,但是她們不信

作者︰樹上玉貓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陳江河是到八點才從後山打獵回來。

「大哥,今天就打到兩只兔子。」

陳江河臉色有些悻悻然,他今天翻了兩座山,一個大型獵物都沒見到。

就這兩只兔子倒霉,正在玩游戲︰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就這麼好巧不巧,被去溪邊洗臉的陳江河踫到了。

「看來,你的追蹤技術還是不到位啊,下午我再教你一下。」

蘇明哲也沒多說什麼,就讓他先洗手準備吃飯。

三個人吃過飯,駱玉珠主動去洗刷碗快。

蘇明哲則是繼續教陳江河練武。

練武除了天分之外,重點就是堅持。

駱玉珠收拾好廚房,見蘇明哲躺在躺椅上,手旁放著一根木棍,旁邊小茶桌上擺著一盤瓜子,神色悠閑自得。

而陳江河則是拿著一根長棍, 掃挑戳,不斷揮舞著,不多時,身上就升起一陣霧氣。

「大體是不差了,還是缺少殺氣,要多經歷實戰才行。」

蘇明哲等陳江河休息的時候,拿起自己的木棍,慢慢給陳江河講解他哪里用錯勁了。

「大哥,你說的我都能懂,可為什麼總做不到啊?」

陳江河看著蘇明哲揮動木棍,自有一番韻律。

和自己大哥比起來,自己耍棍,不比猴子好看多少。

「你做不到也正常。」

蘇明哲把一個套路打完,收勢後給陳江河講解起來。

這武功本來就是沙場搏擊的手段。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沒經歷過生死,就激發不了那份潛能。

而激發不了那份潛能,武道的上限也就那樣了。

如果激發了這個所謂的潛能,別人就會說,他的眼里帶著‘殺氣’。

其實這個說法是不對的。

蘇明哲更願意叫這個潛能為‘煞’——血煞。

給陳江河講了一遍,蘇明哲又赤著上身,特地運轉氣勁,讓陳江河看自己體內氣勁運功走向。

駱玉珠看了一會赤膊的男人,就面紅耳赤回房間去了。

等到了中午,駱玉珠主動去做午飯。

蘇明哲和陳江河吃完,就要一起去後山打獵,這一次駱玉珠執意要跟著一起去。

「我也要跟著你們一起去。」

駱玉珠目光炯炯,盯著蘇明哲,眼神里帶著倔強,還有一絲絲期盼。

蘇明哲也沒多想,就同意了,不過還是提前說道︰

「我們進山路可不近,來回要走三四十里路呢,你確定能堅持的下來嗎?」

「當然沒問題了,我又不什麼千金大小姐,小腳老太太,三四十里路,有什麼好怕的。」

駱玉珠的堅持,讓蘇明哲也無話可說。

三人收拾了一下,蘇明哲背著一個大包裹,而陳江河還是背弓提槍,至于駱玉珠就帶了一壺熱水。

剛出門時,陳江河習慣性走起了禹步,不多時,就把蘇明哲和駱玉珠落在了身後。

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超過蘇明哲和駱玉珠近一里路了。

「這女人也太磨嘰了,走個路都是慢騰騰的,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要帶著大嫂一起上山。」

不多時,蘇明哲帶著駱玉珠趕過來,駱玉珠主動道歉道︰

「江河,對不起啊,沒想到你們走得那麼快。」

「沒事,大嫂,我這是習慣走快路了。」

陳江河陪了一個笑臉,然後就看向自己大哥。

蘇明哲輕咳一聲︰「江河,你先去看看咱們下的陷阱,有沒有收獲,然後咱們在十號山山頂匯合。」

「十號山?十號山是哪?」

駱玉珠看著陳江河應了一聲就朝著深林中奔去,不由得詫異道︰「這個地方,我怎麼沒听過?」

「十號山是我和江河起的名字,主要是防備談話被人偷听,這才起的暗號。」

蘇明哲解釋了一下,隨即道︰

「咱們直接去十號山,那里的獵物多一點,當然了,說不定,路上就能有收獲。」

普通獵戶進山,一般都是帶著獵犬進來,由獵犬發現獵物和險情。

像蘇明哲和陳江河靠著自己打獵的,都是少數,要麼是高手,要麼就是菜鳥。

蘇明哲帶著駱玉珠才進了後山,還沒有兩里路,就發現了一處新鮮的麂子腳印。

「你在這里等著,我馬上回來。」

不等駱玉珠喊叫,蘇明哲已經如同大鵬展翅,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她面前。

等過了十分鐘左右,駱玉珠正在山路上等的心焦急,就見蘇明哲又呼嘯一聲,從天而降回來了。

駱玉珠強忍著怒火盈胸,問道︰

「你剛才干什麼去了?」

「剛才有獵物,害怕它跑遠了,就追去了。」

「獵物呢?」

「綁在山坡的一顆樹上了。」

「你真抓到一頭獵物?什麼獵物?」

駱玉珠對蘇明哲說的話,不怎麼相信。

這才幾分鐘啊,蘇明哲就逮住一頭獵物。

如果獵物真的這麼好抓,那獵戶不就發大財了。

「真抓到了,一頭麂子,這沒什麼好稀奇的,等回來的時候帶上再讓你看看。」

蘇明哲帶著駱玉珠繼續前進。

在去十號山的路上,蘇明哲不時就去抓一兩頭獵物。

等兩人趕到十號山山腳,蘇明哲已經抓了六頭獵物,捆在路邊樹上了。

蘇明哲吹了吹竹哨,沒一會,山頂的陳江河听到動靜,身上扛著自己打到的獵物走下山來,一臉可惜道︰

「大哥,陷阱里只有兩只野雞,一只狐狸,一頭鹿。狐狸按照你吩咐的,已經放生了,那頭鹿還在陷阱里。」

「那行吧,我剛才在來的路上抓到幾頭獵物,今天也夠了。」

回去的路上,蘇明哲和陳江河把捆在路上,以及陷阱里的獵物都拿走。

蘇明哲把四頭麂子綁在木棍兩頭,自己挑著。

陳江河則是挑了一頭野鹿,一頭山羊。

還有兩只野雞,就讓駱玉珠提著了。

回去的路上,駱玉珠本以為兩個男人背了重貨,他們步伐應該會慢下來。

結果,當蘇明哲和陳江河大步下山,駱玉珠還是差點走斷腿,這才跟上兩人。

一回到家,駱玉珠就感覺兩條腿酸疼,躺在床上就不願意下來了。

蘇明哲和陳江河也沒功夫搭理駱玉珠,兩人把獵物送到鄭建軍家里。

鄭建軍早就讓媳婦準備好了開水,等自己磨刀霍霍,立刻就開始剖膛開月復。

這一處理,鄭建軍就忙活到了晚上華燈初上。

按照慣例,蘇明哲讓陳江河先給族人每家都送一份。

因為是冬天,十天半個月才給族人送一次,所以每家都有二十多斤肉。

明天就是臘月,再送一次就該過年了。

到吃晚飯的時候,駱玉珠就好像病懨懨的,沒辦法走路。

蘇明哲只能把晚上端到床邊上,伺候著她吃了一點。

三人吃過飯,蘇明哲和陳江河先後洗了一個澡。

駱玉珠想要直接上床休息,蘇明哲卻端來一盆熱水,非要給她泡腳。

「我可告訴你,你如果不泡腳的話,明天三天回門,你這可走不動路。」

「那我自己來。」

駱玉珠看著蘇明哲強行月兌掉自己的鞋襪,又羞又急,偏偏還掙月兌不開。

「你連腰都彎不下來了,還強撐什麼啊。」

蘇明哲沒好氣地撓了一下女人的腳底板,癢得駱玉珠連忙告饒。

果然,女人都怕撓腳底板。

蘇明哲得意洋洋之下,忍不住好好地把玩了一番手里的玉足,滿足了一點點小變態想法。

駱玉珠等男人給自己擦干淨小腳,羞紅著臉鑽進了被窩。

到了第二天。

駱玉珠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了男人懷里。

不過,駱玉珠醒來後,特別羞澀,不僅沒睜眼,推開摟著自己的男人,還閉上眼,慢慢享受起被男人保住的安全感。

蘇明哲自然察覺到駱玉珠醒來了,不過這女人裝睡,自己也懶得叫她。

結婚那天,這丫頭還拿著剪刀威脅自己不準踫她。

結果才隔了一天,這丫頭好像就被自己拿下了。

早晨起床後。

駱玉珠一直都是低著頭,羞紅著臉。

蘇明哲騎著自行車,先帶著駱玉珠給蘇家兩個阿爺磕了頭,這才和駱玉珠堂哥一起回駱家。

到了駱家,駱家的娘家人早就到了,看到平日里瘋瘋癲癲的駱玉珠,此刻走路都邁不開路,頓時一起哄堂大笑起來,羞得駱玉珠又是一陣臉紅。

蘇明哲心里知道,這些老娘們笑話駱玉珠的事情,和駱玉珠心里想的完全是兩回事。

一個是想著一對新人洞房花燭夜沒有節制。

另一個則是想著,自己結婚前,還死活不同意嫁人,結果才結婚三天,就和男人‘恩恩愛愛回娘家’,多少對自己的態度轉變而羞澀。

駱家和蘇家情況差不多。

蘇明哲到了以後,就在駱玉珠帶領下,給駱家這邊長輩磕頭見禮,有駱玉珠的堂哥給介紹駱家的親戚。

一群人聊天,肯定是互相夸贊。

蘇明哲是浦江有名的俊小伙。

而駱玉珠也是附近出了名的漂亮姑娘。

在大家口里,兩人結合,那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蘇明哲臉皮厚,听到這些夸獎的話,只是嘿嘿一笑,還能笑呵呵應對。

坐在里屋的駱玉珠卻是羞紅了臉,全程都不敢言語一聲。

就在剛才,幾個沒羞沒臊的老娘們,問她,蘇明哲是不是像個牲口似的,一點都不知道疼人的時候。

駱玉珠下意識維護了一下蘇明哲,結果就被一群老娘們嘲笑了起來。

駱玉珠也不知道,這些老娘們到底在笑什麼,反正她感覺她們都笑得不懷好意。

吃過回門宴。

下午兩點的時候,蘇明哲騎著自行車,帶著駱玉珠回家的路上。

駱玉珠忍不住,一臉疑惑不解地問男人︰

「哎,蘇明哲,她們為什麼老是說,讓你多心疼我一下,我說你在家里可心疼我了,但他們就是不信呢?」

蘇明哲‘憨厚’笑聲蕩漾開來︰

「駱玉珠,你放心,回家以後,我就告訴你,她們讓我心疼你,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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