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再晚一步,本姑娘可就下班了。」
佟娜一看到狗娃,便笑呵呵的說道。
狗娃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坐吧!我只是隨口一說,喝點什麼?有朋友送了包新茶,要不要嘗嘗?」
佟娜嘴里這樣問著,其實她已經開始動手泡茶了。
狗娃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他嘆了一口氣說︰「老是來麻煩你,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打住!別說這種不咸不淡的話,一點味道也沒有。」
「我給你說過,我也是借助人家王老板的資源給你辦事,否則就憑我那有這麼大的能量。」
「要謝就好好感謝一下王老板,我只是一個跑腿的。」
佟娜說著,泡了兩杯茶端了過來。
狗娃猶豫了一下說︰「你還得幫我一個忙,就是我那醋廠,是不是應該辦個食品經營許可證?」
「好像有這麼一說,你放心,明天一上班我就打電話問,真有這個需要我立馬給你辦。」
佟娜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毫無推諉的意思。
狗娃想了一下說︰「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上次你幫我辦的營業執照,這次可起到了大作用。」
「可以啊!要不把劉偉也叫上,人多熱鬧一點。」
「好啊!我正有事要找劉偉。」
狗娃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房門被推了開來,劉偉大笑著走了進來。
「找我什麼事?」
「呵!這地方還真邪乎,說曹操,曹操就到,晚上我請你們倆吃個便飯。」
狗娃說著便站了起來。
劉偉把抱的資料往佟娜的辦公桌上一放說︰「王老板讓送給你的,既然小許請客,那咱們就走唄!我已餓了。」
「你餓的真是時候,哎!王老板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佟娜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問劉偉。
劉偉搖了搖頭說︰「沒有提,不過能听的出來,她這次回去挺開心的。」
「哦!她問了幾個項目上的事。」
「著重問了風動廠的進度,好像說付款什麼的我沒听懂,她說這事她明天給你打電話。」
佟娜搖了搖頭說︰「你啊!就知道吃。」
「那可不,民以食為天,再說了,我就一司機,知道的越少越好。」
劉偉大笑著,他拉著狗娃就走。
下樓過馬路,他們隨便進了家小飯店。
三個人吃不了多少,一涼三熱四個菜,每人還要了一小碗米飯。
劉偉心情超爽,非要喝點酒不可,狗娃只好讓服務員拿了瓶半斤的白酒。
三個人邊吃邊聊,他們聊的開心極了。
等半斤白酒一下肚,狗娃便向劉偉說了今天劉小羊給他說的那事。
劉偉一听,他拍著狗娃的肩膀說︰「記住我的一句話,不要隨便惹事,但遇上事咱可不怕。」
「這種事你得管,但前提條件是需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千萬別听信他人,萬一產生誤會,惹出麻煩那還真沒意思。」
「這樣!吃完飯我立馬給清東縣的趙九打電話,遇上硬茬你就說是趙哥的人。」
「放心好了,就市七中周圍的那幫小混混,趙九一句話就能擺平。」
听劉偉這樣一說,狗娃特別地高興,他看了一眼手表,趕緊搶著付了錢,然後給佟娜和劉偉打了個招呼,急急忙忙的坐上公交車回了清東縣。
市七中高中部晚上都上自習課,十點鐘下課。
學校內有宿舍,但大部分外地的學生都在學校後面租了村里的房子住。
狗娃九點半的樣子就到了學校後面的馬路上。
在十字路口的小店前,十多個社會青年正在那兒打台球。
狗娃只掃了一眼,就覺得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應該是在等下晚自習課的學生。
狗娃站在牆角下沒有燈光的地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里雖說是一個十字路口,但較為偏僻,看來這幫人還挺會選地方。
隨著學校內電鈴聲的響起,上晚自習的學生們飛奔而出。
離校較遠的同學幾乎全騎著自行車,步行的一般都住在學校的周圍。
呼啦一下,正在打台球的這幫人立馬放下了台球桿,動作迅速的堵住了通往學校後面的這條小路。
這些家伙往這里一站,想過去的同學就不敢動了,他們全站在了那里。
不一會兒的時間,堵在那里的學生少說都快上百人了。
「听好了,東陽鄉的留下,誰要是想冒充其他地方的人混過去,那明天我們就找到學校,後果不用說你們應該清楚。」
一個臉上帶著疤痕,模樣極凶的男子大聲喊道。
堵在那里的學生一陣騷動,有幾個膽大的女生喊道︰「我們不是東陽鄉的。」
「不是東陽鄉的就可以走。」
這家伙一揮手,跟著他的那些人便讓開了一條道。
當這些女生經過時,有幾個混蛋便開始動手動腳,嚇的這些女生尖叫聲連連,雙手抱在胸前,拼命的往前跑。
狗娃看不下去了,他兩步走了過去。
「你們是干什麼的?這樣好像不好吧!」
狗娃的忽然出現,讓這些學生不由得一喜,因為有些同學認識他。
前段時間發生校門口的事,學校里可傳遍了,他們都在傳,東街小霸王李聰,是狗娃的朋友抓進去的。
總之一句話,狗娃特牛皮,是市七中真正的一哥。
「呵!你誰啊?敢管我們的事?」
疤痕臉打量著狗娃,他挺著身子便迎了上來。
狗娃冷冷一笑說︰「這是學生,有什麼好欺負的?有本事就到大街上去。」
「關你屁事!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唄!」
疤痕臉說著,忽然伸手來推狗娃。
狗娃身子一閃,便躲了開來。
「喲呵!身子還挺靈活的嗎?不過我告訴你,一會兒就讓你不靈活了。」
這家伙說著,忽然間一拳直搗狗娃的面門。
眾人不由得驚呼聲一片。
只見狗娃身子微微一晃,不知腳下是怎麼動的,疤痕臉一步竄出,一個沒站穩,整個人便摔著趴在了地上。
這一下,等于是捅了螞蜂窩,嘩啦一下,疤痕臉一起的便全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