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臨時關閉,免得馬匹沖出去給城市造成傷亡,調查最近給馬匹喂食的所有人。」
司徒婉晴眸底閃過寒芒,冷聲開口。
「那個……」紀塵有些尷尬道︰「我能不能問個問題,我想將那些馬匹買下。」
「不行。」司徒婉晴毫不猶豫拒絕,蹙眉道︰「你買下有什麼用,現在留在這里才不會造成其他傷害。」
「我想將他們放生,放回屬于他們的故土。」紀塵無奈道。
眾人略有些詫異的看著紀塵,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司徒婉晴臉色陡然間冰冷的看向紀塵,道︰「我懷疑你動機不純。」
「你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紀塵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反正這些馬匹我都要放生。」
司徒婉晴笑了,笑容美艷不可方物,至少也是跟莊瓊嵐同一個等級的,「你可以試試,看你有沒有本事從我手中帶走它們。」
「沒得談了?」紀塵問道。
「沒得談。」
眾人眼看紀塵要和司徒婉晴起沖突,都不由暗暗給紀塵抹一把汗。
司徒婉晴可是司徒家的大小姐,而且向來辦事雷厲風行,對于各種不服都打到服,這脾氣都是一些部隊出來養的。
也不記得什麼時候,某個紈褲子弟為了追求司徒婉晴,跑她部隊擺滿了玫瑰,然後司徒婉晴開著一輛坦克出來,將那名紈褲子弟嚇得屁滾尿流跑路,連番轟炸下,一地玫瑰轟成粉碎。
當然這一行為也讓司徒婉晴得到了處罰,不過因為司徒家背影硬,很多處罰也就是走過場。
而那場求愛,被外面宣稱成了一場演習。
經歷了那次事情以後,整個魔都都不得不對這個女暴龍敬而遠之,至于那個紈褲子弟見到司徒婉晴仍然雙腿哆嗦。
可見被嚇得多嚴重。
如今再看看跟司徒婉晴抬杠的紀塵,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略有些玩味,挑釁母暴龍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姐,他剛剛救了我。」司徒炎遲疑道。
「滾!」
司徒婉晴冷冷的掃視一眼司徒炎,道︰「我做什麼事還需要你在一旁指手畫腳?」
司徒炎縮了縮腦袋,歪頭看向紀塵道︰「兄弟,我勸你別惹我姐,不然後果很嚴重,哪怕你救了我,我也保不住你。」
紀塵笑了,「今天我還真非帶走這些馬匹。」
司徒婉晴笑了,「今天你要是能帶走這些馬匹,我就隨便你處置。」
莊瓊嵐噗呲嬌笑,她雖然不明白紀塵為什麼非要帶走這些馬匹,還非要放生,不過司徒婉晴這是要倒霉了啊!
雖然紀塵大姐在蘇省,可實際上別說在蘇省,哪怕大夏國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再加上其他四個姐姐,司徒婉晴想阻止紀塵帶走這些馬匹,無疑是痴人說夢。
「婉晴,要是我男人能帶走這些馬匹,你當他小情人怎麼樣?」莊瓊嵐調侃的問道。
「好。」
出乎預料的司徒婉晴答應了,司徒炎等人全部懵了,這麼離譜的條件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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