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心菱看著圍上來的葉高馳等人,小臉也是煞白,心掉入了低谷,隱隱間還有一抹後悔,她本想勸說紀塵三人趕緊離開,卻沒想到錯過了離開的最好機會,被葉高馳帶人圍堵了。
「很好,很好……」葉高馳露出了一抹冷笑,道︰「老子清場,你們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是吧?」
「不,不是……」韶心菱身旁的青年都快哭了,他連忙躬身,焦急道︰「葉少,我們真沒有把您的話當耳邊風,這都是一場意外,意外啊!」
最近幾天葉高馳就像瘋狗一樣,四處虐人,見誰不爽就一頓欺辱,周圍一帶的人,現在誰遇到葉高馳這條瘋狗都繞著走,連帶著一些世家子弟現在都不敢跟葉高馳抬杠。
他一個小角色又哪敢跟葉高馳過不去,只能卑微的像個狗一樣嗚嗚求饒。
「意外?」
葉高馳嗤笑,微微抬起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青年,「你說意外就是意外?我剛剛沒通知你清場?還是我的話都是狗屁?」
「不……我……我……」
!
青年還沒說話,葉高馳一腳猛的踹在前者胸膛,肋骨斷裂聲響起,隨即像炮彈一般倒飛出去,找到了三四張桌椅,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韶心菱小臉陡然間變得更加難看,她指著葉高馳,嬌斥道︰「葉高馳!不就是走慢一點,你講不講道理!」
葉高馳嗤笑,「道理?我就話就是道理,你要是覺得還不爽,可以報警,老子就在這里等著你報警!」
韶心菱小臉難看至極。
江省的混亂只有江省的本地人才知道,這個地方就像諸侯割地,各大世家爭奪地盤,世家的權利大過天,人脈之深,讓她們這些小家族或者普通人都感到了深深的階級斗爭。
葉高馳邁步來到韶心菱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譏笑道︰「看你穿著還不錯,那個家族的?」
「韶家的。」韶心菱秀眉微蹙,拍開葉高馳的手,道︰「你別動手動腳。」
「韶家?」葉高馳腦海閃過江省各大家族的情況,很快想起了韶家是誰了。
似乎還是他們葉家的附庸家族,依靠他們葉家的產業存活的小家族。
想到這里,葉高馳眸底更加不屑,看向韶心菱的目光多了幾分玩味,「沒想到韶家居然還有你這種小美人胚子。」
韶心菱現在二十歲不到,說不上多美艷動人,可是卻也是清純靚麗,放在大學里也是班花的姿色。
如果用紀塵的評級而言,也堪堪達到了A級的程度,之所以說堪堪,那是因為韶心菱的身材明顯還沒發育起來,略顯得平坦。
「韶大貴那家伙胖的跟頭豬一樣,每次看到他諂媚的表情,老子就一陣惡心,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嬌滴滴的女兒,真奇葩,奇葩啊!」
葉高馳呵呵一笑,「行了,今晚你陪我喝酒,也不用出去了,只要你今晚把老子伺候舒服,少不了你們韶家的好處。」
「呸!」韶心菱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葉高馳臉上,嬌斥道︰「誰要伺候你!」
之前被葉高馳踹飛的青年看到這一幕,臉上盡是絕望,在他看來韶心菱就是在作死啊!
葉高馳最近幾天就是頭瘋狗,韶心菱還敢往對方臉上吐口水,這他媽不被打死都難,而且還會連累自己。
一想到這里,韶心菱的朋友撐著劇痛的胸膛走了過來,猛的給了韶心菱幾個耳光,罵道︰「賤人,葉高馳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他媽怎麼還給臉不要臉?!」
韶心菱捂著俏臉,不可思議看著青年道︰「王超,你,你……」
「我什麼我?」王超臉色陰沉,罵罵咧咧道︰「你別以為你是班花就了不起,你那點姿色,在葉少面前就是狗屎!臭不要臉的婊子!」
說完王超還急忙掀起衣服給葉高馳擦掉臉上的唾沫,諂媚道︰「葉少,這婊子就是欠教訓,一會狠狠弄她,她以後就不好這麼凶了,女人都是欠教訓的主。」
韶心菱看著面前討好葉高馳的王超,一顆心冰涼涼的。
王超在班級里一直追求她,曾經還各種山盟海誓,雖然她沒有答應,可是後者為人一直在她印象里都是不錯的。
卻沒想到,一如既往剛正不阿的王超,今天居然跪舌忝葉高馳這種紈褲子弟,還為了討好葉高馳,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一時間讓她對王超失望至極,心也同時涼透了。
葉高馳看了眼低頭諂媚的王超,冷笑道︰「看來你倒是听話了不少,不過她看來是欠教訓了。」
「對,就是欠教訓,女人嘛!多抽幾下就听話了。」王超諂媚開口,心底卻在為韶心菱默哀。
他知道韶心菱這次死定了,而他還不想死,他不想被韶心菱連累,只能將她賣了。
「說的挺好,你去剝光她,等老子玩夠了送你玩。」葉高馳微咪雙眼道。
王超一怔,臉上閃過掙扎,不過最終還是轉頭對著韶心菱露出了猙獰的臉龐,道︰「韶心菱,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喜歡多管閑事,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連累。」
韶心菱面對眼前這群丑陋的人,特別是王超,她小臉煞白的步步後退,可是王超卻步步緊逼。
也就在韶心菱退無可退的時候,王超就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感覺脖頸衣領被拉住,他疑惑轉頭看去,發現紀塵對著他露出一抹笑容。
啪!
酒瓶猛的砸在了王超腦袋上,一陣天旋地轉過後,前者眼前一黑倒地,心底卻一陣罵娘。
這他媽!!
「謝謝。」韶心菱看著紀塵,復雜她剛剛還有些後悔勸說紀塵,現在看來還是值得。
至少紀塵沒有束手旁觀。
「沒事。」紀塵模了模兜里,拿出一根煙點燃,隨即叼著煙轉頭看向葉高馳,微笑道︰「葉家二少爺,我們又見面了。」
葉高馳望著紀塵,心底一陣滔天怒火陡然間爆發,雙眸也布滿了血絲,就像一頭瘋狗盯上了獵物一般。
在江景山莊的羞辱,至今他可是歷歷在目,甚至他已經成為了圈子里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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