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看了一遍,第二遍江河想都不想。
尼瑪,說好的激情無刪減的鏡頭壓根沒有,那還看個雞兒。
其實這一年他的事情不少,現在麼所有的事情都得放一放,把《臥虎藏龍》放在第一位。
「貓兒,這情緒不對。你要知道玉嬌龍本就是一個人在閨宅,心懷自由的人。
犯法的事情她做的多了,循規蹈矩不是他的特色。」
「這段還不對!你現在的武功當屬江湖一流,再有神兵青紅劍的加持。要把人物的狂傲表現出來。」
俞緋紅是專業的演員麼,肯定是的!
專業的演員對導演的要求,極少說得出一個不字。
現在不成,俞小貓對江河恨的那是咬牙切齒。
昨晚求同住的時候,你踏馬一口一個小寶貝兒,現在你就收拾我?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江河不管那套,該怎麼樣怎麼樣。
對俞緋紅想吃人的小眼神權當沒看見。
伺候一頓啥氣兒都消了。
拍了一上午,中午休息的時間俞小貓沒給他好臉色。
他賤嗖嗖的湊過去,人家也沒搭理他。
劉漿樂呵呵的在一旁一頓嘲諷,江河不想搭理他。
這貨還沒有三兒呢,有些事情他理解不了。
趕上休息的功夫,一群記者圍到俞緋紅的身邊。
「俞小姐,請問你對你在江導這部劇中的人物滿意嗎?」
「滿意!敢愛敢恨,不受世俗約束,永遠向著自由。」
「能談談你對這部電影和江導的看法麼?」
「我……」
俞緋紅放下飯盒沖著記者們侃侃而談,星火的記者不屑的在一旁看著這些人。
一群弟弟!
勞資永遠拿著第一手資料,你憑什麼跟我們斗。
本以為這次照例也是休息時間的采訪,可一娛樂報突然提問︰「俞小姐,我們采訪過《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米蘭的飾演者許情,她曾經當著媒體直言最討厭的藝人就是你,請問您對她怎麼看。」
「我最討厭的也是她。明明沒什麼演技,只不過撈到了幾個好角色的人,沒有資格評價別人。」
江河在一邊臉都黑了。
其他女人還好一些,即便心懷敵意也是那種背後的小動作。
就這倆不省心玩意,都不帶分場合的見面就掐。
趕緊給劉漿使了個眼色,後者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顛顛去了。
有點可惜,熱鬧還沒看夠呢。
與此同時,國內動畫電影制作的殿堂級單位上美廠。
一場會議竟然涉及到了江河。
作為上美廠現任廠長的常光西,提出問題後,掃視著辦公室的與會人員。
「我們開會的目的,只是探討和討論,如果大家都不發言,那這次討論的目的何在?」
話音剛落,一位上美廠的老人主動舉起手︰「《寶蓮燈》的歌曲主要有三首,這是我們創作之前的有意為之,本意是內地、香江、寶島,各出一名歌手演唱。
也能體現我們華夏民族一家親的立意。
但若是因為江河的名氣和身份地位更換演員,我覺得不好。
首先江河的歌唱風格並不太確定。
她不像劉煥那樣深入人心,也不像港台歌手那樣的走情歌路線。
《天地在我心》這首歌如果給他唱,遠沒有劉煥那樣大氣磅礡。」
「話不能這麼說!江導在樂壇的地位不用多說,一首搖滾專輯現在還保持著內地的銷售記錄。
而且他目前一首《生命之杯》被法國世界杯指定為主題曲。
我們不用他是不是有那麼點容不下他的意思。
再說即便我們邀請他,我感覺他也未必會直接答應。
北影廠和京城電影學院,那可是一直把他當成心尖來看待的。
所以能不能成功還是兩說的事情呢。」
「即便你這般說,也改變不了他跟歌曲風格不符的事實。」
「什麼叫不符,《天地在我心》不成,不是還有一首《愛就一個字》麼。」
就這麼點事,上美廠來了一場激烈的爭論。
其實真沒什麼討論的,無非是利弊問題罷了。
如果上美廠堅持一家親的想法,那就別找他。
他不可能唱出《天地在我心》那種安靜的氛圍。
這不是音色和技巧的問題,純純粹粹的就是唱功。
他一業余歌手,難道跟劉煥比唱功啊?
可別鬧了!
但影響力的話,邀請江河演唱主題曲無疑是最大的。
首先江河在演藝界的地位無人能及,其次一首《生命之杯》直接把他推向歌壇的巔峰。
這個巔峰不僅是國內,在國際上更是所有華語歌手仰望的存在。
如果讓他演唱主題曲,說白了這就是免費的宣傳。
孰重孰輕,就看上美廠怎麼打算了。
5月,《臥虎藏龍》愛浙省的拍攝結束,正打算背上蒼岩山的時候,上美廠的電話來了。
「誰呀?」
俞緋紅躺在床上,半點沒有遮擋的意思。
「上美廠。找我唱一首主題曲。」
「主題曲?不會是《寶蓮燈》的那個吧?」俞緋紅坐起身,雄偉之處看的江河一陣熱血沸騰。
「呃……你也知道?」
「當然了,我還想去給配音呢,上美廠沒回信。」
江河樂了,這是沒瞧上她啊!
「要不我推薦你一下?」
「別,你這是答應了?」
「當然答應了,看人家動畫片長大的啊,而且這部電影估計也是」
估計也是什麼?
上美廠最後的榮光,或者說哀鳴了!
「喂喂,你那啥眼神?認為我我不行,別忘了當初咱們倆打的賭,我可是贏了呢。」
「誰跟你打賭了?」俞緋紅紅著臉直接耍賴。
當初她是以為江河不能完成英文歌才答應那種過分的賭局的。
兩女侍一夫?
呸!想也別想!
尼瑪!
江河知道女人話不做準,但也沒想到會這麼離譜。
說不認賬就不認賬的麼。
家暴肯定不行,那就得另上手段了。
「說你答應賭局沒?」
伴著聲音,江河激動且壞笑著詢問。
「沒有!」
讓你嘴硬!
聲音變得更急促了。
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
直到這女人服軟了,江河依舊沒放過她,反正最後你好我好大家好。
「明天劇組北上,你跟我去浦江上美廠一趟吧。」
「嗯~」
「路上要听話,不能胡亂起高調知道麼?」
「嗯~那劇組這邊拍戲怎麼辦?」
「讓劉漿先拍著,我估計咱們最多三天就能結束。」
「嗯~都听你的!」
果然,沒啥是比一頓收拾算更好的情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