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祀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卻唯獨沒有憤怒。
他覺得，自己真是把生平最大的耐心，都用到了這只小團子身上。
「看來是你晶核吃多了，現在還敢咬我。」
听到他這話，姜歲睜圓一雙灰溜溜的眸子，疑惑道:「小九剛剛咬的是爸爸？？」
「嗯。」顧祀淡淡的應了一聲，斜眸看著她，想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結果……小姑娘磨了磨小牙，一句話月兌口而出:「爸爸，你的肉肉真的好硬啊！小九都咬不動的！」
顧祀的臉黑了黑，他看這小不點是想挨打了！
他伸出手去，捏住姜歲肉肉的小腮幫子，「我看你是以後都不想再吃晶核了。」
姜歲被他捏著，小嘴兒微張著嘟起。
听到他這句話，那是真真切切的瞳孔地震了，「叭叭……不要……」
顧祀看著她這副小模樣，低笑一聲，「不要什麼？不要再吃晶核嗎？那我倒是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
「不素不素……」
姜歲急急的小女乃音想要解釋，奈何被顧祀捏著腮幫子，都不好說話的。
「爸爸……小九以後不咬你惹……」
顧祀輕笑一聲松開她，又屈指敲了一下她的腦殼，「就你這小東西說的話，誰會信？」
現在說不咬他，那等她睡著以後，她又控制不住她寄幾，還不是得對他動口。
不得不說，顧祀真相了。
更別說以後……
噢，先不說以後，先說說現在。
被敲腦殼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捂著自己的腦袋，女乃凶女乃凶的控訴他:「爸爸你壞！」
「你打人家腦袋，會把人家打笨的！」
說的那叫一個嚴肅認真。
誰知，顧祀聞言，非但沒給她順毛，反而還嫌棄的瞥了她一眼，「你本來就不聰明。」
你！本來就！不聰明！！！
小姑娘被打擊的愣了好半天，胖嘟嘟的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爸爸，你，你在說人家是笨蛋嗎？」
她還不死心的求證了一下。
「你這都不明白，你不是笨蛋誰是？」顧祀繼續毒舌。
姜歲有被打擊到。
小家伙氣鼓鼓的咬著腮幫子，哼唧一聲轉過頭去，「小九不要再理你了！」
哼╯^╰！
「不理我……」顧祀垂眸，輕輕呢喃著這三個字。
旋即，指尖冒出一枚白色的晶核來。
晶核一出，姜歲就聞到了它的味道，大眼楮不由自主的就瞥了過來。
好香呀！
比其他晶核都香呢！
小姑娘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爸、爸爸，你……可不可以給人家吃那個？」
她伸著小手指一指。
顧祀一邊眉梢微挑，「你都不要理我了，我干嘛還給你吃晶核？」
小姑娘忙忙解釋:「小九只不理爸爸三秒，現在三秒過去啦~」
也就是說可以理他了。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顧祀接受了這個說法，一邊把白色的晶核給她，一邊開口:「這個給你睡覺的時候磨牙用，不準吃，听到沒有？」
小姑娘頓住，大眼楮眼巴巴的看著顧祀，「爸爸，人家尊的只能用它磨牙牙嘛？」
她真的不能吃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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