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叔,男配啊?!」傅盛宴很是激動的說,「我出道以來什麼時候演過男配?你傅司燼的佷兒演男配,我不要臉你還不要嗎?」
傅司燼沒有說話,只是用涼颼颼的眼神看著傅盛宴。
「我就是覺得,嗯……我這張臉,怎麼可以演男配呢?」傅盛宴說著看向了鏡子,欣賞自己精致的五官。「我這麼帥,女主瞎了選男主不選我?」
信是有的,但並不普。
傅盛宴19歲當影帝,今天的成就外表可以佔六成功勞。
「你不去,難道我去?」
傅司燼說著,慢條斯理的拿過了自己的腕表戴在了手腕之上,冰冷如霜的視線嚇的傅盛宴吞了吞口水。
「那,那你就去唄……」傅盛宴戳了戳手指回答,「萬一有吻戲,我成什麼了嘛。」
傅司燼聞言眸色一沉。
下一秒,傅盛宴巨痛!!!
「叔!!」傅盛宴扭頭看著傅司燼的側顏,滿眼都是委屈。「你往哪踢呢?!」
劇本傅司燼已經仔細看過了,這個角色確實適合慕初暖。一路搞事業且沒有什麼cp,對手男演員只有一個並肩作戰的合作伙伴。
若是有什麼感情戲,他可能會讓傅盛宴去演?
「你若不去,下個月就去當車模。」
傅司燼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留給傅盛宴這句話之後便大步離開了。
「叔!!」
傅盛宴氣的直跺腳,臉頰鼓起之後冷哼了一聲。
「傅司燼,你為了老婆就這麼坑你佷兒嗎?!」
此時,白炙允抬起腳步走了進來,將合同展示在傅盛宴面前。
「男配還是車模,二選一。」
「你!」
「嗯?」
「哼!」傅盛宴哭喪著臉拿過了合同,冷哼了一聲拿起了簽字筆。「真不知是娶個老婆還是娶個祖宗!!」
「小宴少你就犯公主病了。」白炙允拍了拍傅盛宴的肩頭,「沒事多溜須少夫人,對你未來有好處。」
「你大爺的!你才有公主病呢!!」
……
客廳內,慕初暖看著禮盒里面的紅色絲絨禮服眼底帶著疑惑。
款式上不算是新款,慕初暖可以模的出來,面料也像是幾年前所出,但那帶著特有的古典美。
至于碼數,也不是她的。
肉眼可見,胸圍不合適!
「喜歡嗎。」
傅司燼走進客廳便看到了慕初暖正在拿著這條裙子看,隨即調整了一下腕表的皮帶問慕初暖。
「這是送給我的嘛?」慕初暖從沙發上起身笑著問。
「對。」傅司燼走上前將禮服拿在手中在慕初暖肩頭比對。「很漂亮。」
「可是,好像有點小。」慕初暖湊近了一點點對傅司燼說,「這里,我可沒這麼小。」
傅司燼︰「……」
「嗯。」男人眼底帶著趣味和無奈。「我知道。」
「真知道?」慕初暖抬了抬下巴一臉驕傲的問,一副生怕傅司燼「瞧不起」她的模樣。
傅司燼緩緩低頭在慕初暖耳邊停頓了幾秒,而後眉頭上揚了一下。
「嗯,你發育的很好。」男人的聲音低沉有磁性,還垂眸笑著。「我這就讓人拿去改。」
听著有點像夸她……
嗯,也就有點像而已!
慕初暖看著傅司燼帶著笑意的容顏,隨即輕哼一聲之後提醒。
「記住了,我真的沒那麼小!」
「好。」
傅司燼除了說這句話還能說什麼呢。
此時,許嫂神色慌張的大步走了過來。
「少爺。」
傅司燼眸子都沒有抬起一下的幫慕初暖整理了一下發絲。
「說。」
「二少爺那邊……出事了。」許嫂眼神里摻雜著慌張,「听說是那天您懲罰二少夫人之後,那邊就鬧起來了!」
傅司燼聞言眸色暗淡了下來,面上心里都是一副事不關己己不關心的模樣。
「怎麼,死了?」
「您還是回去看看吧,老夫人還把雲棲棲小姐扣下了。」
傅司燼抬起了視線,半眯著的眸子之中沉著險意。
「知道了。」
傅司燼說著抬了一下手臂,佣人連忙把他的外套拿了過來。
他接過之後抬起腳步往別墅門口處走,想到什麼之後回頭看慕初暖。
「晚上不用等我,早點睡。」
傅司燼話音一落,皮鞋快速挪到離開了別墅之中。
慕初暖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後便連忙往外追,但是留在她眼中的只有跑車揚長而去的尾氣。
「可是明天的綜藝……」慕初暖眉頭微皺,見已經追不上便拿出了手機撥了傅司燼的電話。
關機了?
慕初暖嘆息一聲,只能編輯了信息。
明天下午四點出發去綜藝錄制的古鎮,後天早上七點就要直播了,你可要記得!
她的手指剛剛按下了發送鍵,手機便進來了電話。
是她的養父,慕國尚。
看到這個久違的備注,慕初暖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情緒。
猶然記得之前她還上大學的時候,養父很寵著她。那時慕女乃女乃一直不喜歡養母,因為嫌棄她生了個丫頭片子。但是每次爭吵慕父會毫不猶豫的和慕女乃女乃理論,護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慕國尚就開始討厭她們母女了?
而且養母去世的那個雨夜,他還在外面酗酒……
實在是,令人不解。
鈴聲停了。
鈴聲又響了起來。
慕初暖也因此回過神,隨後便將電話接起。
「喂……。」
慕初暖很久沒叫他爸爸了,就自從養母去世的那天晚上開始,是慕國尚警告慕初暖不要叫他爸爸的。
「你在哪?馬上回來一趟。」電話那邊傳來無情的男音。
「我在忙。」慕初暖毫不猶豫的便用了這個說辭。「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慕國尚的惡劣態度,讓慕初暖根本不想面對。
她不想再去見他!
再見,就可以想到養母那絕望的模樣,臨死前等著見他最後一面的那種煎熬感。
慕初暖恨他。
恨慕國尚和養母夫妻半輩子,在她去世前一秒還在等他回來的時候,他還在酗酒。
「白眼狼。」慕國尚彈了彈煙灰,聲音依舊嚴厲。「慕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個態度,良心喂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