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涼的唇落在她白皙的側頸之上,綿軟又有力,誘惑又勾人。
他的指月復劃過女人溫熱的皮膚之上,最後落在了吊帶裙之上,想解開這令他難忍的束縛。
「好痛啊……」慕初暖嚶嚀了一聲,眼角含淚看著傅司燼。
「我、還沒做什麼。」傅司燼就在女人耳邊低語,「沒開始你就痛,寶寶未免也太嬌氣了。」
「不是不是,我是說我腳踝!」慕初暖哭腔著聲音,「是真的……我感覺都快折了!」
折。
這個字說的,讓傅司燼設想出了另一個字。
他的耐心真的就只剩下最後一點點了,可他還是起身將慕初暖抱著放在了沙發上,握住了她的腳踝。
確實是扭傷了,已經有些微腫了。
「我讓醫生過來。」
傅司燼說完便拿過了薄毛毯披在了慕初暖身上,隨後拿起自己的外套大步離開了。
慕初暖怔怔的看著傅司燼的背影,眼底盡是懊悔。
他剛剛已經!!
那,那她是不是掃興了啊?
想到這,慕初暖想起身去追傅司燼,可是腳踝的傷痛讓她難以忍受。
很快,兩個女醫生走進了臥室內。
「少夫人,我們幫您治傷。」
「謝謝……」
慕初暖只能這樣回了一句,而後將抱枕掩面。
剛才,她還傻了吧唧的問了關于傅司燼到底行不行這件事!
她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都被丟盡了……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見傅司燼啊?
就離譜!
……
次日一早,白炙允走進了書房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走進之後看著他的側顏。
「傅總,你一夜沒睡?」
「結果給我。」傅司燼眸子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冰咖說了一句。
白炙允聞言將手中的文件夾給了傅司燼。
「是孟姜枝。」白炙允點頭回答,「她以為你找了外面的女人,怕留下孩子所以讓人偷偷放了避孕藥。」
「她倒是很喜歡管我的事。」傅司燼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思慮了幾秒之後眉頭上揚了一下。「關于孩子,我倒是有一份‘大禮’送給她。」
白炙允聞言上前了一步。
「我記得上個月雲棲棲的研究室出了一劑藥,是吧。」傅司燼將文件夾里面的紙張拿出來扔進了碎紙機之中。「那就無聲無息的給孟姜枝送去。」
「剛好這周二叔回來,不會不管再放縱她這個兒媳婦。」白子雲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嗯。」
傅司燼只是從鼻腔之中發出聲音,而後垂眸看了一眼腕表。
「告訴廚房今天早餐做清淡一點,她又把腳扭了。」傅司燼無奈的嘆息一聲之後翻開了另一份文件。
「一夜沒睡,你不休息一下嗎?」白炙允看著傅司燼的側顏問了一句。
「不必。」傅司燼只是回了一句,又開始處理著文件。
此時,許嫂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
「少爺,少夫人剛剛出去了,連早餐都沒吃。」
傅司燼聞言抬起了視線,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之後起身走到了窗邊。
「有說為什麼這麼早走麼?」傅司燼側頭看向了許嫂問。
「沒……就是急匆匆的,我說叫司機少夫人都沒要,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許嫂也是十分疑惑,「少夫人她從不起早的。」
「知道了。」傅司燼回答了一句之後便抬了抬手掌示意許嫂離開。
「傅總放心,少夫人那邊一直有人跟著。」白炙允點頭說了一句。
「知道了,出去吧。」
從傅司燼的聲音之中听不出什麼情緒,他將視線放在了窗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應該是昨晚……嚇到她了。
之後傅司燼一直沒回臥室,就是怕惹慕初暖多想什麼。
可她還是多想了,一大早出門就是因為不想看到他吧。
此刻,男人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懊悔。
確實是他太心急了,慕初暖會害怕也在所難免。
傅司燼轉身倒了一杯冰水,而後一飲而盡,似乎想這樣消除自己心底的煩躁。
……
F.H娛樂樓下,咖啡廳。
「你的意思是……?」顧雲漾一臉震驚的看著慕初暖,「我的天啊,你都那樣說了,傅司燼就只是走了,沒沖你發火?」
顧雲漾覺得,慕初暖口中的傅司燼和從別人口中的傅司燼,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對……」慕初暖不安的攪動著牛女乃,「都怪我、那天听到什麼那方面的病就聯想到了……害這些不重要了!」
「我現在就想彌補他,向他道歉。」慕初暖說著還嘆息了一聲,「我一大早出來,真的都沒臉見他!」
「不得不說,傅司燼對你,脾氣還真是挺好的。」顧雲漾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我一個女人,要知道你誤會我那方面的事情,我都生氣的想揍你!」
「真的超級尷尬好不好?」慕初暖戳著手指回答,「他應該也是氣急了,理都沒理我。」
「我現在都怕他以後不想見我。」慕初暖嘆息了一聲,「所以我一大早出來,想給他準備禮物。」
「……禮物?」顧雲漾眼前一亮,手指輕踫慕初暖的臉頰,「你慕大明星不就是這個禮物嘛?」
「我?」慕初暖眼底帶著震驚,而後連忙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昨晚我都把他嚇到了。」
「他那人矜持,膽子應該也挺小的。」慕初暖說著湊的顧雲漾近了一些。「你正經一點嘛,我到底要送什麼禮物?」
「這個……關于這方面,我也沒什麼經驗。」
畢竟從小到大她顧大小姐都是萬千少男追捧的對象,什麼時候哄過別人?
顧雲漾靠在椅背之上,想到了什麼之後拿出了手機。
「我給你訂了最新款的哄男雜志,你多看看!」
「對啊!」慕初暖拍了一下手掌,「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老嬸子!你還說你不知道我摩托去哪了!!」此時,帶著稚氣的男音傳了過來,男孩就這樣十分氣憤的看著慕初暖。
慕初暖和顧雲漾聞言抬起了視線,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傅盛宴。
這不就是她那怨種佷兒嗎?
「什麼摩托?」慕初暖早把那件事忘記了。
「是上次我騎的那個嗎?」顧雲漾也終于想起來摩托,她以為是慕初暖的。
「好啊,偷車賊是你!」傅盛宴說著看向了顧雲漾。
只是一秒,傅盛宴那氣憤的眼神化作一灘柔水,逐漸溫熱的看著顧雲漾。
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身著黑色的緊身連衣裙,皮膚白皙的不像話,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棕色腰帶之下那精細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