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傅司燼結婚之後她沒什麼長進,倒是變得嬌氣了不少。
「寶寶。」處理好膝蓋的傷口之後,傅司燼抬起視線看向了慕初暖,「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沒有了。」慕初暖搖了搖頭,就這樣看著傅司燼的眼楮。
慕初暖也能處理那個傅知崢,但是傅司燼在她身邊,讓她更加安心了。
「謝謝……」
良久,慕初暖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側過了視線。
傅司燼看著她的側顏,只是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身讓她靠的自己更近了些。
「還真有點脾氣。」傅司燼眼神格外溫柔的看著慕初暖的側顏,將她抱著坐在自己腿上。「來,讓我看看,氣成什麼樣了。」
他說著將指月復覆上了女人的下頜線之上,讓慕初暖與自己對視。
「你干嘛!」
傅司燼揉了揉她的臉頰,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手臂移到了她的肩頭處摟著她。
慕初暖等了很久,傅司燼都沒再開口說話。
她扭頭看著傅司燼的容顏,氣的攥緊了拳頭。
明明自己剛剛已經給他台階下了!嗯,他下了,但是沒有完全下。
現在就不能再哄她幾句,再道歉嗎?!
夫妻之間模他兩下佔他點便宜,他還嬌氣上了?
慣的他!
「別模我,別踫我!」
慕初暖越想越氣,直接推開了傅司燼的手臂。
「模你怎麼了。」傅司燼重新將她摟在懷里,將頭靠在女人的肩上之後閉上了雙眼。「有證,合法。」
慕初暖听了這話就已經想噴火了。
她模他的時候,她就是下流。
然後反過來,就是有證、合法?
這太不公平了!
見慕初暖沒再說話,傅司燼睜開了眼楮,聲音低沉又惹人恨。
「不想我踫?」
「對,我不舒服!」
「忍著。」傅司燼毫不猶豫的回答了這兩個字。
慕初暖被他的話氣的胸口都在上下起伏著!要不是手腕被傅司燼緊緊攥著,她早就邦邦兩拳揍過去了!
傅司燼就這樣靠在她身上淺眠,根本沒管她是用什麼眼神看著自己。
直到車子駕駛進了年華灣,慕初暖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試圖離開,但又被傅司燼拉了回去。
「還沒消氣?」傅司燼看著慕初暖氣鼓鼓的模樣,眼底帶著幾分無奈,但卻不燥。「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好氣的。」
白炙允看著談話的夫妻,給了司機一個眼神之後便離開了。
慕初暖看著傅司燼的容顏,她從中沒有看出半點錯意!
她能怎麼說?直接和傅司燼說、她想模他,貪戀他的美色??
然後傅司燼再回她一句,她下流?!
慕初暖都快委屈死了!
她不說話,就看著傅司燼的容顏眼淚一滴一滴往下落。
傅司燼看著她的樣子眉頭皺了一下,男人的嘆息聲難掩。
「我錯了、我的錯。」傅司燼捧著女人的臉頰薄唇一張一合,而後將她擁進懷中。「是我的錯。別哭,別哭。」
慕初暖剛剛哭的無聲,听到傅司燼說這些話她哇的一聲又哭,嘴里還一直念叨著。
「你凶,凶我……可凶了!」慕初暖抹了一把眼淚,「剛剛、還,讓我,忍著!」
「我好生氣,傅司燼我要被你氣死了!」慕初暖覺得自己嘴唇被氣的都發麻,「你是想把我氣死之後繼承我那三千萬黑粉嗎?!」
「是我的錯,都是我錯了。」傅司燼輕拍著慕初暖的背部,而後幫她擦著眼淚。「不哭了,乖。」
傅司燼實在受不了她哭。
慕初暖吸了吸鼻子,將臉頰埋在了男人的頸間輕泣著,又含糊的發出聲音。
「嗚……你剛剛這樣哄我、我還能哭成這樣嗎?」慕初暖抹著眼淚回答,「我都不優雅了……」
「我沒想凶你。」傅司燼握住了慕初暖的肩頭解釋著,「我只是想告訴你昨晚我沒踫你。就算踫了、懷孕這件事我也會遵從你的意見。」
「那藥傷身體,何況你還對它過敏。」傅司燼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若是晚些到醫院,後果……」
「藥?什麼藥?」慕初暖一頭霧水的看著傅司燼,「我吃藥了?」
她對大部分的內服藥都過敏,吃過之後渾身發燙……好像昨晚,就是小時候那種感覺。
所以昨晚她不是什麼突發疾病要猝死了,是吃了藥過敏了?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神情,褐色的眸子微眯,眸光微沉。
「是我誤食了?」慕初暖還在細細回想著,「不會吧……醫生有說是什麼藥嗎?」
傅司燼了解她,這丫頭一直都是喜怒哀樂形于色的,看她的樣子並不是她自己故意吃的。
呵……有人給她下藥,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膽子真大。
傅司燼沒有回答,而是手掌探了探她的皮膚。
還好,不算太熱。
「晚飯之後,讓醫生來家里吧。」傅司燼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就這樣模了模慕初暖的發絲。「想吃什麼?」
「當然是吃好吃的了!我要吃好多好多!」慕初暖說著推開了車門,「走啦!」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背影,降下了自己那邊的車窗。
「阿允。」
「傅總。」
「去查酒店今早的食物有誰動過。」傅司燼眸色暗的令人害怕。
「好,我這就去。」白炙允點了點頭。「一會還要回醫院嗎?」
「不必。」傅司燼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讓雲棲棲過來一趟。」
「是。」
……
「哎呦呦我的小熱熱~」慕初暖抱著懷里的修狗和它貼臉,「來,讓媽媽
ua,
ua!
ua!」
「你滴頭比你爹好
ua多了!」慕初暖眼底含笑,還喂懷里的小柴犬吃狗糧。
它爹?
傅司燼倒水的手掌明顯頓了一下,他眉頭低斂了一下之後看向了慕初暖。
她自稱是熱熱的媽媽,那熱熱它爹……豈不就是他?
那慕初暖的意思就是,他沒狗好?
「你拿它和我比?」
慕初暖聞言抬起視線看向了傅司燼,而後眨了眨眼楮。
「誰說你了,我說熱熱爹呢。」慕初暖哼了一聲回答,「我在寵物店見過好幾次啊。」
「你剛說自己是它媽媽。」傅司燼上前一步,還很認真的和傅司燼理論上了。「我不配當爹麼?」
「狗都給模,你不給。」慕初暖歪了歪頭,笑著的模樣更是十分可愛。「你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