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醋了呀?」慕初暖心血來潮踮腳和傅司燼對視,笑著問他。
「我沒。」傅司燼只是回答了這兩個字,而後就這樣側過了視線。
他總不能承認自己真的以為那個yyds是個男人了吧?沒面子的事情,傅司燼是真的不想承認。
「沒有就好。」慕初暖說著便後退了幾步,「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傅司燼還是握住了慕初暖的手腕,聲音之中席卷薄沙。「以後別人給你那種東西,不許接。」
「你是說護膚品嗎?」慕初暖眨了眨眼楮問。
「算是。」
「好,我知道了!」慕初暖覺得這沒什麼,所以便點頭答應了。
「晚上,準備一下。」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側顏開了口。
準備一下,準備……什麼?
慕初暖眨了眨眼楮,不會……是,是要……??
這也太快了吧?!
雖然已經結婚了,而且她也有一丟丟饞他身子,但是,但是……
「不,還是別了吧……」慕初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開口,「嗯,雖然我們是夫妻,但也不能……」
「你還想避嫌?」
這麼多年,傅司燼身邊沒有一個女人,參加宴會也從來沒有邀請過女伴!第一次邀請女人,還被拒絕了?
「算是,算是吧!」慕初暖說完便拉開門小跑著離開了。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落荒而逃的背影,抬手扶了扶額頭。
避嫌……
他似乎是有些生氣了,隨即一腳踢在了沙發之上,眼底帶著幾分無奈。
盯了多年之後娶回來的老婆,邀請她參加個宴會都要被拒絕……
想到這,傅司燼抬手松了松領帶倒了一杯水握住了帶冰的杯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娶回家,她還不適應,別計較,對,別和這搞笑女計較……
傅司燼在心底這樣的勸說著自己。
為什麼要避嫌?他們已經結婚了,抱著他在鏡頭前親的時候,她怎麼不說要避嫌了?
這個女人,只有想親他的時候才會哄著他!
傅司燼在心底這樣想著,手掌收緊了幾分。
以後,一口都不給慕初暖親!
……
晚上十點,慕初暖在臥室內踱步,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
怎麼,自己沒答應,這男人就不回家了?!新婚沒多久就不回家,幾個意思?!!
想到這,慕初暖拿過了手機鼓起勇氣想「質問」傅司燼為什麼還不回家。
但是播了號碼之後她又開始慫了。
這樣會不會顯得她不溫柔?
慕初暖糾結的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果盤里的隻果拿了過來掰開咬了一口,還在糾結思索著。
此時此刻已經十點了,十一點再不回來,我上去就是邦邦了兩拳「家.暴」你!
慕初暖心里這樣想著,而後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劇。
終于,臥室的房門被推開,慕初暖撒歡似的從沙發上站起身。
「老公!」
「少夫人。」佣人微微點頭說,「我剛剛問您需不需要換床單,您允許了我來進來的……」
慕初暖看著進來的是女佣,心底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這麼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好。」慕初暖說著便要上前去接佣人手中的托盤。
「不麻煩,我來鋪就好!」佣人輕笑一聲回答之後走到了床邊,「城東商業總會成立,少爺去參加晚宴了。」
晚宴?
那豈不是紅酒果盤一大堆,還有小細腰的美女?
想到這,慕初暖深吸一口氣靠在沙發上,幻想著自己坐在角落炫果盤,看著傅司燼摟美女跳舞的模樣。
她拳頭攥的越來越緊,此時此刻,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好啊,非常好!
現在已經十點半了吧?!再不回來,我就!!
「您怎麼不去呀?少爺下午就給您準備了禮服,還讓造型師來過了。」佣人似乎是看出了慕初暖等的焦灼模樣,隨即好奇的問道。
「我才不要去。」慕初暖一副自己根本不稀罕的模樣坐在沙發上咬著隻果。
他又沒有邀請我,我去什麼?!慕初暖在心底這樣想著。
不就是晚宴嗎?她明天也自己去參加,讓傅司燼自己獨守空房!!
佣人面上帶著笑容,而後微微低頭。
「少夫人,換好了。」
「謝謝!」慕初暖道謝之後就這樣目送著佣人離開,而後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鐘表。
直到半個小時後,臥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慕初暖連忙扭過頭,終于看到了男人走進來的身影。
他抬手解開了領帶,襯衫的紐扣也解開了幾顆。
「還沒睡。」傅司燼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說了一句之後便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水。
「早著呢,睡什麼?」慕初暖坐直了身子回答。
傅司燼聞言看了一眼鐘表。
「十一點了。」
「你十一點不回家可以,我十一點不睡覺也可以。」慕初暖雙手環胸便開始。
都老陰陽人了,裝什麼裝?
傅司燼聞言抬起了視線看向了慕初暖,他的視線長達一分鐘都沒有移開。
這丫頭是嫌他回來晚了?
想到這,傅司燼起身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
「生氣了?」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慕初暖輕哼了一聲之後裝模作樣的隨意拿過一本書佯裝在認真的看著。
傅司燼看著她的模樣,抬手揉了揉她的臉頰。
「請你跟我去你不去,回來了又鬧脾氣?」傅司燼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調笑的問她。「這是,拒絕我之後就後悔了?」
「你什麼時候請我一起去了?」慕初暖扭頭看著傅司燼疑惑的問。
傅司燼只是眯了眯眸子看著慕初暖,試圖就這樣提醒她。
——「晚上,準備一下。」
準備……是準備參加宴會???
慕初暖想成了……咳咳咳了!!她就這樣吞了吞口水,臉頰當即紅了起來。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臉頰逐漸變紅的模樣,眸色一亮。她這是,想到什麼了?
「咳咳……」慕初暖尷尬的咳了咳。「原來是宴會啊,我,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她說完便裝模作樣的繼續看書。「你,你去洗澡吧,我繼續看書。」
傅司燼視線落在了慕初暖那拿反了的書上,伸出手掌將之翻了頁。
「看這種母嬰書?」他聲線磁性,攬過了女人的腰身讓她靠近自己。「怎麼,有心思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