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傅司燼轉過身點燃了一支香煙吸了一口,唇齒之間吐出了煙圈,他就這樣將視線放在了窗外。
年華灣坐落在S城最華麗的富人區,從這里的窗望出去可以看到整個S城最美的夜景。
他听說慕初暖喜歡看夜景,便一擲千金將這塊地皮給買下來,打造了年華灣。
這個別墅里有很多都是按照慕初暖的喜好裝修的,傅司燼希望她會喜歡,會開心。
香煙一點點燃燒,男人黑密的睫毛下垂了一下,而後掃了一眼指尖的香煙,修長的手指微抬,彈了彈煙灰。
直到香煙燃燒了一半,白炙允才拿著藥箱走進了書房內。
「傅總,藥箱拿來了。」白炙允看著男人略帶落寞的背影說。
傅司燼听到了白炙允的聲音變微微側過了身子,將手中的眼楮插入了煙灰缸之中。指尖微攆了一下。
「嗯。」他向來惜字如金,不喜歡話多的人。
白炙允便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抬起腳步轉身離開了。
傅司燼打開了窗,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直到等身上煙味散去了些許才離開了書房。
主臥內,傅司燼推開了房門環視一周之後走進了內室,此時的慕初暖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了,听到房門一開一關的聲音,她便睜開了眼楮。
傅司燼大步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手掌前移放在了被子上,剛剛還鼓著的被窩在他掀開時便已經空了。
人呢?
「嘿嘿嘿……找不到我了吧?」慕初暖從另一邊鑽了出來笑嘻嘻的問傅司燼。
傅司燼看著女人笑的如花般燦爛的模樣,眼底劃過了一絲暖意。
「側過來,我給你擦藥。」他說著伸手攬過了女人的腰身開口。
「不用了……」慕初暖說著拉過了被子,她還不喜歡別人踫自己的身體。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側顏,將手中的棉簽沾了藥水。
「我是你最親密的人,不給我看還能給誰看。」男人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讓慕初暖內心動蕩的話。
最,最親密的人……
對,這個男人是她結婚證上的丈夫。而且現在……她慕初暖就是一個喪家之犬,這個男人願意給自己一個有吃有穿的家。
盡管,他那方面不行。
慕初暖呼吸都微微顫抖,她就這樣緩緩抬起手解開了一顆紐扣,緊接著又解第二顆。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這一個女人就可以給他來一出電影。
傅司燼不喜歡說話,只是伸出手臂將女人抱過來放在了自己腿上,手掌往上推看著她白皙的腰身。
都帶著幾分青紫了。
傅司燼手中握著棉簽,手法生疏的幫慕初暖擦藥水。
「嘶……」慕初暖攥住了懷里的被子,「老公,輕,輕點……」
听著女人對自己的稱呼和聲音,傅司燼側了一下視線,喉結不禁滾動了一下。
「嗯。」
他只是從鼻腔之中發出了聲音,便繼續幫他擦藥。男人的微涼的手掌在自己腰間輕揉著,慕初暖將微熱的臉頰埋在了被子之中。
總覺得……有點害羞似的。原來她是一個厚臉皮的搞笑女的!
而且人家也不是揉她的腰,而是在幫她上藥……慕初暖,你腦袋里想著什麼呢!
「嗯……」慕初暖嬌哼了一聲攥著被子。「你弄的太重了。」
傅司燼聞言手掌力道輕了一些,他眉頭微蹙眼底劃過一抹難耐的情緒。這個女人是不懂,還是故意的?
「這下很舒服。」慕初暖扭頭看著傅司燼的側顏笑著回答。「再慢點。」
男人眸子微眯,手臂微抬單手將她抱的更近了一些,看著她明淨的眸子。
「你故意的。」
「嗯?」慕初暖听了傅司燼的話滿眼疑惑,「我自己故意弄疼自己?我是沒事閑的嘛?」
他們說的根本就是兩件事。
傅司燼掃了一眼慕初暖,而後沒再說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慕初暖說著眼睫上揚了一下。「老公,你這一次要多久?」
傅司燼聞言定楮在女人的容顏之上,遲疑了很久都沒有回答。
「這不可以問嘛?」慕初暖說著又趴了下來,「我感覺好多了,所以也不用弄太久了!」
傅司燼聞言手掌一頓,他眸子里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她說的,和他想的不是一件事。男人微涼的指月復在她腰間帶著撩撥意味的滑動,慕初暖便想伸手阻止。
傅司燼看著她白皙的手指便握住之後與她十指相扣,手臂稍微用力提起她的腰身之後又落下。
男人的膝蓋落在她腿邊,他低著頭就這樣看著慕初暖那帶著驚訝的眼眸,他的呼吸就這樣落在她臉頰之上。
「老公……怎麼了?」慕初暖眼神懵懂的看著傅司燼。
「還有更舒服的……」他帶著冷意的指月復在女人下頜線處輕撫了著。「你要不要。」
「會不會很貴呀?」慕初暖試探的問傅司燼。
「暖暖,願意嗎。」男人的聲音曖昧的焰火在極盡燃燒著,嗓音之中宛若盤著細小的沙粒,帶著莫名的誘惑。「嗯?」
「來吧!」慕初暖說著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稍等,我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
傅司燼鬼使神差的起身讓慕初暖離開,她扶著腰打開了手機開了直播。
「老公,來吧!」慕初暖說著趴在了床上,「讓我舒服!」
傅司燼︰「?」
這是可以直播的麼?
今天三顆星︰???
來一杯酒︰臥槽,這……這是可以說的嘛?
小四四︰慕初暖,不可以澀瑟哦~
經開誰約︰哇塞這男人真帥啊!!嗷嗚~哥哥!哥哥出道,哥哥我粉你!
楊柳依依︰慕初暖這人能處,有帥哥是真上!
「你剛不是說給我按摩嘛?」慕初暖扭頭看著站在床邊黑著臉的男人笑嘻嘻的說,「你看,她們沒有老公按摩,姐有!」
傅司燼真的是要被這個女人的腦回路給氣笑了。
他想做的事情是不可以直播的。他剛還納悶,在娛樂圈把不拍吻戲掛在明面上的保守女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答應他?
現在能怎麼辦?
傅司燼認命的坐在床邊將手掌放在了她肩頭處輕捏了一下。
「哎呦……」
傅司燼听到了女人的聲音,伸出手臂將她提起來,慕初暖的背部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他高挺的鼻梁就在女人耳垂處,漂亮的薄唇發出嚴肅的話。
「不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