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四章    導演一場戲

余飛再次回到了家屬院,為了防止對方真的有眼線,余飛不光避開攝像頭等物品,連人都避開了。

幸好這家屬院年代久遠了,樓內沒有監控,不然大白天的余飛從樓外面爬上去就太明顯了。

余飛順著樓道走到了對方的門口,敲了敲門之後,昨晚已經見過的保姆打開了門,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余飛。

「你找誰?」

對方的記憶已經被余飛用催眠術消除了,所以在她的記憶中余飛從來沒出現過,看到余飛一臉的疑惑。

「嗨!」

余飛抬起手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對方很悲催的再次被余飛催眠了。

余飛走進去關上門,對方跟在余飛的後面也走了進去。

「一會你選一個看起來礙眼的,屋子女主人的東西給扔了,等蔡教授回來就罵他死去的妻子,要求將他死去的妻子有關的東西都扔掉!」

「無論他同意不同意,在晚上給他錄音的時候,找機會再次提起這件事,然後惹怒他。」

余飛坐下來拿起桌上的橘子吃了一個,然後對保姆說道。

「是!主人!」

保姆立馬點頭答應,對于余飛的命令絲毫都不質疑。

「記住,你嫉妒這里的女主人,你生活在這里,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里的女主人,其他女人的東西都很討厭!」

余飛一口氣將這句話重復了三遍,這是為了將這個思想,灌注到對方的大腦里面,這樣一切就可以顯得順理成章了,她以後都會這樣覺得,而且這個思想日漸加重。

「你今天扔東西,都是你長久思考以來的結果,你不想每天給死人的黑白照片擦灰,你總覺得仿佛對方死去的妻子生活在這里,所以你一直都在想著和他攤牌這件事!」

余飛再次給對方灌注思想,全都是重復三遍,這些話她事後都會忘記,但是卻會一點點的在她的腦海中加重,讓她覺得這是自己的思想。

催眠術的使用方法很多,有一些只是余飛沒有用過,但是這種催眠方法,雖然效果慢,可是效果卻很好,可以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思維習慣和性格都給改變。

今天自己所說的這些,最後都會變成這個女人的思想,甚至在催眠術的作用下,她會覺得這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和其他人無關。

余飛最後又補充了幾天,覺得沒問題之後就站起來走了,這個女人很快就會從催眠中醒來,然後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事情。

這個屋子的主人,那個整天泄密的老頭姓蔡,每天無事可干,吃完飯就會出去逛街,然後和老朋友們打牌下棋。

在他準備吃完飯,往回自己家走的時候,一顆茂密的風景樹後面,余飛突然走出來打了個招呼,然後被催眠的他就跟著走到了樹後面。

「你對你妻子的感情忠貞不渝,你只是因為孤獨所以才會和保姆產生關系,你妻子的地位不容動搖,要是有人試圖挑戰你妻子的地位,第一次你要發怒,第二次你要動手,打到對方幾天之內無法干活!」

「你的保姆窺覬你妻子的位置很久了,你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看出來了,你一直都在忍耐,但你的底線是你妻子留下來的東西不能動!」

「你的保

姆試圖挑戰你妻子的地位,一旦被你打了,你就要告訴所有人原因,你要解釋清楚,是因為她想要上位,想要你的財產!」

余飛將想好的這段話,對著蔡教授重復了三次,根深蒂固的植入了他的大腦,讓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思想之後,余飛讓他繼續往家里走,走到樓下就解除催眠,然後余飛便離開了。

然後余飛又去找和蔡教授關系好的幾個老頭去了,分別給幾個老頭的記憶中,植入了蔡教授在他們跟前吐槽,自己的保姆不守本分,勾引他,而且試圖取代他妻子地位的記憶。

蔡教授走到自家樓下,緩緩從催眠中清醒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剛剛只是頭暈了一下,來不及多想,就看到樓下滿當當的垃圾桶里面,扔著自己妻子死去之後,被他放在家里的黑白相框。

蔡教授頓時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沖過去急忙將妻子的照片撿起來,拿在手里用衣袖擦了擦,腦海中不斷冒出來妻子和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記憶。

回憶了一會他的怒火更嚴重了,拿著相框就上樓了,怒氣沖沖的用鑰匙打開門。

然後看到保姆正在廚房做飯,他就大步沖了過去。

「為什麼我老婆的照片,會在樓下的垃圾桶里!」

蔡教授大聲的問道,平時他為了討好保姆,晚上享受快樂,從來可都不這樣和這個年輕保姆說話。

保姆一轉頭,眼神就有點遲鈍了,腦海中余飛種下的催眠意識就啟動了。

「我在這里生活了這麼多年了,我現在是這里的女主人,家里放著一個死人的照片不吉利!」

保姆大聲的說道。

「我妻子和我生活了一輩子,這個房子有她一份,你沒有資格扔掉她的任何東西!」

蔡教授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了起來。

「那我算什麼?我跟著你這麼多年我算什麼?你擺放著這麼多死人的東西,我整天在家里感覺家里還有一個人,我不害怕嗎?你整天口口聲聲說愛我,你都是騙我的!」

保姆立馬發揮出來了女人的吵架特色,問題和理由全都隨口而來。

「不可理喻!」

老頭生氣的抱著照片就回去臥室了,說實話他覺得自己還離不開這個女人了,又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內心十分的矛盾。

兩個人不歡而散了,老頭也沒出來吃完飯,保姆也沒有叫,兩個人大腦里面都在思考這些問題。

可是他們越是思考,余飛給他們潛意識種下的想法就越是潛移默化的進入他們的思想,不斷的讓他們加深這個思想,也覺得這是自己的思想了。

這就是余飛要求的效果,先發怒,然後思考的時候,將催眠的鮮果最大化。

一個人在生氣的時候,就會不斷的亂想,蔡教授就不斷的想這個保姆的一舉一動,越發覺得她就是想要取代自己死去的妻子的地位,生活在這個家里,而且他越發覺得,她就是為了自己的財產。

而保姆則在潛意識的影響下,覺得自己討厭蔡教授的妻子很久了,覺得家里放著死人的東西很不好,覺得好像真的家里還有一個人一般。

一直耗到了晚上,忍不住想要上廁所的蔡教授走了出來,上完廁所就去廚房吃了點剩飯,保姆則氣呼呼的拿

著錄音筆走進去了臥室,今天的任務還是要做的,這麼多年了,已經成為習慣了。

蔡教授吃完飯,看到保姆回房了,還以為她妥協了,便也走了進去。

講一天的經過,現在已經成為了習慣,才教授進去之後,保姆打開了錄音筆,然後一切仿佛又重回本來的軌跡了,一個人講,一個人听。

蔡教授講了幾個小時,嗦的他終于講到了自己回家和保姆吵架的這段。

然後蔡教授開始義憤填膺的告訴保姆,她的要求自己絕對無法答應,她長久以來的小動作都都看出來了。

保姆則當然開始講,自己早就覺得家里放著死人的東西不舒服了,今天實在忍不住了,要求蔡教授給自己一個結果,否則自己這事過不去!

這就是余飛想要的結果,兩個人這樣一講,然後就吵了起來,內容被留在了錄音筆里面,這樣發送過去,保姆背後的組織就不懷疑這事有人故意主導了,畢竟陳東他們重啟調查在這麼幾天,無法主導這麼長的陰謀和計劃。

兩個人全都寸步不讓,蔡教授終于忍無可忍了,站起來一巴掌將保姆扇倒在地。

保姆急忙爬起來反抗,可是畢竟她是個女人,蔡教授又是一番毒打,頓時打的她鼻青臉腫不敢再開口和反抗了。

蔡教授覺得解氣了,就直接去睡覺了,保姆委屈的爬起來走了出去。

她先按照慣例,將錄音的內容發送了過去,將東西都藏起來之後,然後竟然報警了!

余飛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有這個操作,余飛的催眠在只是植入了一定的思想,操控到了晚上,剩下的留給他們自己發揮去了,可是沒想到受了委屈的女人竟然會出這樣的招式。

藏在樓下偷听的余飛十分的無語,等到警察來了,然後調解了一番之後,蔡教授帶著那個女人出去看醫生去了。

然後余飛就開始了跟蹤了,從現在開始,那個組織的人隨時可能出現,因為他們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導演。

可惜余飛將催眠術玩出花來餓狼,他們的人來調查注定得不到結果,而余飛就只要發現,就可以順藤模爪的找回去了。

兩個人去醫院的路上,依舊帶著情緒,而且因為余飛的催眠的影響,他們都將余飛的催眠內容,當做了自己的思想,現在是徹底走不出來了,除非余飛用催眠術幫他們解決。

去醫院做了簡單的包扎,兩個人回去,兩個人分開睡了。

本來余飛給蔡教授的催眠,是讓他打的女人幾天無法工作,可是這畢竟是一個搞一輩子研究的人,以為自己打的夠狠了,實際上還是一些皮外傷。

但是余飛覺得也可以了,這樣反而正常,兩個人鬧上幾天,只要引出來背後的人就行了,實在不行,讓蔡教授再打對方一頓就好了。

不過余飛明顯是高估了背後的人的耐心,因為昨晚的錄音,將兩人的吵架內容都錄了進去,第二天一早,余飛就發現了情況。

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的老頭,進入家屬院之後,不打掃其他的地方,直接就來這幢樓打掃來了,看到樓下有人聊天,又急忙湊了上去,打听昨晚的事情,一副好奇的樣子,而且看起來和這里的人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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