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歐麥利先生,你確定嗎?」
听到喬治爸爸的決定,亞當看了一眼喬治。
「確定。」
喬治爸爸點頭︰「鄧肯醫生,請你按照醫學判斷來決定手術是否繼續。」
「好。」
亞當眼神掃過喬治一家,點頭答應。
只要他們一家人都知情並且統一意見就好。
手術很快進行。
一切開喬治爸爸的食道,亞當就搖了搖頭。
「梅倫德斯,卡特,看到了嗎?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癌細胞已經擴散,現在我們要檢查和觸診月復腔。」
卡特搶答道。
「現在呢?」
亞當又問道。
「癌細胞已經擴散到整個胃部,月復部淋巴結和肝髒,到處都是了。」
卡特看著月復部的大片灰色,答道︰「手術已經沒有效果了,我們應該終止手術,將他縫合。」
「說的對。」
亞當點頭,讓卡特和小個子好好看了一下,教導了一些醫學知識,就親自將喬治爸爸進行縫合。
出了手術室。
不用他說話,等在外面的喬治一家都知道結果了。
實在是手術時間太短了。
亞當安慰了幾句,離開後,電話就響了。
「豪斯醫生?」
亞當看了看號碼,搖了搖頭。
「你有幼師女朋友嗎?」
電話那頭傳來豪斯醫生不正經的聲音︰「我猜你有,或者有過,感覺怎麼樣?你能搞定嗎……」
「問這個干什麼?」
亞當嘲諷道︰「說了你也不懂,除了用薪捐助貧窮的大學生女郎來幫助你一個殘疾人士,你敢用心感受嗎?」
「豪斯醫生!」
電話那頭傳來美女醫生卡梅隆的聲音︰「時間不多了,我們是請鄧肯醫生會診的……」
「yeah,yeah,yeah。」
豪斯醫生的辦公室,豪斯醫生不悅的看了一眼擾亂他雅興的美女醫生卡梅隆,隨後對著電話那頭笑道︰「亞當,我想找你幫個忙。」
「是正經的嗎?」
亞當持懷疑態度。
驕傲的豪斯醫生,會找他正經會診?
「當然是正經的!」
豪斯醫生裝模作樣的不可思議的叫道︰「上帝啊,我們在說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幼師的生命!還有比這更正經的嗎?」
「說吧。」
亞當雖然感受到了豪斯醫生的不正經,但也知道這個病例肯定是真的,因此沒有直接拒絕。
「我手下的三只鴨子,他們都太沒用了。」
豪斯醫生掃了一眼面前的三個精英醫生,笑道︰「在我明確確診了病因後,他們卻無法說服已經喪失信心,只想回家等死的病人接受診療。
其實我對此是無所謂的。
因為我相信醫學難題已經被我解決了,等她死後,通過解剖,我照樣能夠驗證。
但是心軟的卡梅隆,覺得你或許有辦法。
我一想也是!
以亞當你的條件,只要肯出面,這個心灰意冷的女幼師,肯定重新燃起對生命的渴望啊。
所以請你幫個忙,過來一趟,說服她接受我的診療吧。」
「鄧肯醫生,不是這樣的……」
美女醫生卡梅隆終于忍不住,解釋道︰「我們是希望咨詢你,有沒有其他辦法,不是豪斯醫生說的那樣……」
「我說的不對嗎?」
豪斯醫生打斷道︰「你敢說我這個辦法沒有一絲可行性?」
見美女醫生卡梅隆語塞,豪斯醫生做鬼臉︰「卡梅隆醫生,我以為我們醫生治病救人就該盡最大的努力,在沒有其他方法前,我們難道明知道有辦法卻不去用?」
「……」
美女醫生卡梅隆無言以對。
「不用我出面去說服她。」
亞當笑道︰「我有別的方法。」
「可你還沒有听病歷?」
非裔醫生福曼無法接受。
「不用病歷。」
亞當笑道︰「你們說她是幼師,對吧?」
「對。」
非裔醫生福曼點頭。
「她喪失信心了。」
亞當笑道︰「你們只是想要她重拾信心,對吧?這太簡單了!不用我過去,你們那邊的豪斯醫生就能搞定。」
「他出面了,沒用。」
好基友威爾遜醫生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豪斯醫生︰「她用豪斯的情況來反問……如今對于豪斯來說,她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病例了,他尊重她的選擇,讓她有尊嚴的去死。」
「根本就沒有這種說法。」
豪斯醫生吐槽道︰「生命就是這樣,毫無尊嚴可言,只有帶著尊嚴活著,不能帶著尊嚴死去。」
「是嗎?」
亞當調侃道︰「那為了讓女幼師有尊嚴,豪斯醫生有沒有撒嬌懇求呢?」
「什麼?」
那邊,豪斯醫生的三只鴨子和好基友,都听呆了。
豪斯醫生的嘴角卻微微翹起。
「她是幼師不是嗎?」
亞當笑道︰「對于小孩子的撒嬌懇求,她沒什麼抵抗力的,讓我們的豪斯大寶貝撒嬌賣萌裝可憐,一套下來,我不信她不就範。」
「……」
豪斯醫生的三只鴨子和好基友,對視一眼,低頭的低頭,捂嘴的捂嘴,都快憋不住了。
那種畫面太美,他們不敢看啊。
「哈哈,真是好笑。」
豪斯醫生笑道︰「不過我更看好你的美男計。」
「不會吧?不會吧?」
亞當浮夸道︰「我以為我們醫生治病救人就該盡最大的努力,在明知道有個可以立刻行動的辦法,我們為什麼要舍近求遠?不是說她的時間不多了嗎?」
「我覺得可以一試。」
非裔醫生福曼突然說道︰「她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幼師,和孩子們的關系非常好,非常善于傾听孩子們的意見。」
「就是這樣!」
听到豪斯醫生的手下背刺豪斯醫生,亞當笑的更開心了︰「豪斯醫生可是很有表演天賦的,我敢肯定只要他想,他一定可以將一個撒嬌賣痴的孩子演的活靈活現。
一個優秀善于傾听的幼師,能無視一個孩子的請求嗎?
能在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面前,說要放棄生命,讓孩子原本就脆弱有陰霾的內心再添一道死亡陰影嗎?
我看不會!
那可是一個1米89的孩子啊!」
「有趣,有趣。」
豪斯醫生看著毫不回避和他對視的小黑,听著亞當的肆意嘲諷,嘴角的弧度完全收不起來。
「咳咳。」
豪斯醫生的好基友威爾遜醫生,很無奈,笑不是,不笑又忍不住,只能咳嗽出聲。
「鄧肯醫生,我們還是給你介紹一些病情吧,至于到底用什麼方法,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