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頭發被扯的發麻,細女敕的手指傳來痛意。
「嫂子,沒事吧?」
她被扶起來,朦朧間夾雜著一絲清醒,隱約認出了他就是那個醫院里第一眼見到的人。
謝寒衍的親弟弟,謝正。
制片人被打的懵逼,眼神發狠,使了個眼色,另外兩個男子帶著拳頭朝他撲。
「你小子不想活了?」
「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包廂里的女人驚嚇連連。
謝正低聲快速的說道,「你先在這待會,我哥馬上就來了。」
站起來跟他們打作一團。
謝正一人難敵四手,加上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形象很快吃力不起,眼楮被打一拳瞬間青了。
「謝少?」
林良勇卻看著那張臉出了端倪,眼楮睜大,「停手,快別打了。」
「腦子有病,敢踹我,不教訓教訓難解氣,給我搞死他,操。」
制片人怒氣沖天,顯然听不進勸。
林良勇慘白著臉,「他好像是謝家的小公子哥。」
「你說什麼?!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
制片人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問出什麼。
再次涌進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沖進來將幾人制服住,帶頭的男人氣質矜貴清冷,眼眸銳利尋到倚在沙發沿昏迷過去的女人身上,斯文清雋的臉上遍布寒意。
謝正一手捂著臉,跑到他跟前告狀,「哥,他們對嫂子下藥。」
看起來好不滑稽。
謝寒衍越過他,腳步急促。
「閻,閻爺?」
閻王一般的人物。
林良勇嚇得當場軟坐在地,制片人听言,震驚後怕。
謝寒衍月兌下外套蓋在她身上,瞥見青腫的手,眼眸翻涌著戾氣,彎腰抱起女人,動作溫柔,貼在她耳邊輕聲喚道,「姣姣,我來了。」
姜暮姣陷入昏迷,無法听見。
男人掃過眾人,冰冷刺的聲音傳過每一個角落,「你們對她下了什麼藥?」
「就,就只是簡單的迷藥,閻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是他,是他一心想要佔有姜小姐,不關我的事。」
崔城跪地,巍巍顫顫的指向林良勇。
林姜勇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胡說什麼——」
謝寒衍眼眸垂下,「誰踩的手?」
「先把腿剁了。」
男人冷戾留下句話,抱著懷中人兒大步離開。
段殷扶了扶眼鏡,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群蠢貨互相推搡。
「別急,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謝正沒跟著一起走,瘋狂的踹向那幾人。
「打我是吧?啊?老子從小到大沒被這麼打過。」
「還敢欺負我嫂子,誰給你們的膽子,我他媽弄死你!」
氣不過直接拿過酒瓶子煙灰缸砸過去。
一時間慘叫聲不斷。
——醫院——
「謝先生,確實是些普通令人昏沉的迷藥,對身體沒什麼傷害。」
醫生仔仔細細做完一切檢查後說道。
「胳膊有些淤青,手指骨沒斷,都是些皮外傷,上藥休息兩天就沒事。」
謝寒衍沉沉地應了聲,盯著她精致瓷白的臉龐看。
「藥效多久?」
「謝先生需要的話,現在就可以讓夫人醒來。」
謝寒衍狹長的眸微眯,「不用,讓她睡吧。」
正好這點時間,得好好處理一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