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套話

作者︰岸易通易岸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弟兄,咱們干了這杯酒!把你和郎家姑娘的故事給哥好好講講!」

三嘎子說這話時又和晨橋干了一杯酒,他希望從晨橋嘴里知道,這個郎家姑娘究竟是誰。

他最擔心的是這個郎家姑娘和菲春家有關,特別擔心的是跟菲春姊妹有關。

心里想,要是晨橋真的欺負了菲春的姊妹們,那算他找對了門。

「好,我還真要說說呢,這麼痛快的事沒人听,那多沒勁啊!」

晨橋故弄玄虛,在三嘎子面前賣弄起來了。

「如果咱們是哥們,你就痛痛快快把你的故事講出來。」

三嘎子看著眼前醉醺醺的晨橋不斷的誘導。

「是,是,是啊,咱哥倆,啥,啥都說,對,啥都說。」

三嘎子知道晨橋有些醉意,遲遲說不出他和那個郎家姑娘的故事。

「我這麼給你說吧,你到底把人家姑娘怎麼啦?」

三嘎子干脆就把話挑明了。

晨橋見三嘎子那樣認真的瞪著眼楮看他,也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老兄啊,咱先把話說在前面,你可要為,為,為我保密啊!」

「放心,咱哥們誰跟誰呀!來,再來一杯!」

三嘎子順勢又灌了晨橋一杯,而自己只是端了端。

他想盡快從晨橋嘴里套出話來。

「俺說,俺說,俺第一次踫到郎家姑娘,是在他家北崗的玉米地里。

俺喝多了酒,躺在那里去醒酒,當時人家姑娘正在地里拔草,我看到就他一個人,就偷偷的繞道後面抱住了她。」

「那後來呢?」

「算你弟兄運氣好,那姑娘掙扎了幾下就老實了,也沒有喊。

我就那個,那個,哎呀呀,那個女敕呀,我當時喝得太多了,很著急,只知道抓過來撓過去的……」

「你小子不怕郎姑娘去告你呀?那是要蹲大牢的!」

「喝了酒,哪里還顧得那麼多呀!」

「那你後來得逞了嗎?」

「能,能,能不得逞嗎?咱是小伙子呀,地里沒有別人,姑娘又不反抗,我們第一次在那里玩了好大一會兒呢!」

「你哥不相信,怎麼能玩大半天呢?」

「就是嘛,你個光棍漢子,你不懂姑娘的!」

晨橋嘴里剛說出三嘎子是一條光棍漢子,就感覺揭了人家的短,很後悔這樣說。

他打算補收回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三嘎子就說話了︰「你說什麼?你說我不懂姑娘?笑話!我都當爹了!咱們今天喝的就是當爹的酒!」

晨橋有些暈乎,但一听說三嘎子都當爹了,感到非常意外。

他趕緊補充道︰「來,來,來為老兄當爹干一杯!」

三嘎子和晨橋又干了一杯。

「唉,唉,你的孩子呢?你當誰的爹了?我怎麼還沒有喝你的喜酒呢?」

三嘎子知道自己一時氣盛,也是高興和激動,說漏了嘴,就趕緊糾正道︰「哈哈,哥哥瞎說,哥哥瞎說!」

三嘎子越是這樣說,晨橋越不相信他說的話。

于是,三嘎子笑了笑,又改口說︰「以後你就知道了。還是繼續講你的故事吧。你們有了第一次,那後來肯定更過癮吧?」

「大哥說得對,我怕人家事後反悔,去告我黑狀,我就當下給了郎姑娘三百塊錢,讓姑娘當零錢花。並讓姑娘答應當我的女朋友。

她第二次見了我非常高興。那一次我沒有喝酒……」

「晨橋兄弟,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多少次了?」

三嘎子原來不打算問這樣太露骨的問題,可是一想到郎菲春也是郎家,就想把問題再往深處挖一層。

「五次了,五次了。」晨橋毫不含糊的回答道。

三嘎子想,看來這是最近才發生的事,肯定跟菲春沒有關系,那是不是她那兩個妹妹呢?

三嘎子一听︰「不對,既然都已經五次了,人家姑娘為什麼這次不干了?而且還哭著回家告訴老人呀?」

「哥們兒呀,你有所不知啊,我把人家咬疼了,是把人家燙哭了!」

三嘎子一听,又是咬,又是燙,一時有些吃驚,這個年輕人不是變態嗎?這不是對人家姑娘實施了暴力嗎?

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怎麼會有這種癖好呢?

三嘎子心里想,我跟菲春都快三年了,怎麼一次都沒有咬過她呀,你這家伙也太不人道了。

「晨橋啊,你怎麼想起咬人家,燙人家了呢?」

「老兄,我告訴你吧,何止是咬人家,你可是不懂得哩,用煙頭燙那才叫真的過癮哩!你呀,白比我大了幾歲,不懂得女人心啊!」

三嘎子自從征服了菲春之後,總是以勝利者自居,從來沒有在人面前吃過敗仗,這次受了晨橋的數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

「你這哪是過癮啊?分明是虐待郎姑娘。」

「錯了,大哥,你錯,錯了!一個好女人,總是喜歡男人去打她、罵她、折磨她、虐待她,你越是這樣對待她,她越是喜歡你!

女人遇上了這樣的男人,算是她走了大運了!」

三嘎子認為是虐待行為,而晨橋卻把他說的非常神秘。兩個人的觀點到了對峙的新階段。

「你這叫虐待懂嗎?誰家的姑娘嫁到你家願意這樣呀?」

三嘎子開始為自己辯解。

「怎,怎,怎麼樣?我說你不懂得女人,你還不承認,這次看清楚了吧?」

晨橋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

「咱先不爭論這個了,你說的郎家姑娘,倒是是誰呀?是保密呢,還是告訴我呢?」

三嘎子繼續引導晨橋說出這個郎姑娘。

晨橋看了看三嘎子問道︰「唉,我,我,記得你說你當爹了,那嫂子是誰呢?」

三嘎子本想著這個問題早已經閃過去了,沒想到晨橋又搬了出來。

「你就別多嘴了,你不是說,你哥是一條光棍漢嗎?光棍漢從哪兒來媳婦呢?沒有媳婦從哪兒來孩子呢?」

三嘎子饒了一大圈口舌,想堵住晨橋的嘴。

「那,那,那你說為你當爹的喝喜慶酒。沒有孩子,那這酒不是白喝了嗎?」

晨橋還是追問孩子的事。

「是啊,晨橋老弟,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孩子都好幾個月了,不信你出去看看,它們都在豬圈里睡覺呢?我二十幾個孩子呢?」

三嘎子看晨橋抓住問題不放過,他忽然想起來豬圈里的豬仔來,他干脆拿豬仔來搪塞晨橋好了。

「原來,原來,老兄還有七八個老母豬媳婦呢?哈哈哈!,哈哈哈!」

三嘎子這話一出口,把晨橋逗得前仰後合。

「不說了,不說了,該你告訴我了,那個郎姑娘是誰呢?」

套不出晨橋的話,三嘎子不死心,他把酒瓶里最後的酒又給晨橋滿上,干了一杯。

「是村東頭的郎家人郎二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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