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好不容易有人站出來打破了此時的平靜。
「不是吧?有人敢去華天派里找麻煩嗎?他有幾個腦袋啊,不知道華天派如今的勢力嗎?」
「先不說他們的掌門人實力高強,那些長老也不是開玩笑的,就連那些弟子都是北斗星域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這麼強大的一個勢力,有人敢去人家的修煉資源庫里找麻煩,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就是的,你這消息到底準不準確啊?你那好兄弟不會是專門來逗你的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一天天的閑的沒事干,所以才來拿你開涮。」
「平日里在得到消息的時候,一定要有一個辯證這些消息真實性的能力。」
「如果你連什麼消息都相信的話,那你也就成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話了。」
短暫的呆愣過後,旁邊人又開始了吃吃喝喝。
很顯然,他們並不相信那人說的話。
因為不管是一流門派還是那些小型的門派修煉資源庫,都是最重要的東西。
每個門派的修煉資源庫都會派專人去看守,並且看守的人實力絕對不弱!
像華天派那樣的頂尖門派,里面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頂尖強者,修煉資源庫的守衛也定然是嚴密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
如果這都能讓人給溜進去,那就是絕對有問題了!
就在這時,剛才說話那人直接突兀的笑了。
「呵呵,你們可能忘了那個存在吧。」
「那個存在?」
「沒錯,你們可能忘了黑衣老五了。」
「華天派的實力確實很強,一般人別說是進去了,連打人家門派修煉資源庫的主意都不敢打!」
「可黑衣老五不是一般人,他就喜歡將進攻的矛頭對到這些頂尖門派的身上!」
「別的不說,之前他這種事情就沒少干!」
「不管是東皇門派,大虛聖教還是陰陽門派,全部都被他給光顧了個遍!」
「如今這就是輪到華天派了,所以他才會干出那樣的事來。」
「這……」
旁邊的人張了張口想要反駁,但卻發現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間,一句也說不出來。
是啊,敢去華天派里搞事情的,除了黑衣老五之外,還會有什麼人呢?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的,讓他們去他們也不可能會去!
再加上一身黑衣,單打獨斗這樣的特征,這不是黑衣老五還會是誰?
這下整個小酒館直接炸開鍋了。
酒館里的人甚至于直接停止了干飯,直接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黑衣老五。
「說的對呀,我怎麼把黑衣老五這家伙給忘了呢?」
「沒錯沒錯,華天派的那個黑衣人肯定是黑衣老五沒錯了!」
「這家伙平日里就喜歡干些這種驚險刺激而且惡心人的事情,整個北斗星域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會有這樣的膽子!」
「他之前才剛剛把大虛聖教給搞了一波,這風頭還沒過去呢,竟然又開始行動了,膽子可真大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家伙膽子大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嗎?」
「對了對了,你剛才說華天派的首席大長老把他給傷了,傷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直接順帶著把他給滅了?」
「就是就是,希望當時可以直接一掌打中他的要害處,讓他就此隱恨西北!」
「只要解決了黑衣老五,那麼其他那些家伙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說的沒錯,滅了黑衣老五就相當于為我們北斗星域除去了一個大禍害,其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要不然這樣吧,為了響應華天派的號召,咱們也可以平日里多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個家伙。」
「對對對,咱們並不是為了華天派的那些封賞,主要就是想要除去了這家伙!」
「看看這家伙現在把北斗星域搞成什麼樣子了,都亂成什麼了,必須讓他付出代價才行,而且還得是血的代價!」
「我覺得可以,咱們大家平日里都多多留意一下,用最快的時間把那個家伙給揪出來!」
「不過發現了那個家伙的蹤跡以後,還是不能輕舉妄動的,應該多叫一點人,然後直接把他給合圍了。」
「那個家伙雖然平日里做事有點惡心,但是自身的硬實力還是在那里擺著。」
「如果咱們大家單獨行動,很有可能鄭重那個家伙的下懷!」
「說的有道理,而且還有可能打草驚蛇,讓那個家伙再一次的溜了!」
「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法子,那就是調查這家伙平日里喜歡去哪些酒館,然後去那里等著他!」
「咱們可以換著等,就不相信等不到他!」
「對對對,為了防止這家伙偷偷的溜,可以用點特殊的手段留下他。」
「雖然說咱們這樣的人用特殊的手段不太光明正大,可那也要看咱們要對付的對手是誰,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咱們這是為了替整個北斗星域除害,做的可是大好事,非常事情自然而然就要非常對待的。」
「其實這一切也不能怪咱們,要怪就怪黑衣老五那家伙平日里作惡多端,做的惡心事太多了,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
「說的太好了,這就叫做報應,這就叫做報應啊!」
小酒館里的客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直接為黑衣老五安排好了所有。
甚至于到最後都開始商量起了拿捏黑衣老五的策略和手段。
看他們這架勢,這次是非要把黑衣老五給掌握了不可。
听著這些話,不遠處的司命嘴角不停的抽抽著,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先不說這些人要是下定決心去搞黑衣老五,他能不能逃月兌得了,就他們今天說這話也很危險啊!
黑衣老五的房間距離這里可不遠,他的听力本來就超乎尋常。
如果讓他听到了這些話,根據他的脾氣,那還不得反了天了!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下一刻,黑衣老五的身形就出現在了現場。
司命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自己的這張嘴難道是開了光的嗎?怎麼說什麼應驗什麼?真的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