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半步天尊境界的他,已經算是如今這宇宙星空中至強的強者了,但前方那位大佬是他無法招惹的起的存在。
早在遠古時代,自己就被人家給打服了,如今哪有不尊重的道理。
前方的虛空一直顯得很是平靜,但食人花始祖低下的頭顱從不敢抬起,好像生怕冒犯了對面那尊大佬。
不一會兒,前方的虛空發生了扭曲異變,而後一道透明狀態的靈魂軀體顯現在了前方,來人正是萬藥仙君!
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後,食人花始祖的頭都快低到了地上,卑微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身軀也在不停的顫抖,好似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明的大恐怖。
雖然他替萬藥仙君看門護院了這麼多年,但也已經數十萬年沒有見過萬藥仙君的面龐了。
就算是在遠古時代,萬藥仙君這樣的大佬也不是自己說見就能見到,兩者根本沒在同一水平線上!
「主人,您不是在宮殿內閉關修煉嗎?今日怎麼出關了呢?是不是封印在您身上的詛咒都已經被解除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的實力強大,那些詛咒根本就奈何不了您的!」
「我們的苦日子終于熬到頭了,您的強勢回歸一定能夠改變如今宇宙星空的格局!」
「您都已經復活了,其他那些大佬距離復出肯定也不遠了,我們幽冥之地總算是要沖破黑暗,重見天日了!」
食人花始祖激動的無以復加,已經暢想起了之後的美好生活。
這數十萬年的黑暗日子他算是過夠了,也是時候該享受享受光明的滋味了。
听完食人花始祖的話後,萬藥仙君的面色很是不好,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那壺。
「這麼多年沒見,你這小子的膽子真是變大了啊,竟然連本座都敢調侃了!」
「是不是太長時間沒對你發怒,你都已經忘了本座發怒是什麼樣子了?」
萬藥仙君話雖說得很是隱晦,但意思已然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赤果果的責怪!
這差點沒把食人花始祖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趴伏在了地面上,連連的求饒。
「不不不,誤會誤會,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我怎麼敢調侃你呢?」
「我只是您的一個奴僕罷了,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的面前放肆啊,你可一定要明察!」
「沒有您就沒有我的今日,您對我那可謂是再生父母般的存在,我對你一直也是尊敬加親近的,絕對不會……」
食人花始祖也化作了一個話嘮,喋喋不休的開口,只為消除眼前大佬的怒火。
他的心中也是苦悶的可以,為什麼自家的主人剛一出來就責怪自己?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啊?
萬藥仙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想再听這些廢話了。
「本座沒時間和你說那麼多廢話,就問你一句,誰讓你來到這里的?誰讓你對下方那幾個小家伙出手的?」
「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本座的客人嗎?對本座的客人都敢出手,你的膽子真是不小!」
萬藥仙君冷哼了聲,目光淡漠的看著食人花始祖,就像在看一個已死之人一樣。
此話一出,空氣都寧靜了,食人花始祖宛若雕塑一般愣在了原地!
他是打死也沒想到,萬藥仙君竟然給自己安了個這麼個罪名,這不就是典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嗎?
「主人,您說什麼?客……客人?他們幾個是您的客人?這怎麼可能呢?」
「下方那幾個螻蟻都是這個時代的修真者,我們之間應該並沒有交集才對,怎麼可能會成為客人了?」
食人花始祖腦門上刻著滿滿的疑惑,急需等著解答。
可萬藥仙君怎會遂了他的心願?而是繼續不依不饒,調侃著眼前的食人花始祖。
「你是在質疑本座的話語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的翅膀硬了,不用繼續依托本座了?」
「如果你真這樣想,那就直說吧,本座也不怪你,會給你留一個全尸的。」
萬藥仙君此話一出,周圍空間的溫度變得十分的寒冷,欲要凍結住人的靈魂。
食人花始祖被這話差點沒嚇得一口氣背過去。
「主人,您……您可真的會開玩笑,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您滅了誰也不會滅了我啊!」
「我之前之所以選擇跟隨你,那就是看上了您的愛民如子,您是不可能對我多麼武力的。」
明知狡辯沒用,食人花始祖只能是換了一種方式。
不過不得不說,這種方式確實挺實用的,萬藥仙君的面色果真緩和了些許。
「莫說這些沒用的,從哪來的回哪去吧,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阻擋你應該阻擋的敵人。」
一說到敵人,萬藥仙君想到了什麼,而後目光跨越了無盡的虛空,落到了食人花領地內。
準確點來說,是落到了那些無窮無盡的鬼物身上。
「唰!唰!唰!」
當萬藥仙君冰冷的目光降臨到領地內時,領地內的戰斗戛然而止。
不管是實力恐怖的食人花,還是凶神惡煞的荒涼鬼物,通通放下了手中的敵人。
就連洪荒道人這位頂尖大佬也是停止了動作,身軀在劇烈的顫抖,好似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滾!」
一道冷漠的聲響傳來,那聲響就好似天外來音一般,令人生不起一絲反抗力度。
有許多實力低下的鬼物,甚至于直接被震成了虛無,徹底生機不在,恐怖如斯!
「吼!」
洪荒道人發出了道低沉的吼聲,而後快速的月兌離了食人花的領地。
其他手下也宛若蝗蟲一般,快速的退了出去,不敢有任何的停留。
雖然他們已經淪為了鬼物,沒有神識,可言,更不知曉危險是何物,腦海中只有殺戮!
但破解他們的還有一個法子,那就是類似于萬藥仙君和如夢這樣的絕代天神!
只要這幾位絕代天神出場,不管實力多麼強大的鬼物,都得乖乖的退出去。
畢竟對人家的恐懼是早已經刻到了骨子里的,永生永世也不會改變。
那種來源于骨子里的恐懼,可不是說抹就能抹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