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如果沒發現自己對姜宴安強大的佔有欲外也就算了,既然發現了,她就絕不會做小女生暗戀的那一套。
喜歡就要去爭取,哪怕,最後失敗了也無所謂。
總比身邊放著一個好男人不要來得強,何況,姜宴安對她也未必沒有感覺。
不然,他也不會任由著她「非禮」他。
只是這男人心思太重了。
她要再不主動些,恐怕直到最後兩人分開,他都不一定會采取行動。
關鍵是他要真是蕭丞鈺的話,那他肩上擔負的東西就太多了。
她想要去替他分擔也想要給予他陪伴和溫暖。
誰讓他是她穿越時空得來的相公呢!
既然是老天爺的贈予,那她就得去學會珍惜和爭取。
作為死過一次的人,她不想把遺憾留在以後,她要的是把握住現在擁有的每一分每一秒。
秦慕瑤離開房間後,姜宴安還依舊呆呆地躺在床上。
許久,許久……
直到眼楮干澀的流出一行淚來,他才緩慢的移動自己早已僵硬地身體。
秦慕瑤從房間出去後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她便開始日常鍛煉。
這個時候小狐狸和小狼崽子也都跑了過來,像她的小尾巴一樣小跑的跟在她的身後,母狼則慢悠悠地跟在它們身後像是巡視領地般有股王者風範。
跑了沒兩圈秦慕瑤就停住了腳。
她從空間里將她以前練功用的沙袋拿了出來綁在了腿上。
昨晚的搏斗讓她對自己的速度非常的不滿意,要不是這具身體天生神力可能她一早就受傷了。
綁上沙袋後她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五圈,六圈,七圈……十圈……
姜宴安從房間里一出來就看見了秦慕瑤吃力跑步前進的樣子,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卻被白老頭拉到了一旁。
「你這媳婦是個狠人!」
「為什麼?」
「剛才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沙袋綁在了腿上,借此來加大訓練量,那玩意我看著至少有十來斤。」
「沙袋?」
這玩意他們以前軍營里也用過。
但秦慕瑤一個鄉下女子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對,你不知道?也對,就你們之前的感情你知道才有鬼,不過……」
白老頭突然頓了下,趁姜宴安不被猛地拉下他的衣領,看到秦慕瑤在他脖子上種下的猶如滿天星般的「草莓」,他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你們年輕人果然會玩!」
「前輩,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家瑤瑤和宴安新婚燕爾的,難道這不應該嗎?」
路過的秦母看到姜宴安脖子上的「草莓」忙上前幫他整理衣領。
「宴安,別听白師傅瞎說,你這樣就挺好的!」
說話間她還用手打了下白老頭。
白老頭見她故意將秦慕瑤留下來的印子露出來瞬間就猜到了秦母的意圖。
「對,你一會就這樣出去!」
反正遮也遮不住,不如大大方方的露出來。
見兩人表情不太對,姜宴安下意識地想將衣服拉上去,但被秦母阻止了。
她道︰「遮什麼遮,又不是見不得人!」
「就是,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小媳婦一樣,不大氣!!」白老頭附和道。
姜宴安︰「……」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銅鏡的重要性,可惜他家沒錢買,以至于,此刻他想看看自己脖頸怎麼樣了,都沒辦法看。
秦文永從房間里出來人都是懵的,卻又在看到被秦母和白老頭圍著的姜宴安時愣怔住了。
他下意識地湊上去看熱鬧,卻被姜宴安脖子上的「草莓」吸去了所有目光。
「小妹就是小妹,牛!」
秦母扭頭看了他眼道︰「酒醒了?酒醒了就趕緊回你的家去!」
听到回家兩個字,秦文永的臉頓時就僵住了,「小妹不是讓我暫時住她這里嗎?我想過了,這些天我暫時先住他們這里,正好咱們人多也能避避邪。」
家他肯定是不回的。
馬春芳的人他也是不見的。
「不想回家就去挑水,別想在這里白吃白喝,還有後院的草也去除一除,等你小妹鍛煉完,咱們就吃早飯。」
這時秦文永才發現秦慕瑤在鍛煉。
不僅她在鍛煉,她後面跟著的兩個小東西也在跟著她鍛煉。
他去廚房打水洗漱後就挑著水桶打水去了。
姜宴安也在這個時候加入到了秦慕瑤的晨練隊伍中。
秦文永路過秦家的時候看到自家小弟也在帶著下面的佷兒鍛煉。
他眼里露出欣慰的神色,卻在馬春芳看過來的瞬間移開目光,神色冷漠又疏冷。
這讓馬春芳剛露出的笑臉僵滯在臉上。但她卻沒放心上。
她想著,秦家是秦文永的家,他早晚也得回來。
直到夜深,秦文永依舊還沒回來,她內心里有些慌了。
一天,兩天,三天……一晃五天過去了,秦文永始終沒有在家里露過面,甚至在村里看到她都是扭頭走或是裝作沒看見她,對她視而不見。她這才慌了起來。
「兒子,你去那邊問問,你爹打算什麼時候回來,他是不是不準備回這個家了?」
「不去!」
秦卓奇拒絕得干脆。
「您與其關心我爹回不回家,不如去給我女乃和我爹認個錯。」
「我又沒錯,我憑什麼要去給他們認錯,這個家他們愛回不回,關我屁事!」馬春芳拒絕道。
對于她的冥頑不顧,秦卓奇已經見怪不怪了。
「您這個做錯事的人都不去,我一個小輩去做什麼?您要沒把女乃女乃和小姑氣走,我還能去幫您說說好話,現在女乃女乃和小姑都被您氣走了,這是我說兩句好話爹就會原諒你的嗎?要真這麼簡單,我一早就把女乃女乃請回來了,反正現在村里已經有人在說您不孝忘恩負義還不知好歹,您也知道爺爺和爹想要讓我跟三叔和姑父一樣讀書考功名,但您這樣……我覺得這書不讀也罷了,反正讀了也是白讀。」
秦卓奇知道他是他娘唯一的軟肋。
除了拿自己來威脅他娘,他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
馬春芳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秦卓奇這幾天都在家沒去村里學堂上課的事,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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