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奇愣怔了下。
他下意識地想問他爹不回家是不是想休了他娘?
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
顯然,現在秦家人沒空替他解惑。
秦慕瑤攙扶著秦元安回了房間。
見廚房有熱水,她倒了些水伺候秦元安躺下後才關門離開。
程杏兒同樣也忙著伺候秦文友呢!
只有秦文延清閑一些。
但他也擔負著看家的責任,為此,秦慕瑤還將他調到了秦元安他們房間和秦元安一起睡,以免秦元安半夜醒來沒人照顧。
秦慕瑤不知道秦卓奇都跟馬春芳說了些什麼。
直到她離開都沒有見到馬春芳的人。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秦母和姜宴安已經將家里收拾干淨了。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酒,所以也趁機偷了個懶。
她托著下巴坐在屋檐下怔怔地這個陌生時空的夜空,听著周圍的蟲鳴鳥叫,時間好像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有種從未有過的放松。
姜宴安從廚房出來看到她一臉乖巧安靜地模樣愣了下。
「想什麼呢?」他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秦慕瑤順勢將腦袋擱在他的手臂,微側著身子望著他纏著綁帶的臉,黑漆漆的眼楮像星辰般一眨一眨的望著他,深情且專注。
隔著這麼近的距離,姜宴安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
帶著微醺的酒味,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醉了。
「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他咽了咽口水,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緊張和不自在,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秦慕瑤遠比他想象得漂亮,明明這段時間她都在忙活生意和農活上的事,可她的臉竟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如白玉般白皙無暇,一雙眼楮漆黑透亮如星辰般閃耀奪目,粉嘟嘟的嘴唇軟又潤,讓他有種想要傾覆上去細細品嘗一番的沖動。
這樣的認識讓他像是被火燒般讓他想要起身逃跑。
忽然,一雙手臂環繞住他的脖頸。
他一呆。
下一秒他便被迫和秦慕瑤來了個四目相對。
「秦慕瑤,你……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嘴間便多了片柔軟。
他的瞳孔陡然放大,腦袋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僵硬呆滯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秦母收拾完廚房剛想出來就看見自家閨女抱著女婿強吻的畫面,嚇得她差點驚呼出聲,好在她的手比腦子快,搶在她發出驚呼聲時捂住了嘴巴,眼里忍不住露出激動地淚。
她一直都知道女兒女婿是沒有同房的。
哪怕他們現在感情比之前好了許多,可他們一天不同房,她這心里就一天不踏實,如今見兩人親親……她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親親都有了,同房還會遠嗎?
「姜宴安,你會背叛我嗎?」秦慕瑤忽然問。
姜宴安一怔。
緊接著,他便看見秦慕瑤一臉殺氣道︰「你要敢背叛我,上天入地我都要將你挫骨揚灰!」
「你會背叛我嗎?」姜宴安反問道。
秦慕瑤想了下道︰「不會,但我有可能會一腳踹了你,誰讓你連接吻都不會的,哈哈哈!」
姜宴安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尤其是看到笑得一臉猖狂的秦慕瑤以後……他突然撲了過去,趁秦慕瑤呆滯間低頭吻上她的唇……
如此狂放的姜宴安別說秦慕瑤,就連秦母都被嚇到了。
回過神來後,秦母識趣地坐回了灶洞前,不去掃女兒女婿的興,畢竟,她也是年輕的時候過來的。
雖說那時他們沒這兩孩子這麼大膽,但酒壯慫人膽嘛,她懂的。
藏在暗處的白老頭也害羞地捂著臉躲開。
樓文 和他的心月復穿著夜行衣來到秦家卻發現秦慕瑤和姜宴安並不在家,而且,秦家其他人也都早早地睡了。
隨後,他才從馬春芳的嘀咕中知道秦慕瑤搬家的事。
他和心月復一路找到秦慕瑤他們剛搬得新家便看到姜宴安將秦慕瑤壓在身下親吻的畫面,他的臉瞬間黑如鍋底,不等他反應過來,院子里忽然響起一聲狼叫,緊接著一道矯健地身影便沖屋子里沖了出來。
秦慕瑤前一秒還沉溺在和姜宴安的親親我我中,下一秒她猛地推開姜宴安,順手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砸向樓文 和心月復所在之處。
從察覺到姜宴安身份的那天起,白老頭就已經在提防這一天了。
他手里沾了毒的銀針幾乎是和秦慕瑤的石頭同時射出的。
作為當時人的姜宴安倒是非常鎮定,但他的臉色同樣也非常難看。
任由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擾臉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秦母听到動靜就往廚房走,結果剛走沒兩步就遇見了姜宴安。
「宴安,外面出什麼事了?」
「家里好像是進賊了,白師傅和秦慕瑤已經去處理了,我們不會功夫就不出去添亂了。」
「之前我和瑤瑤她爹就擔心瑤瑤一下子得到了這麼多肉會惹人眼紅招來盜賊,沒想到這賊還真來,要不我從後門出去喊村里人來幫忙吧?」秦母擔憂道。
她怕秦慕瑤和白老頭應付不了強行闖進來的強盜。
姜宴安站在廚房窗戶前看著外面搏斗的場景道︰「暫時不用!」
秦慕瑤雖然喝了酒,但她身手是靈活的,而且,她天生神力,一般人還真遭不住她強勢的反應,何況,還有白老頭在暗處補刀,母狼和小狐狸在旁邊添亂,這讓哪怕身後極好的樓文 在他們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下都有些手忙腳亂,最後只能丟下那塊先前沒送出的令牌轉身逃跑。
見狀,秦慕瑤也沒再繼續追。
她撿起被樓文 丟在地上的令牌,不自覺地皺起眉頭,轉身道︰「是樓文 ,他送這玩意來了,看來這玩意很燙手啊!」
「什麼東西?」
白老頭也在暗處顯出身來,卻在看到她手里的令牌時僵住了。
「這玩意怎麼在他手上?」他下意識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秦慕瑤問。
回過神來的白老頭下意識想否認,卻被秦慕瑤打斷了,「別說你不認識這種鬼話,我是不會信的,說吧,這玩意兒到底怎麼用的?為什麼樓文 執意將它給姜宴安?它背後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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