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予跟劉暉一行人解釋了一下死人事件,說到時小順子所為時,他們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但是听到宋予已經解決掉了,一個個對她膜拜的不行。
為了防止是否還會發生這種事情,宋予犧牲了幾個晚上的時間蹲點檢查林子,又弄了個陣法加固了居住區域。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過得還算是愜意。
現在網上已經了通報喪尸的信息,想來是都已經淪陷了吧。
白霧有時候來,有時候不來,好在並沒有表現出攻擊人是意思,宋予也就隨他去了。
而且白霧好像很喜歡跟小寶玩,有時候變成一個人形跟著榮榮小寶三人斗地主,也可以理解為榮榮單方面欺負這兩家伙。
秦無憂最近往山上跑的勤快,臉上總是笑眯眯的,看樣子心情是相當的不錯。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于此同時,外界的信息她們也沒辦法得知了,已經完全和外界隔絕了。
地里的土豆和紅薯已經長了出來,雖然小,勝在能飽月復。
宋予把弄著小青椒樹,蹲在地上,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不知道外面是否還有幸存者,外面的喪尸又變異到什麼地步了。
……
京城。
明朗月丟下一個女人,舌忝去了嘴唇的血跡,眼神旖旎。
「老祖宗,今日有什麼吩咐?」
宋雲拉了張椅子坐下,說︰「京城里一下些掌權人該換換了,用我教你的東西去傅家,就說,末世之災,皆由異魂而生。」
「遵命,老祖宗。」
「不知道老祖宗能否告知我這異魂是誰呢。」
「急什麼,時間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行。」
當晚,傅家。
明朗月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傅家的屋頂,他仿佛完全融入了夜色,周圍所有的暗衛無一人發現他的蹤影,任由他大搖大擺的進了家主的房間。
傅家家主年近四十,看上去還是和二十多歲的男人一樣,保養得當。
明朗月坐在一旁,拿出一顆黑色的小珠子,右手放在珠子上空,掌間發力,發出微弱的紫色光芒。
他進了傅家主的夢境里,給他傳送了一句話。
末日之災,皆由異魂而生。
完成後,他無聲無息的離開。
傅家主頓時一顫,睜開了眼楮,眼里似有滔天巨浪,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拉開燈,叫來了家族里的其他人,告知了這事。
經過一番討論,最終認定了這事老天給的預言,只要能找到這個異魂之人,末世肯定就能解決。
不出一日,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甚至是網絡。
因為人類大幅度減少,這條信息就算掛在熱搜第一,底下也沒有多少評論了。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好兆頭了,至少是有一個方向了,不用每天擔驚受怕自己會不會死。
尤其是京城里地位最低下的幸存者,一個個雀躍歡呼,眼里淚光閃閃,恨不能馬上找到那個異魂,結束這終日惶恐不安的日子。
宋雲站在宋家祠堂內,微笑著。
姐姐,做好迎接妹妹的準備吧。
那條熱搜自然也有其他人看見了,于是不約而同的組織隊伍,尋找著所謂的異魂。
但是異魂是誰呢?
沒人知道,預言家沒有預言到。
沒過一天,熱搜上掛上了異魂的信息。
女,19歲,長相十分出眾,身手不凡。
既然是異魂,定然有不同尋常的東西傍身。
于是所有人都按照這個信息尋找異魂。
不論好的,壞的,他們都祈求還世界一片安定,而非什麼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死。
宋予自然也看到了這一條信息,她當然知道這一信息的發出是針對誰,看樣子已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那人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有些欲蓋彌彰了。
到底是誰呢?
京城她還沒有去過,所以並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直覺告訴她,京城里有她意想不到的人。
小寶顫顫巍巍的撲在她身上,揚起笑的明媚的臉蛋。
「媽媽。」
宋予模了模小寶的頭發,把他抱進了懷里。
「你說我好不容易做回母親,你怎麼剛來這就出現末世了呢。」
小寶歪著腦袋,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
她親了親他的臉。
晚上,宋予坐在外面看月亮,傅雲清坐在她身邊陪著她。
「月亮真圓。」
「是啊,真圓。」
宋予享受著這寧靜的氛圍,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就要月復背受敵了。
「今天的熱搜你看了嗎?」
「嗯,你在擔心。」
「不然呢,畢竟我就是啊,要是殺了我世界就會恢復如初,你願意嗎?」
傅雲清定定的凝望著她︰「我不會,而且我也不相信這荒謬的言論。」
「說不定還真是因為我呢。」
宋予自嘲的笑了笑。
「不會,我相信不是你,就算有異魂,也有可能是別人呢。」
「你還真是相信我,我到底哪里吸引著你呢?」
「我能不能說你是美而不自知呢,你哪里都讓人很歡喜。」
「巧舌如簧。」
「我是認真的。」
「跟我在一起,未來的日子可能不好過了。」
「我覺得現在很好,從末世開始,你都一直護我周全,我相信以後你也能。」
「臉呢?躲我一個女人身後你還有理了是嗎?」
「這臉吧,不要也罷。」
宋予望著天,往身後躺去,心里漸漸的有了個想法。
「回去休息吧。」
「行。」
傅雲清等著宋予送他進空間,但是宋予遲遲沒有動靜。
「怎麼了?」
「跟我來吧。」
傅雲清跟著宋予進了房間,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宋予。
宋予關上門,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傅雲清呼吸一急,捉住了她的手。
「你這是做什麼?」
「年輕人嘛,總是要有個宣泄的地方吧,再說你不是喜歡我嘛,也算是兩情相悅了。」
傅雲清啞言︰「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要還是不要?」
「我……」
他想兩人情濃之時水到渠成,而非這樣猝不及防。
「機會只有這麼一次,過後我不會再提。」
其實是她有些煩躁,有些壓抑,她想找個宣泄口,這才想到了傅雲清。
她不排斥他。
「好,我會負責的。」
宋予扯了扯嘴角,沒出聲。
房間里,木質的大床咯吱的響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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