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公子對公子

作者︰狼吞虎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唐棠急匆匆的從家里出來後,就開了一輛黃色的跑車,一腳轟上油門就上了路,然後直接朝著工體的方向開了過去,他家就在附近大概十來分鐘左右就能到了,唐棠估計他要找的徐鶴翔,人十有八九就在工體那邊的夜場,因為這人每個月三十天里得有二十五六天是長在那里的,除了喝酒就是泡妞,人稱上京夜場小王子。

果然,不到五分鐘過去,唐棠的電話就響了。

「工體babyface,二樓三包」電話里的人報了地址,然後特詫異的問道︰「唐棠啊,你找他干啥啊,我記得你倆從來沒有過什麼接觸的,雖然你們都是公子哥,但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我听你那語氣怎麼好像是要找他晦氣呢?」

「我不是要找他晦氣,我他麼是要圍魏救趙,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人馬上就要到地方了……」

唐棠掛了電話,跑車轟鳴著發動機直接奔向工體babyface這家上京最有名的夜場之一,幾分鐘後開到了門口,眼看著那邊有車出來行駛緩慢,他直接一打方向盤車頭一轉,跑車的前面兩個輪子就騎上了馬路牙子,並且由于底盤過低,車底殼子卡上後就發出了刺耳的「嘎吱」聲,還伴隨著一道道的火星子,隨即唐棠猛地一踩剎車,車就躥進了一個車位里。

babyface門口的兩個保安看著一陣懵逼,其中一個咋舌的說道︰「啥家庭啊有礦啊,這車給他開,真白瞎了!」

「 當」唐棠關上車門,大踏步的就跑進了夜場里,然後直接穿過群魔亂舞的人群往樓上走,邊走邊給小耀打了電話過去。

「什麼情況了?」

「繼續干柴烈火呢」

唐棠稜著眼珠子說道︰「在車上等著,一會他要是出來了你馬上帶他走,別讓他再跟甘鳳年干下去了,麼的,他是不怕出人命,我可怕啊」

在唐棠的認知中,王長生是絕對不可能是這位滿清第一高手後裔的對手,九十年代初期的時候,鬼子那邊來了兩個武道高手,柔道等級估計都是一百多段了,跟國內的一些武術門派交手,最後的結果是兩個鬼子差點都要天下無敵手了,然後甘鳳年知道了這個事就下場了。

他和兩個鬼子交手的過程沒有人旁觀,只不過很多人看見的是,那兩個柔道一百多段的高手是被擔架抬出來的然後就送往了醫院,檢查過後的結果就比較咋舌了,他們兩個身上每個人都被甘鳳年拍碎了八十多塊骨頭,狀態那是相當的慘烈了。

他們兩的級別說是一百多段那是扯蛋,但人家確實已經到達最頂級的了,在鬼子那邊都被列為宗師層次的高手!

听說他們還在干柴烈火,唐棠就松了口氣,畢竟時機還算來得及,他來到徐鶴翔所在的包廂門外,一把推開門,朝著里面笑了笑,說道︰「哈嘍啊,各位……」

于此同時的四合院里,王長生和甘鳳年在硬拼了一記之後,交手就進入到了白熱化,對方的內家拳功夫確實已臻化境,毫不夸張的說王長生是全憑感覺與他交手,因為在黑夜下他幾乎很難看得見對方的拳頭。

甘鳳年也有點吃驚,這個踢了薩滿十二個香堂的青年遠超出了他的意料,因為他只以為對方會的不過是陰陽術法而已,但實在沒有想到他的拳腳工夫居然如此高超,雖然他用的不是正宗的武道技藝,可是用道家術法來與他對敵,短時間內自己還真沒有拿下他的可能。

「嘎巴,嘎巴」交手幾招過後,甘鳳年漸敢不耐,忽然間他的一雙拳頭跟炒豆子似的發出了一陣脆響,王長生听聞當即就戒備起來,他明顯察覺到對方的氣勢陡然就飆了上去。

甘鳳年驟然間在拳頭發出一聲聲脆響後,身上隨即骨骼也同時傳出了動靜,原本看似不過一百來斤身高也就一米七零左右的他,竟然在瞬間渾身上下都爆漲了能有一倍有余,拳頭上青筋暴露毫無血色,胳膊上的肌肉稜角分明,他眼如銅鈴的震吼了一聲,猛地揮起一拳隔空朝著王長生搗了過去。

「嗡」當對方揮起拳頭的時候,王長生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被震了一下,他沒料到對方怎麼會在原本就佔據了上風的情況下,又突然下了殺手,這一招好像有點牛逼啊。

「唰」王長生左手一拍,腰間那把桃木劍驟然飄出,他伸手接上後,舉過頭頂隨即迎向甘鳳年。

「三魂永久,魄無喪傾,道氣長存……」

「昆侖第七,瑤池峰!」

傳說在昆侖萬山之間有一座山峰名為瑤池,是當年西王母洗澡的地方,瑤池跟其他九峰都略有不同的是,另外八峰終年寒霜被大雪封山,但唯獨瑤池峰頂常年春暖花開,有一池水碧波蕩漾。

但看似這座山峰時刻沐浴春光,但在傳說中,瑤池峰乃是九峰中氣息最為雄厚的一座。

對方一拳仿若天上來,王長生一劍蕩漾而去,似乎有一池水灑下凡間。

空氣中很明顯的有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息突然就爆開了,然後就是甘鳳年的拳頭好像沒有任何阻攔的就遞到了王長生的身前,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幕。

昆侖九峰,是昆侖觀最為驚覺的道術,每一峰所代表的各有不同技藝,像昆侖玉虛峰是重有萬萬斤,一劍開來好像泰山壓頂,而瑤池則有著最為雄渾的防御氣機。

王長生以為自己這一劍能夠擋得住對方,但他沒有料到的是,在這位當今聲名最卓著的武道高手下,居然被他一拳就給轟碎了。

「噗」下一刻,王長生已經避無可避,甘鳳年一拳砸了他的胸口上,一道血箭從他的嘴中噴了出來。

王長生覺得,自己面對甘鳳年就算敵不過也有抽身而退的機會,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還沒等退呢,他就深受重創,此人的內家拳境界已經不只是一代宗師了。

王長生失算了,為此他付出了一口鮮血的代價,但這肯定不算完,至少甘鳳年不可能讓他就只吐一口血,本來他沒打算出手管事,但這個踢了薩滿十二個堂口的禍主主動送上門來,他就不介意把對方給留下來了。

就在王長生吐血之前,babyface樓上的包廂門前,唐棠推門進來說了一聲「哈嘍」然後伸手就按了下牆上的開關,原本閃爍著昏暗燈光的包房里頓時一片通亮。

寬大的包房沙發上坐了十幾個年輕男女,桌子上擺滿了不少洋酒的瓶子還有玩的骰盅,當燈光亮了之後原本熱鬧的呼喝聲頓時就停了,沙發上的人都有點發愣,正在興奮頭上呢一下子就被人給打斷了,這種掃興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

沙發正中間坐著個穿著風騷粉色西服緊身牛仔褲的青年,他一手摟著個妙齡女郎,一腳踩在茶幾上,此人眯著眼楮看著唐棠覺得有點眼熟但卻沒想起來這人是誰,就皺眉問了一句你找誰啊。

唐棠的目光掃了一圈就落在了對方的身上,然後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朝著對方旁邊的女郎擺了下手說道︰「來,你往旁邊讓讓,我跟徐公子聊幾句,放心耽誤不了你們多長時間的」

徐鶴翔迷茫的眨了眨眼楮,問道︰「你認識我?」

「啊,徐公子的大名,京圈里的人誰不知道啊」

「對,認識我的人多,但我怎麼不認識你呢,就看著好像有點眼熟」徐鶴翔揉著腦袋說道。

「呵呵,你馬上就認識了,別急,就現在……」唐棠突然伸手就抓起了桌子上一瓶人頭馬的酒瓶,然後猛地揮過來,一瓶子就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嘩啦」酒瓶應聲而碎,外加半瓶酒液混合著徐鶴翔的鮮血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一直淌到他的騷粉色西服上,一點不夸張的說徐鶴翔被這一下子都打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並且人頭馬的瓶底絕對比啤酒瓶子要厚多了,這一把砸下去,完全不亞于你抓著他的頭發往牆上撞要輕。

短暫的寂靜過後,包房里頓時就炸了,旁邊的幾個青年喊著「臥槽」,更多的人則紛紛從桌子上也拿起瓶子,眼看著就要沖過來了。

唐棠頓時用碎裂的瓶口頂著徐鶴翔的脖子,然後扭頭怒聲罵道︰「都他麼給我老實坐下,你們跟我說話能掛的上檔位麼?我叫唐棠,這房間里有一個算一個,也就徐鶴翔能跟我踫一下,你們跟我是一個層次的麼?听過我名字的,都去牆角蹲著唱征服」

唐棠一嗓子頓時就把舉起酒瓶子的這幫人跟喊住了,有人迷茫的回憶著這兩字代表的是啥意思,有人反映很快,瞬間就回過神來了,同時臉色「唰」的一變,靜靜的把瓶子放下了。

唐棠這個名字,在京圈里是就是一個符號,他代表的是囂張,跋扈還有瘋狂,前些年各大家族管束自己還不那麼嚴的時候,京圈里的各類公子沒少有人被他踩過,最近兩年各家約束的多了,唐棠就安心的呆在皇城俱樂部里很少出來搞事情了,但偶爾也有他的風聲傳出來。

在京圈,唐棠就屬于那種,我不在江湖,但江湖必須永遠都要有我的傳說那種人。

徐鶴翔捂著腦袋,罵道︰「唐棠你是不是他麼的瘋了?咱倆從來都沒有過交集,有仇麼?你他麼神經病啊,你過來打我一瓶子干啥」

「你們,來,都給我排成排出去,這屋里一個別留,我跟你們徐公子聊幾句私密性的話題」唐棠指了指圍觀的那幾個說道。

這些人盡管對他比較發 ,但有兩個也不至于被他一句話就給震懾了,有個梳著平頭的青年就皺眉說道︰「唐棠,論家世我們就算不如你可也差不了多少,你喊我們跟喊孫子一樣,太沒面子了吧」

「啥是面子啊?」唐棠忽然站起來,直接走到對方面前,抬手就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啪」對方一邊臉當即就紅了,他拎起酒瓶子就要還手,唐棠用胳膊架了一下,抬腿就磕到了他的小月復上,緊接著一抓對方頭發,就把他的腦袋給按到了桌子上,吼道︰「你他麼信不信?我今天打完你,我回家最多挨一頓罵,你他麼打了我,明天你爹得領著你去我家登門道歉,你知道什麼是區別麼?區別就是,你這個段位的跟我差一級,就跟隔著十萬八千里一樣,我把後腦勺給你,我看你敢不敢動我一下」

唐棠說完直接就轉過了身子,然後一手插在口袋里,彎下腰從徐鶴翔的身上模出手機,拍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徐鶴翔咱倆是沒仇,不過在別的地方有點過節,現在你照我說的去做,給甘鳳年打個電話告訴他趕緊收手,你要是不打或者他不收,那今天晚上我豁出去了,以後滾出上京城,我現在也砸廢了你一條狗腿!」

徐鶴翔是京圈里的公子,甘鳳年是滿清後裔,曾經大內第一高手的後人,早些年滿清皇室後裔為了維持他們在上京的身份和地位,就采取了聯姻的手段,甘鳳年代表皇室後裔和薩滿中人,就取了徐鶴翔的姑姑。

畢竟解放了,翻身農奴把歌唱了,滿清皇室的身份也不管用了,但他們還想繼續擁有權財那就得想辦法在上層擁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除了讓自己的子弟經商從政,也讓一些人跟有身份背景的子弟結婚,甘鳳年就是其中的一個。

徐鶴翔怎麼也沒想到,唐棠找他居然是為了找甘鳳年,愣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咋回事,後面圍觀的人也比較懵,一個青年就跟剛才被唐棠擠兌了兩句的人,問道︰「我怎麼就想不明白呢,那不就是找個人麼,他至于上來就給人一酒瓶子,搞得好像誰抱著他孩子跳井了一樣,打個招呼不就可以了,圖啥呢?」

這人咬牙解釋道︰「你不知道,徐唐兩家本來就是兩個陣營的,一直都不對付,唐棠要是求上門來的話,徐鶴翔都不帶鳥他的,他就只能采用這種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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