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你放心,我只要拿到了盛世的繼承權,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說是那幾千萬,我可以更多的錢,加倍的奉還給你。」沈蕭頌說的一臉信誓旦旦。
梅玉蓮嗤笑了一聲︰「你說你可以繼承是盛世集團你就可以嗎?就憑你?」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不是看不起是真的沒有必要看,沈蕭頌是什麼德性,她難道還不知道嗎?
被她如此赤果果的眼神盯著,沈蕭頌的雙手緊緊攥住,卻還是道︰「梅姐,你相信我一次,我一定可以的。」
「你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憑你的實力還是憑你這張臉?嘖嘖,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沈老爺子是進了醫院,可是沒說到病危的程度吧,你怎麼知道他一定要宣布遺囑了?」
前段時間她還听說沈老爺身體康健,在活個幾年沒有什麼問題,現在說進醫院就進醫院,實在是讓人奇怪。
沈蕭頌一臉篤定的說道︰「他一定會死。」
梅玉蓮看向了他心中升起了幾分的好奇,有些事情該說,有些事情不該說,沈蕭頌的心里清楚,他解釋︰「都已經這麼大把年紀的老人了,這次不死又能活過幾年。」
他這話都說的挺對,年紀放在那那里了,沈老爺子身體康健又能活幾年,梅玉蓮拍了拍手。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沈蕭頌剛剛離開,梅玉蓮琢磨著就打出了一個電話。
她要是真的拿到了盛世集團的繼承權,對她來說,說不定真的有好處。
掌控沈蕭頌還不簡單嗎?他就算是能把之前的那一些證據拿走,他也這樣能夠創造另外一份證據控制他。
天才蒙蒙亮,蔣蔓枝接到了沈洛祺打過來的電話,還沒有看名字就直接接起來,不知那邊是誰,她說話的聲音還有一些迷惑。
「誰?」
「老爺子病重,剛剛進搶救室了,你趕緊帶開開過去,老爺子想要見他最後一面。」
老爺子,一時半會會都沒有想到是哪一個,蔣蔓枝好看了一下手機才發現是沈洛祺打過來的電話,那他所說的老爺子不就是沈老爺嗎?
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病重了,蔣蔓枝不可置信卻還是很快起床,掛斷了手機來到開開的房間,將她叫了起來。
「媽媽。」開開還有一些迷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開,快點起來我們要去醫院,你太爺爺病得很嚴重,我們要過去看他。」
誰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面?
開開明明還想睡卻還是懂事的起來了,穿好了衣服。
他們出去的時候就踫到了沈洛祺,顯然是早就在這里等著他們了,他打開了車門,二話不說的道︰「進去。」
蔣蔓枝看了他一眼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沒有必要和她鬧別扭,就直接抱著開開進去了。
去醫院的路上,兩人相對無言。
天還沒亮,醫院門口沒有什麼人,但是頂層卻是燈火通明。
院長,大清早的都被從被窩里面叫了起來,親自上手。
蔣蔓枝過去之後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走廊已經圍滿了許許多多的人,不僅是保鏢,還多出了許多不認識的人,看他們身上的氣質便知道們可不是保鏢。
「喲,真是賢子孝孫呢,這麼早就趕過來了,是過來著急分遺產的吧。」
一個穿著淺灰色西裝,約莫五十歲的男人開了口,啤酒肚,一臉刻薄相。
沈洛祺看他,眼神並不友善︰「叔伯,我是他的佷外孫,過來有什麼不對嗎?再說了是他讓人讓我把我兒子抱過來的,又不是我自己要過來,說我過來是著急分遺產的那眾位是干嘛的呢?」
「老爺子進急救室才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吧,各位這麼快就得到消息趕過來,消息真是靈通啊。」
說他們沒有派人在這里把守著,誰會相信。
那人一時之間被噎到了,說不出來話,只能氣狠的瞪向了沈洛祺。
沈母此時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洛祺,你少說一句吧,這位叔伯沒有什麼惡意,都是為了老爺子好。」
此時此刻,沈母還真是會裝好人,不知道的人還真要被她這副樣子騙了過去。
被稱為老杜的男人冷哼了一聲︰「私生子不愧是私生子啊,真是哪哪都上不得台面。」
氣氛凝固至了冰點。
「杜叔,你說的對,私生子上得台面不知道您有幾個私生子啊,他們知不知道你是這麼想他們的,你說他們會不會給你養老送終?」
他叫杜國強,是盛世僅次于沈家的第二股東,誰不知道他愛玩,在外面都不知道玩出了多少個私生子私生女了。
大家都不敢在明面上說,最多私底下說說,因為這件事情,他的太太也早就跟他離婚了。
杜國強被沈洛祺的話噎到,惡狠狠的指向向了他。
「蔓枝,你也來了,開開給我抱抱。」
沈母走到了蔣蔓枝的身邊,想要搶過孩子,蔣蔓枝怎麼肯。
她不知道什麼她打的什麼主意,但是絕對不能把孩子給她,她下意識的收了手,冷冷的看著沈母。
「我的孩子我自己抱,用不著你抱。」
沈母沒說話,又是杜國強︰「呵,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這里里里外外就你是外人,你好像不大方便在這里,不如趕緊離開吧,免得讓人看笑話。」
他們不敢對著沈洛祺,就針對蔣蔓枝。
「是啊,你個外人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趕緊離開吧。」
蔣蔓枝的心里憋氣,又不是她願意要來的。
大清早的誰不願意待在自己的被窩里,誰他媽願意跑到這冷冰冰的醫院。
她剛想說話,沈洛祺打斷了他,將她們母子倆護在了身後。
他冷冷的掃視著一圈的人,她們說是來看沈老爺子,實際上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蔣蔓枝不是外人。」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眾人不買他的賬。
「她不是外人是什麼?就是好笑的戲子罷了。」
「她是我的妻子,她還是沈家的人。」
什麼,眾人听此,皆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