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魚的動作倒是非常的熟練,說明這一段時間廚藝訓練並沒有白費。
沈洛祺到底還是留了下來,和開開住在一個房間。
蔣蔓枝也不想管他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呢,他都不在乎,只想著過段時間他自己主動的離開。
最重要的是有他再開開的,反倒是不用保姆去接送了,每天沈洛祺去接受他們父子倆的感情越來越好。
宋落落過來教做菜,才意外地發現房子里面突然多了個男人出來,很驚訝。
「你們是什麼關系就住在一起了?」
「他是孩子的父親。」
多余的話,蔣蔓枝也並沒有要說的意思,沒有那個必要。
宋落落識相的沒有多問,還是每天按時過來交做菜,沈洛祺在旁邊有時候會偷偷的學上兩招。
「對了,落落,明天你就不要來了,明天我可能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
「好。」
宋落落點了點頭,她不來還能放一天假。
晚上的時候,蔣蔓枝就開始準備挑選衣服了,挑了半天都沒有挑到合適的,準確來說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參考的。
「你這麼重視這個同學會,還要特意的挑衣服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洛祺走了過來斜斜靠在了門邊,看著她,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痞氣。
蔣蔓枝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句︰「你不懂。」
作為一個男人可能永遠無法理解一個女人對自己打扮的心意到底是怎樣的,何況還是參加同學聚會。
從前她不去就是就算了,這次她要去肯定是要打扮得好一些。
大學的時候她便是最耀眼的那顆星,就算她不再是千金大小姐了,她絕不會讓自己落于下風。
沈洛祺在旁邊看著的確是無法理解女人的思維,卻還是笑問︰「要不要帶人一起去?」
听到這話,蔣蔓枝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反問︰「你在說你自己嗎?」
「是。」
男人倒是一點都不矯情,直接承認了,他的確是想要陪她一起去同學聚會。
不過還是被女人拒絕了,她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我們又沒有什麼關系,把你帶過去算個怎麼回事?」
被她這麼說了,男人倒是也不介意,還特意的指點她。
「我覺得你穿那條紅色裙子就很不錯。」
听到了他的話,蔣蔓枝在自己一堆艷麗的衣服當中找到了那件紅色。
她一直以來都是天之驕子,穿的是最明媚的顏色。
從前她便最喜歡紅色了,只是最近她穿紅色反倒是穿的少了。
可能是因為自己當媽媽,覺得這麼有攻擊性的顏色不大適合自己。
現在再次被他點到了這件紅色,蔣蔓枝有一些恍惚,人記得這件紅色的衣服好像是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母親送給她的成人禮服。
已經好多年都沒有穿了,放在衣櫃里,沒想到這一次被她給搜了出來。
她撿起了那件衣服往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好像還剛剛好,穿起來也剛剛好。
看著鏡中的自己,蔣蔓枝恍惚的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八歲自己的成人禮會。
那時候的她是父母手中的掌心寶,是所有人的焦點。
現在的自己已然為人母了,縱然是美艷的臉蛋,可仍然是和從前有區別,她變得更成熟了。
想起了遠在國外的父母,又查了一下國外和國內的時差她他果斷的打了出去,現在那邊正好是白天。
當初林宇揚給她的就是醫院那邊的號碼,沒過太長的時間便被接了起來。
「你好。」
那邊說的是英文,蔣蔓枝好歹在國外待了五年的時間,英文對她來說當然不在話下,很快的回應,進入主題問自己的父母怎麼樣?
那邊好像是有人交換了一下電話,听到了一道略微蒼老男聲響起,好像就是上次到中國給她父母診過病的那位醫生。
「蔣小姐你放心,你的父母情況非常的好,只是暫時還沒有什麼醒過來的征兆,當然,你有空的話可以過來一趟,多陪陪自己的父母,對他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這話說得蔣蔓枝心虛又懊悔,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父母生了這麼大的變故,自己卻一直未在他們床頭進行下,這已經是他最大的不孝了,現在還是不能趕過去,她還有戲要拍還得掙錢。
想來想去,蔣蔓枝還是決定在開拍之前自己還是要過去一趟,只是不是現在讓那邊的醫生幫忙好好的照顧。
隨便也讓他們切換了鏡頭,讓她好好的看看自己的父母,幾個月不見,他們還是毫無變化的躺在病床上。
看到這一幕的蔣蔓枝只覺得心里變得三色,自己這個做女兒的實在是太不孝了,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抹了抹眼淚,假裝鎮定地掛掉了電話。
實際上,電話一掛斷,她便再也止不住自己哭泣的聲音,抽抽煙噎噎的哭了起來。
她害怕自己會吵到孩子,所幸就悶在被子里面哭,殊不知這一切被重新又折返回來的沈洛祺看在了眼里,同樣也將剛剛他打電話出去的模樣,一定的收入了眼底。
他只感覺心里一片的酸痛。
好在的是同學聚會定在了下午,她還有一整個白天的時間讓自己的眼楮消腫。
等到眼楮消完腫就開始化妝穿衣服。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己打氣,蔣蔓枝,你永遠是最棒的。
今天她是去參加同學聚會的,又不是上斷頭台的。
蔣蔓枝這麼輕易的答應下來要去這個聚會,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還要積累人脈。
要知道她當初讀的大學可並不普通,是重點大學。
里面要麼是富二代要麼就是學霸,現在估計有的人成為了某個行業的領袖,她過去正好給自己積累人脈。
「你留下來照顧開開。」
「行。」
男人點了點頭,蔣蔓枝便不再看他直接上了自己的車。
等到了約定的酒店門口,我才剛剛看了進去,就有侍者主動的過來引領。
「小姐,是哪一個包廂?」
「似水流年。」她很干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