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功夫蔣蔓枝到底還是去和沈洛祺一起約定的地方,帶著孩子去看病,听說這一位可是兒童精神病的專家。
蔣蔓枝就算是說的再強硬,到底是不敢拿著自己孩子的病開玩笑。
經過了一番檢查之後,這位兒童精神專家很是復雜的道︰「那個狂躁癥的藥劑還有嗎?要是給我們研究出來成分的話,說不定能夠研發出來解藥,我們的孩子不是自然性的發作,也不是遺傳,情況太復雜了。」
蔣蔓枝啞口無言,她上哪里去找躁郁癥的藥劑?
當時听那個張醫生說的躁郁癥的藥劑是他們的試驗品,只有一支,沒有更多的。
偏偏他們將這樣子的一個試驗品打到了一個孩子的身上,那麼脆弱的孩子,藥劑就算是沒有明顯的成效,對孩子身體還是會有損傷的,偏偏的躁郁癥藥劑還真的有效,更是麻煩了。
一說起那個人,蔣蔓枝恨死他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輕信別人。
死亡不能擺平所有的一切,如果他沒有被抓到在秘密非法的研究這些東西的話,就蔣蔓枝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還在傻乎乎的把仇人當成救命恩人。
說起來還真是可笑,自己把仇人當成救命恩人,整整的當了五年。
「醫生,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醫生當然不敢打保票了,他們的情況實在是太復雜了。
「對了,你剛剛還說當時在那個醫生的家里面搜出了許多能抑制抑郁癥的藥還有嗎?如果還有的話可以給我一些嗎,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來其他的東西。」
蔣蔓枝的表情僵了一下,那玩意早就給孩子吃完了,又怎麼可能還會有剩?
醫生不用說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還是希望你回去好好的仔細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剩余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對于治療孩子的病的研究還是非常有大價值的。」
「好,我知道了。」
從醫院里面出來,蔣蔓枝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沉重,沈洛祺道︰「你們當初住的是哪一個國家哪個地方,我派人再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蔣蔓枝看了他一眼還是輸了地址,以及當時的警察局沈洛祺點頭表示明白,準備立刻派人去調查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警察局還是有可能不會把當事人的東西全部都銷毀掉的,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希望。
蔣蔓枝準備回去,好好的找一找有什麼從前吃的剩余的張醫生開的藥。
「我送你回去吧。」
蔣蔓枝沒有拒絕,上了車。
正好有一個順路的順風車,沒有必要拒絕,拒絕對于她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路過超市的時候,蔣蔓枝讓他停一下,自己準備去買點菜
開開道︰「媽媽最近在學做菜。」
「哦,為什麼?」沈洛祺有一些好奇,她為什麼好端端的去學做菜呢?
「因為要去拍一個戲,她必須有做菜,我才天天有一個姐姐上門教媽媽做菜。」
蔣蔓枝都沒有說什麼,好家伙,自己的兒子把自己老底都給掀開了,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買個菜就回來了。」
他她說著就下了車,沈洛祺帶著開開也一起下來了。
「你做什麼?」都有些驚愕地望著他,不是讓他在車上等嗎?開開在男人的懷里拍掌道︰「我們也要一起去,去買好吃的。」
沈洛祺親了親開開,贊同的道︰「是啊,給開開買好吃的去。」
蔣蔓枝特別的無奈,沒什麼話可以說,就只能看著他們進了超市,她也跟在了後面。
男人是真的舍得買了許多的零食,蔣蔓枝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的蹙眉,不是說她平時舍不得給孩子買,而是單純的覺得買這麼多沒有必要。
小孩子要少吃點零食。
之前她帶孩子吃個肯德基都要被說,現在他怎麼就這麼大手大腳?
「行了夠了,你不要買這麼多,買這麼多回去根本就吃不完。」蔣蔓枝在旁邊阻止道。
沈洛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還一臉不夠的樣子,美其名曰「買回去慢慢吃。」
「你買這麼多吃不完放在這里也是過去式浪費,還是算了吧。」
他到底還是不听她的,一下子就買了大小包的零食,開開不能在男人的懷里被抱著了,只能放他下來自己走
不過他還是很樂意,他們好像真的一家三口從超市里面出來。
走在路上,蔣蔓枝還在念叨︰「買這麼多零食做什麼吃不完怎麼辦?就我和開開平時也不怎麼吃零食,怎麼就這麼能花呢?還總是花一些不必要的地方上。」
男人沒有反駁她的話,听好像還听的樂在其中。
已經到了車子的旁邊,正要上去,忽然後面有一個人叫住了她︰「蔣蔓枝?」
是被人認出來了嗎?她的身子都不自覺的僵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都已經包裹這麼嚴實了還被認出來,真的是沒誰了。
現在的狗仔記者還是粉絲都這麼厲害的嗎?
蔣蔓枝僵硬的轉頭看了過去,但是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熱情的朝著他招手打招呼,還跑了過來。
「蔣蔓枝,真的是你,我差點沒認出來。」
姐妹你都已經認出來了,還說自己差點沒認出來,還真的是謙虛了。
「你是?」蔣蔓枝看著她,覺得自己並不眼熟這個人,看她的態度並不像是粉絲記者之類的人。
「我是陳思思,是你的大學同學,我就坐在你後排右邊的位置上。」
大學同學啊,蔣蔓枝還是很懵逼,根本就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大概是看出了他臉上的迷茫,女人並不介意的笑了笑︰「你不認識我是很正常的,我認識你就足夠了,你當時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沒有想到你最後進入了演藝圈,你真的好厲害哦。」
蔣蔓枝臉上干笑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已經想起了這位同學,只是太當時他們好像沒有太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