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蔓枝在旁邊听著秦初初的哭聲,只覺得尷尬。
"我沒什麼可以求你的,我只求你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要是說了我和他都得完蛋,我沒有關系,但是他不一樣,他有家庭,有粉絲,是大家眼中的好丈夫,是觀眾的好偶像,誰出事他都不能出事啊。"
這話听得蔣蔓枝特別的不爽。
要不是沒有桌子,他都直接拍桌而起了,什麼叫做他是別人眼中的好丈夫,好偶像。
要是真的這麼好的話,又怎麼會干出這種事情?
"他是別人眼中的好丈夫,難道你就不是你父母眼中的好女兒嗎?他們要是知道這種事情又會怎麼感想?"
秦初初被戳到了痛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掩面哭泣。
她這副柔弱的模樣,說實在的蔣蔓枝最討厭了。
可是秦初初對她來說討厭,還沒有討厭到那一種地步。
"你自己好好想想,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我不說,遲早有人會挖出來的。"
要斷就得早點斷,優柔寡斷只會深受其害。
"我和他之間其實早就沒有什麼了,只是我一直糾纏他罷了,我承認參加這個節目都是因為他,我不奢求繼續在一起,只想要遠遠的看著,難道這都不行?那我也不會和她怎麼樣,就是,就是……"
蔣蔓枝直接補充了她的話︰"忍不住是嗎?"
"是,我愛他,我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他,當初我差點被一個油膩,惡心到死的老男人,是他救了我。"
"他救了你,然後你們兩個人發展發展就到床上了?是你主動的還是他?"
秦初初沒有說話,她的肢體動作已經代表了一切。
是她。
蔣蔓枝嘆了一口氣。
"你放心,我沒有那麼多嘴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去的,這都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什麼關系,只是你自己寫好字,我一直好歹在一個節目中你收斂一點,青檸姐應該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系吧。"
楊清檸就是影帝的妻子,和他相處沒有幾次,蔣蔓枝卻是能夠感覺出來她是一個很溫柔,細膩的女人。
和她待在一起,莫名的感覺歲月靜好。
這樣好的女人,蔣蔓枝並不希望她會受到傷害。
可是秦初初……
"你放心,我不會和她再有過多的交集了,這一次是我鬼迷心竅的把他約出來了,我以後不會了。"
說著,她苦笑了一聲。
蔣蔓枝深深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外面很冷,蚊子特別的多,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秦初初還是坐在那里沒有動,蔣蔓枝不想理他了,直接走了回去,站在這里她的腿都要被蚊子給叮死了。
她一步三回頭,看見她還坐在那里不動,就不在理了,直接走了。
回到房間,蔣蔓枝發現蘇清清不在,這麼晚了她跑到哪里去了?
她蹙眉,不想管那麼多,只想休息。
這張床足夠大,還有兩床的被子,她和蘇青青各睡各的,只要不亂動應該不會觸踫到。
誰知,她正打算上床,身後突然飄過來一股冷氣,嚇的蔣蔓枝後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汗毛直豎。
"你在找我嗎?"
"啊"的一聲,蔣蔓枝嚇得連連後退,倒在了床上。
當她看到是蘇青青,心髒才緩了過來,隨後她又看到了有一個攝影師在旁邊。
"大晚上的你們要干什麼?"
蘇清清眨了眨眼楮,一臉的無辜,指著旁邊的攝影師道︰"導演說今天的素材太少了,就讓我嚇嚇你,做點素材出來。"
"這……"
蔣蔓枝黑了臉,看向了旁邊的攝影師,準確來說就是導演。
"不好意思,今天的素材的確太少了,也沒想到你這麼不驚嚇,好了都好了,你們睡吧,我先走了。"
她說著打著哈氣就離開了,蔣蔓枝的臉卻還是非常的黑。
"蔓枝姐,你不要生氣,這都是導演他們讓我做的,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沒生氣。"
不生氣才怪,都快要嚇出心髒病了。
只是她現在只想睡覺,不想管這麼多。
該上被子,捂住了臉,蔣蔓枝說睡就睡。
沒過多久,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旁的動靜,大概是蘇清清躺下來睡了,她模模糊糊的閉上了眼楮。
吃完了早餐,導演組安排嘉賓到農民伯伯那里幫忙插秧,只有插秧才能獲得食材,不然今天大家都有飯吃了。
他們換上了專用的衣服,穿上長筒雨靴,踩進了泥土里。
邱雪娜發出"啊"的一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看了過去。
"怎麼了?"
可能是面對鏡頭,邱雪娜沒有說什麼。
插秧才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大家就看到邱雪娜跑到了導演旁邊道︰"導演,我不想看這個了,你安排我去做其他的行不行?"
"不行,這早就準備好了的題材,不能你一個人搞特殊啊,要是你搞特殊的話,你讓觀眾怎麼想?"
見自己沒有說動,邱雪娜還是回去了,坐到了一邊就是不肯插秧。
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相比較于邱雪娜,蘇清清就不要太安靜了,安靜的插秧。
"啊,什麼東西。"
又是邱雪娜。
離人最近的陸子墨走過去,幫她扒掉了那只蟲。
陸子墨道︰"是螞蝗,不要怕,他應該是剛剛黏上的,還沒吸你的血。"
這話還不如不說,這話太直了吧。
旁邊看戲的人都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邱雪娜離田邊就更遠了。
節目組按照大家插的秧開始分配食物,什麼都沒有干的邱雪娜本來什麼都沒有。
可是她還有關毅,就是她工作室剛簽下的新人。
他把邱雪娜該干的活都干了。
今天做的是大鍋飯,大家聚在一起,在空地上做飯。
好巧不巧,這里就是秦初初和影帝約會的地點。
大家都在各自忙的事情,忽然听到陸子墨在大樹旁邊,舉起來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問道︰"這是誰的耳環?"
蔣蔓枝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耳朵,以為是自己昨天掉的,兩只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