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一次的公演徹底結束,讓練習生全部回到宿舍的時候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這一次的公演十分的成功,有人淘汰自然也有人歡喜自己成功的晉級,進入了C位,蔣蔓枝就是其中一位。
只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想不了那麼多,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她真的是又餓又渴,要知道她表演了結束之後,後面還有好多的人需要表演,就這樣一直拖到了凌晨兩點。
這還算是早的,還有許多的工作人員仍然在現場忙活著。
節目組好心的給每個成員發放了一些零食,讓她們隨意的拿,就當做是補充能量了。
但很多的人怕長胖都不敢吃,蔣蔓枝想來想去到底還是拿了一盒泡面。
沒有辦法,真的太累了,又累又餓。
到了宿舍,蔣蔓枝發現開水瓶里面根本就沒有水,她便要去外面打水。
可是她還沒有出去,就听到了身後傳來的嘲諷聲。
「呵呵,今天你可算是出盡了風頭,很高興吧。」
「真不明白一個什麼都不缺,還有那麼多男人捧著你的大小姐跑過來跟我們到底搶什麼呢?」
「像你這樣子的養尊處優的人子好日子過慣了,便非要來我們體驗生活,哈哈,你還真的當自己是九天下凡的仙女,我真的是仙女的話,那請問仙女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去?你好歹給我們這種平凡普通的人讓一條活路吧。」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誰也不讓。
她們就是故意說給她听的,蔣蔓枝的心里明白。
同樣清楚今天說到底對她們還是有一些不公平,沈洛祺還護著自己,她們怨自己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原因到底是和她們費這種嘴舌沒有必要
所以,蔣蔓枝就當做自己沒有听到一般的直接離開了。
沒有想到的是等她打完水了回來準備泡面,就看到了自己的床上有些不太對勁,上手一模,濕漉漉的。
這……
蔣蔓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們這是往自己的床上潑了水,她晚上怎麼睡?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能夠清晰地察覺到這幾人偷偷模模看著自己的目光,估計就是想要看她是怎樣的反應,看笑話吧。
「你們故意的。」
蔣蔓枝沒有失望的轉頭看向了她們,直接發問道。
白雪卻是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什麼故不故意的,我們可不知道。」
蔣蔓枝深呼吸了一口氣,暗示自己要盡量平靜下來。
莫生氣莫生氣,氣死自己無人替。
「我警告你們,你們如果真的對我不滿的話,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我,明天我就搬出去。」
「但要是你們在做這些小動作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告訴節目組,你們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點背景,有人靠,把你們一告一個準,讓你們滾出這個節目應該還是有可以的。」
他們認為沈洛祺是她的靠山,那麼就這樣子認為吧。
與其否認,蔣蔓枝還不如好好的利用。
何況她否認也沒有什麼用了。
就憑沈洛祺這些天做出來的種種,她能解清楚什麼關系,跳進黃河都死不清。
這禍是她惹出來的,拿他出來當擋箭牌就沒有什麼問題,蔣蔓枝說的好不愧疚。
「你威脅我們?」
白雪的臉色很是難看。
「你要是覺得這是威脅的話,那就是威脅吧。」
也不看看自己又做了什麼。
這樣的威脅還算是輕的。
已經太晚了,蔣蔓枝沒有心情和她們吵架。
等明天的時候她在和節目組商量,讓他們把她從這個寢室調出去。
這樣總是眼不見心為淨了吧。
她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在這樣的選秀節目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在鏡頭面前他們表現好好的,誰知道鏡頭的背後她們又是怎樣的?
面面相覷,沒有再說話了,前半生懶得搭理他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被套。
好在是還有一套備用的被褥,是節目組發的,剛開始蔣蔓枝帶來的是自己家的。
等把這些收拾好了,蔣蔓枝自然沒有什麼心情吃泡面了,就準備洗澡。
她看見其余的三個人陸陸續續的從浴室里面出來,大概就不會用洗手間了,便拿著衣服走了進去。
洗到一半都是好好的,熱水澆在蔣蔓枝的身上,讓她的心里覺得舒服了許多。
她正好好的享受自己洗澡時光時,忽然熱水變冷。
蔣蔓枝就沒立刻就去調水溫,卻是怎麼調都變成了冷水。
在里面,她依稀的听到外面似乎是傳來了偷笑的聲音,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她們做的,還真的是幼稚。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白雪,聶可麗聶可安你們有毛病啊。」
她身上都還是泡沫,不可能現在直接沖出去.
蔣蔓枝說著,就有一些沒有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初秋的天就是這樣,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很怕凍的人。
她又警告了外面幾句,仍然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蔣蔓枝受不了了,打開水仍然沒有調過來。
她就只能用冷水先將自己身體泡沫洗干淨。
當洗完的時候,蔣蔓枝穿衣服都在打寒戰。
她本來想推門出去跟她們好好講理的,誰知道自己連門都打不開了。
蔣蔓枝不可置信,狠狠的拽了幾下,門鎖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又狠狠的用力的拍打著門。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你們真想要把我鎖廁所鎖一個晚上嗎?你們有病吧。」
她們可不就是有病,蔣蔓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做。
索性,罵起她們來就不需要不留情了。
可是她不管怎麼說,外面還是沒有一一點的動靜。
這是在跟她裝死嗎?
蔣蔓枝用力的又吼了幾聲,外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最後絕望的她只能無力的坐在地上,浴室地板冰涼,剛剛她又沖了那麼一個冷水澡,一沾到就感覺得要命。
她現在繼續的吼叫沒有一點的作用,這群人要是听她的才奇了怪了。
現在只能等她們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什麼時候在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