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蔣蔓枝撲過來的好像是一個「男人」。
「他」撲過來不由分說的就搶走了蔣蔓枝手中的酒,然後一飲而盡。
「??」
蔣蔓枝完全是懵逼的狀態,搞不懂什麼情況。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毛病吧。
最關鍵的是這個大兄弟喝了酒之後,還直接蹭到了蔣蔓枝的身上,一邊哭一邊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拋棄我?我到底哪里不夠好?哪里比不上她?」
這話听著好像是被拋棄了的可憐人??
不管怎麼可憐也不能往她的身上撲啊。
更何況他們還是陌生人,男女有別。
就算蔣蔓枝是一個思想並不封建的人,但是她也無法接受一個陌生男性靠近自己。
她想要推開他,誰想的這個人居然變本加厲,抱住了蔣蔓枝的腰︰
「啊,你別別不要我,別不要我。」
說著,她大哭起來,這模樣,哪里像男孩子,只會讓人覺得娘。
蔣蔓枝的臉色瞬時間就變得更難看了。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非禮加冤枉她嗎?
大庭廣眾之下還敢非禮她,蔣蔓枝氣的都恨不得想要打爆他的頭。
在她還沒有動作的時候,這個人忽然就又開始哭訴了起來。
「啊啊啊,姐姐,你說我到底哪里不好?為什麼那個人不要我?我有那麼差嗎?我是身材不夠好還是長得不夠好,他為什麼……」
說到一半,他打了一個酒嗝,味道很重,蔣蔓枝靠她這麼近,真心受不了。
她緊接著又繼續道︰「為什麼不要我,嗚嗚嗚嗚嗚……」
在怎麼說好歹也是一個男孩子吧,當著自己的面如此的哭著,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好,還哭得如此的沒有形象。
從她的話當中,蔣蔓枝當然也能夠听出她不過就是個可憐人罷了,被人甩了。
蔣蔓枝難得的升起了幾分的同情,又見他的模樣是真的長得不錯,很清秀的一張臉。
是現在小姑娘都喜歡的類型。
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小女乃狗。
難得的,蔣蔓枝都有幾分心軟,便開口勸慰道︰「好了,你也不要哭,好歹這麼大個人了,哭起來要不要連天涯何處無芳草,沒有這個大不了還有下一個啊。」
酒保在這個時候也插口道︰「就是就是,小帥哥,你要想開一點,你看,今天來的美女這麼多,你難道就沒有一個看上的?還有你現在抱著的這個姐姐就很美哦。」
他是閑著沒有事情干,找抽嗎?
蔣蔓枝如果不是被束縛住的話,肯定要上去打他。
只是現在還被他熊抱著,她有一些心累,只想這個人趕緊放手一直這麼抱著,她感覺自己的腰都有一些酸了。
「那個,你到底什麼時候放開我?弟弟,你想開一定好不啦,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姐姐現在就給你找。」
蔣蔓枝苦口婆心的勸道。
誰知道她剛剛說完,酒感覺自己的胸部……被一個柔軟的腦袋被拱了。
除了這個小醉鬼還能有誰?
她整個人都有一些傻了,臉憋的通紅,這簡直就是無恥之徒。
她只是看在他喝醉了又被人甩了,這才不計較。
結果現在他居然還變本加厲,還用腦袋拱她的胸,一邊好像還在贊嘆︰
「姐姐,你的胸真的好軟啊,好舒服……」
蔣蔓枝氣的臉色都變了。
「紅橙黃綠青藍紫」現在此刻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臉上。
蔣蔓枝簡直忍無可忍。
她抽出了手就想要往她的臉上招呼,誰知道不經意之間,蔣蔓枝同樣觸踫到了她的胸部。
是柔軟的,有胸,是女的!?
這個想法在蔣蔓枝的腦海中,一瞬間就冒了出來。
不是吧!!
他的模樣的確是非常的清秀,但是也透露著一絲的女氣。
她以為他只是長得清秀一點,現在誰想到她們居然就是一個女的。
不怪蔣蔓枝把她給認錯,畢竟現在的男孩子哪里還有男孩子的樣子。
就算是長得再清秀,不像男孩子,照樣還是會把人給認錯。
何況她的打扮也的確是像極了男孩子,一身的黑……
誒,算了,怪自己眼拙。
既然都是女的,她不用計較這麼多了。
她這剛剛想要說話,誰知道人身體一軟,直接就軟進了蔣蔓枝的懷里。
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著︰「嗚嗚嗚………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
可真是一個傻孩子。
蔣蔓枝都無力吐槽了。
她還坐在位置上勉強的支撐著她,一邊問︰「喂,你別醉啊,你醉了的話你怎麼回家?這里很危險的啊。」
看她現在一副男孩子的打扮,但是現在這個社會那麼的險惡。
誰知道把她丟在這里會不會明天就上頭條新聞。
蔣蔓枝同樣身為女性,自然是不願意這種事情的發生。
自己沒看到還好,但是看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蔣蔓枝做不到把她丟在這里。
酒保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沒有管這一邊。
畢竟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他們這里發生,哪有時間管的來。
蔣蔓枝嘆氣,剛才女孩子的樣子覺得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到底是想要幫忙。
‘喂,你手機在哪里?我打電話讓你家人把你接回去好不好?’
她沒有回答。
蔣蔓枝索性上手就去模她的口袋,模到了手機。
點開一看發現是有密碼的。
她不知道密碼,自然是打不開。
「喂,你的密碼是什麼?」
還是沒有回答。
蔣蔓枝覺得有一些無力。
又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大家都在管著各自的事情,哪里有時間管這邊。
誒。
蔣蔓枝嘆了一口氣,看著她不省人事的模樣,到底是扛著她往外面走了出去。
本來這里離自己家很近,可是蔣蔓枝也感覺那個酒的後勁上來了,恐怕這麼走下去也支撐不到家,索性就直接打了一個的。
「師傅,麻煩把我們送到前邊的小區就行了。」
「這麼近。」
「嗯。」
司機到底還是帶著他們來到了那一邊,很快的就下了車。
蔣蔓枝也是覺得心累,她也沒有想到去喝個酒還要扛一具「尸體」回來。
嘖嘖,那真的沒有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