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決戰之前

作者︰脫發老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翌日,艷陽高照,杜蔚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大懶覺才悠然轉醒。

並沒有什麼不開眼的人,敢傻乎乎的沖過來找他的不痛快,杜蔚國兩次登陸港島,已經生生的殺出了一個赫赫威名。

他前後兩次,手里攥著的人命,都已經近百,如果要是算上行尸,妥妥的百人斬。

而且杜蔚國的對手,連一個弱者都沒有,最次的也都是社團之中,見過血的硬手。

何況其中還包括身經百戰的各方特勤精銳,可以控尸,詭譎的九菊一門邪修。

他現在是真的憑借一己之力,把港島的黑白兩道都殺的膽寒了。

杜蔚國都不知道,他現在在港島也有個一個花名,是逃遁到大澳的14K龍頭坐館給他取的。

煞神!

這個新花名,倒是比閻王好听多了,好歹也是個神不是嘛?

由此可見,14K的龍頭,這家伙是真的被杜蔚國嚇破膽了,即使跑路在外,都不敢隨意詆毀。

現在,港島這些耳聰明目的各方勢力,想要動杜蔚國,都得仔細的盤算一下。

自己的小身板,頂不頂得住來自煞神的報復。

杜蔚國砸吧砸吧嘴,如此良辰美景,小爺居然一整夜都沒有殺人,多少是有點空虛。

人生還真是寂寞如雪啊!嘿,每天起床裝一下,神清氣爽。

杜蔚國舒服的躺在床上,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傷勢,該死不說的,中級自愈技能絕對是神技。

除了有點糧食之外,毫無瑕疵,昨天晚上,他和鬼冢那死鬼對戰,受到的傷勢已經徹底痊愈了。

此時除了月復中饑餓難忍,咕咕作響之外,已經毫無別樣,精力充沛。

杜蔚國一個瀟灑的鷂子翻身,直接從席夢思大床翻騰下來,穩穩的站在地板上。

杜蔚國雙手攥拳,收緊渾身上下的肌肉,感受著身體之中蘊含的澎湃力量,頓生豪情。

隨後又伸展了一下腰身,全身上下的骨骼發出一陣 里啪啦的脆響聲,通體舒泰。

該說不說的,凌晨這個叫小曼的技師,按摩手法堪稱一流,推拿松骨,絕對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只不過這女孩過于功利了,就就憑她的姿色,也想搭上杜蔚國,純粹是痴心妄想。

杜蔚國給前台打了電話,定了分量驚人的早茶,足夠8個大肚漢吃的那種。

之後去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腰上圍了一條浴巾,精赤的上身,露出如同鋼澆鐵鑄一樣的肌肉。

杜蔚國一邊擦著濕漉漉頭發,一邊點了一根香煙,走到窗口,俯瞰著中環的街景。

中環絕對是港島最精華的商務區域,街上車輛川流不息,其中不乏頂級豪車。

步行的也多是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拎著公文包,神采奕奕,腳步匆匆。

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現在的港島,正是經濟上升的黃金期,朝氣蓬勃,充滿機遇。

杜蔚國輕輕的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現在暫時解決了九菊一門的這群雜碎,那些亂七八糟的特勤勢力也能消停一陣。

目前,就等著白漸這個該死的家伙浮出水面了,此時此刻,除了荒郊野嶺,你還能躲在那里呢?」

其實,杜蔚國心中很清楚,如果像白漸這樣的高手一心躲藏,隨便鑽進一片山林。

單純想靠社團和巡警這些普通人,短期之內,想把他挖出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這警方的通緝令,還有黑道暗花的作用,無非就是斷了他的大部分選擇而已。

另外讓那些別有用心的勢力,繼續保持觀望,以此拖

延時間。

畢竟港島現在可是雷娜背後的大不列顛做主,適當的眼色,這些人還是會看的,不至于肆無忌憚。

杜蔚國展開一張港島地圖,仔細的端詳著,要說港島的面積雖然不大,但是荒無人煙的山林之地也著實不少。

像白漸這樣的高手,一旦鑽進了這些莽莽的山林之中,有人躲藏,是任誰也別想找到的。

後世有一個叫什麼野外求生的綜藝節目,挺火,好像捧紅了一個號稱德爺的求生達人。

不過像他這樣的達人,和白漸這樣的真正高手比起來,連根毛都算不上。

他那是作秀,白漸可是真正從生死當中磨練出來真本事,茹毛飲血,爬冰臥雪啥的,只是家常便飯而已。

好在現在的優勢在己,該著急的應該是白漸才對。

「叮咚!」

杜蔚國正在思考,門鈴響起,杜蔚國飛快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到房門側面,沉聲問道︰

「誰?」

杜蔚國現在可是身在敵國,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門外響起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先生,您好,我是來給你送餐的。」

杜蔚國心中並沒有警兆,于是他把房門阡開一條門縫看了一眼,外面的樓道當中,只有一個服務員推著一輛餐車站在那里。

杜蔚國把手槍收回空間,打開了房門,語氣客氣︰

「請進吧。」

這女服務生一邊把食物依次擺在桌子上,一邊偷眼打量著,發現房間里居然只有杜蔚國居然一個人。

她滿臉都是無比驚詫的表情,心中翻騰,一個人,居然點了整整一車食物,這特麼是人還是飯桶啊?

不過在收到10美元的小費之後,她頓時笑得好像花一樣,什麼飯桶?這是我的親老公。

文化酒店的後廚手藝很好,色香味俱全,當然,價格也是相當不菲,一頓早茶,200多港幣,絕對算是天價了。

杜蔚國正在享用他的饕鬄盛宴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杜蔚國頓時眉頭一皺,能在這個時間打來電話的,不是雷洛就是雷娜,應該是有事了,咽下嘴里的食物,拿起了電話。

果然,電話那頭,雷洛的聲音傳來過來,語氣異常的嚴肅︰

「喂,是衛斯理先生嗎?」

杜蔚國語氣沉穩︰「是,雷洛先生,是有大傻的消息了?」

雷洛的語氣有些低沉︰「是的,衛斯理先生,大傻出現了,不過情況有點不太好。」

一听他的這語氣,肯定是出大事了,杜蔚國沒有說話,靜待下文,果然,雷洛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大傻在今天凌晨5點,突襲了雷娜小姐所在的隱秘據點,打死了其他幾名六處的特勤,綁走了雷娜小姐。」

大傻是杜蔚國給白漸取得外號,听起來有些滑稽,不過雷洛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刨根問底兒。

不過听到這個消息,杜蔚國絲毫都沒有感覺意外,白漸可是見過雷娜和他在一起的。

依照他的本事,自然不難順藤模瓜的找到雷娜,他現在想要破局,雷娜是唯一的突破點。

杜蔚國之前借故和雷娜鬧掰,分道揚鑣,未嘗就沒有存了一分讓雷娜出來做餌的想法,釣魚嘛,總是要有魚餌的。

雷娜這精明無比的婆娘,估計也是反應過來了,這才會匆忙躲到了隱秘據點。

不過在絕對實力面前,這些策略都是無用功,白漸現在肯定不是杜蔚國的對手,可並不意味他是一個弱手。

相反,他其實強得離譜,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遇見杜蔚國,他就可以橫行無忌。

杜蔚國的反應很平靜,甚至有點冷漠︰「然後呢?」

雷洛的聲音悶悶的,情緒不太好,顯然是雷娜出事,他也跟著吃了瓜落︰

「大傻留了字條,讓你等他的消息。」

略微咂模了一下這句話里隱含的信息,杜蔚國挑了一下劍眉,語氣異常審慎︰

「雷洛先生,大傻襲擊雷娜的時候有目擊者嗎?」

「沒有。」

「那麼有生還者嗎?」

「也沒有。」

杜蔚國點了一支煙,吐出煙氣,語氣幽幽的︰

「雷洛先生,既然如此,那您又是如何確定,這件事是大傻做的呢?」

雷洛的聲音變得有些激動,顯然是正在強壓怒火,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傻留下的紙條上寫著,杜閻王,等我電話!衛斯理先生,您現在還有什麼疑問?」

「嘶!」

一听這話,杜蔚國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我尼瑪,白漸這是徹底撕破臉玩明牌了,居然把他的名號都亮出來了。

雖然杜蔚國的身份已經被雷娜查明,但是這層窗戶紙,捅破和不捅破之間的區別,那可大了去了。

被動的亮明身份之後,杜蔚國在港島可就再也沒有機會肆無忌憚了,後果他是真的承擔不起。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杜蔚國勉強穩住情緒︰

「雷洛探長,非常抱歉,這次來港島,前後給您添了這麼多麻煩,不過我恐怕還得麻煩您一件事。」

雷洛此時恨得牙根都發癢,恨不得馬上就把他們這對瘟神全都送出港島,壓低聲音︰

「你說~」

當天中午,柴灣附近,靠近海濱一處幽靜的獨棟小洋樓,杜蔚國穩穩的坐在陽台的躺椅上,神態沉靜。

透過窗戶,遙望遠處海浪漫卷,海鷗飛翔,水天一色,景色很美。

杜蔚國收回視線,心中暗忖,這里大概就是最終的決戰之地了吧!

從空間里掏出他的兩把勃朗寧1910手槍,也就花口擼子,熟練的拆裝檢查了一遍,最後裝上彈夾,擰上消音器。

消音器這玩意,自然是杜蔚國特意讓雷洛特意幫他找來的,他一直都很想要,算是假公濟私了。

和消音器一起要來的,還有4個備彈夾,以及海量的子彈,包括霰彈***和步***。

消音器這玩意的作用怎麼說呢?消焰的功能應該比消音的作用更有意義。

裝備了消音器之後的手槍射擊聲音大概在60到90分貝,依然非常響亮。

在嘈雜的環境當中倒是可以隱藏,但是在相對安靜的狀態下可就不行了,聊勝于無。

桌上的電話響了,杜蔚國皺了皺眉頭,多少有些意外,他還以為白漸會直接狙擊他呢。

飛快的收起手槍,接起了電話,听筒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

渾厚,沙啞,低沉。

「杜蔚國,我是白漸。」

杜蔚國對此倒是毫無意外,白漸把雷娜攥在手里,如果連個電話地址都搞不定,那他可就真的啥也不是了。

杜蔚國的語氣沉穩,略帶調侃︰「白漸,你可是讓我找的好苦啊。」

白漸輕笑,語氣揶揄︰

「杜蔚國,你的附近居然沒有安排其他幫手,讓我感覺有些意外啊,看來,你這是藝高人膽大,吃定我了?」

杜蔚國嗤笑,語氣戲謔︰

「哈!你居然沒有遠距離狙擊我,這也讓我很意外,看來,你也是真的怕我,甚至連下三濫都不敢用了。」

作為一代嘴強王者,斗嘴,杜

蔚國也是從來都沒再怕過,

白漸冷哼一聲︰

「呵,這些下三濫的招數,難道你還少用了?」

杜蔚國撇了撇嘴,失了耐心,語氣揶揄︰

「彼此彼此吧,白漸,你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要和我斗嘴的吧?我不死,只要我在港島一天,你就別想做成買賣。

當然,你不死,我也不可能離開港島,所以咱們廢話少說,當面鑼對面鼓的干一架,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電話那頭的白漸沉默了一下,語氣陰蟄︰

「杜蔚國,你是特勤司的處長,你現在一個月的工資多少錢?一個月能吃幾頓肉?你能自由~」

杜蔚國皺了一下眉頭,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

「白漸,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吧,我們都是刀口舌忝血的莽夫而已,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命可輕拋,義不能絕。」

「哈哈哈~」

白漸笑得歇斯底里,過了好久才停歇下來︰

「杜蔚國,你居然敢跟我提信仰,小崽子,你特麼才干了幾年?

***了整整20年,老子流血流汗的時候,你特麼還撒尿和泥玩呢?你被人背叛過嗎?」

一听這話,杜蔚國扁了扁嘴,語氣犀利的反駁道︰

「白漸,我特麼給你臉了是吧?費什麼話啊?都不敢和我面對面,你還有臉擺資歷?

當你踏足港島的那一刻,你就永遠都被釘在恥辱柱上了,你個沒羞恥的二五仔!」

白漸頓時被激怒了︰「小皮崽子~」

杜蔚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別特麼廢話了,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可就變卦了,去我把你的那些客戶挨個宰了放血,看咱們到底誰能耗得過誰!」

話筒那邊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過了好一會,白漸才一字一句的說道︰

「今晚9點,尖沙咀皇後酒~」

「不去!」

杜蔚國拒絕的斬釘截鐵,白漸語氣一窒,恨聲威脅道︰

「你不來,我就把雷娜這個外國娘們凌遲處死!」

杜蔚國笑了,樂不可支,語氣戲謔︰

「白漸,你特麼腦子有病吧?你不會以為我和雷娜睡了兩覺就睡出真感情了吧?

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只限今晚,過時不候,傻皮!」

說完之後,杜蔚國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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