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還真是多啊。」白夜感慨于無畏的勇士們對自身靈魂于生命的漠視，這些日子里白夜的手里捏著無數願意為丁點的收貨，付出生命的「契約」了，「或許這就是惡魔十分熱衷于發展科學，更熱衷于扭曲科學的願意吧。」
只要人人都不相信惡魔，不相信契約，那麼只要尋找一些喜歡作死的玩兒「游戲」，那麼哪怕是正統的惡魔，都可以輕易的收貨大量的靈魂。
「國外人少」系列的視頻或許是一種幸存者偏差，但是沒腦子的人永遠會有，而在酒精與藍冰迷惑心智之後，可以肆意忽悠的人也絕非個例。
正統的魔鬼都可以在各種限制之中布局儀式，可以鑽人們認為至關重要的「契約」的空子，更何況白夜這個並沒有人約束，也沒有天堂的監管，根本不需要與天使做戲的家伙。
雖然不是所有的莽夫，以及「一時沖動」的人都被白夜收割了靈魂，但是白夜確實將觸角伸入了世界各地，並且擁有了一些非常「虔誠」的信徒。
而隨著白夜的視頻的播放量不斷的增加，有真實體驗的人越來越多，使得更多的人相信這些配方的作用，而相信這些配方的人越多，配方的效力也就會越發的接近「正常藥劑」的極限——不可能一天扭轉腎透支，生死人肉白骨這種毫無關聯的更不可能。
而狀陽湯之後，各種美容、護手、提神的「食譜」與「偏方」緊隨其後，也有一些人自己鼓搗出了類似的存在。
而這種影響，就是使得許多的中醫、醫藥乃至武術領域的大拿直呼看不懂。
「為什麼就可以了？」
「為什麼又不可以了？」
「為什麼就可以治好了？」
「為什麼……」
就像一個剛剛接觸公司屎山的懵懂程序員一樣，不知道環境的配置都是什麼，不知道依賴的接口後面連接著些什麼，不知道函數名是否早已經被定義的亂七八糟，但是又剛剛好可以使用。學校里所學習到的內容對比那復雜的環境，實在是令人麻爪。
「小白啊，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蓮姨，你听說過靈氣復蘇嗎？」
「那些網絡小說？小說家之言，也可以相信？」
「或許只是巧合，或許只是意外，但是天地之間似乎真的多出了一些更加活躍的能量。」白夜拿出了一塊玉佩，「我親眼看著這塊玉佩一點點變得溫潤，也感應到了現在這塊玉佩對氣血的滋養效果。」
「靈氣」毫無疑問就是白夜以謊言神力結合其他小世界的傳承轉化而來，自誕生起就開始轉化天地元氣，尋找生靈與礦藏，不斷的擴大自身的體量。
「你認為這就是所謂的靈石？」
「不論是否為真，天地都已經變了，個人武力的上限，被提高了。」
白夜一直致力于將原本的謊言權柄，由信仰神變成道路神，無需頌念神祇之名，無需對神祇獻上信仰，所有走在欺騙之路上的人，都可以獲得神術的支取之權，所有謀劃的陰謀，都是一次無聲的祭祀。
由信仰神向道路神，再走向概念神，再不需要計算每一滴的神力如何使用，能量已經不再是限制，自身的權柄，以及瞬間輸出的功率，也就是境界層次。
畢竟信仰神的真名指向設定，對謊言、陰謀之類的神真是太不友好了，跟人人都知道通緝犯的畫像一樣，一點兒沒有p社玩家那種不戰敗就不算戰敗的機會。
都知道是謊言王子，還怎麼忽悠勇者去對不友好的「鄰居」，怎麼讓人為了「正義」與「世界和平」犧牲，怎麼冒充先知、老爺爺？
而且真的擅長陰謀，習慣欺詐的，又有幾個會表示光明正大的信仰謊言王子？
哪個騙子會全心的信任其他騙子？哪怕是信仰其他黑暗神明，說不定需要血祭甚至生命危險，也比信任一個騙子頭子好啊。
「時代變了嗎？」
「氣血武道或許可以獲得更多了藥材了，此外，以前無用的丹方，現在就說不定了。畢竟有沒有靈氣的玉石是兩種東西，金銀鉛汞或許也是如此。」
「丹道……」
「慢慢嘗試唄，中醫的偏方都可以有如此效果，真正的千金方，以及金丹大道，又不知道是怎麼樣的風景呢。」
就在白夜在國內推動氣血武道的時候，國外也頻頻傳出信息科技的進步，材料學的進步，醫療的進步。
這個世界似乎一下子多了許多天才，科技樹在這些人的影響下一下子拔高又拔高。
而電能、核能、新型電池等等科技的出現，使得油價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不論中東還是鷹醬，都沒有對那些公司動手。
除了這些公司內部有白夜的人之外，也是那些老牌家族誤解了合同的束縛效力。
白夜一點兒不在意股權在誰手上，也不在意技術還沒有被竊取，反正肉都爛在鍋里，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半年多的時間，又沒有其他超凡力量阻止，白夜憑借各地的馬甲與「狂信徒」完成暗中的統合是非常合理的。
「那麼，主神空間侵略萬界的步伐也可以……」白夜具現出了一個除了堅固和容納精神力之外毫無特長的石頭，準備開始搭建主神空間。「不，不對，我為什麼要找普通人進空間呢？有組織有預謀的侵略，不比小股刺客有效率？」
通過網絡隨機拉人，哪有自己培養穩定且高效。
普通人受到意外的存活率遠沒有普通士兵高，白夜送人去異世界可不是去送快遞的。
白夜又不要壓榨生命潛力，也沒有什麼要生死危機才可以開啟的基因鎖，不論氣血武道還是國術，都沒有必須生死危機才可以突破的設定。
甚至于基因鎖也不是不可以通過藥劑、修煉的方法解鎖。
既然如此干嘛寄希望于突破之後的「我能反殺」？
白夜要的是穩定的，可以讓無數人復制千萬次的穩定道路，而不是一兩次不可復制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