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是奧比克?」
「你也不要太小看我們了。」
大古看著奧比克消失的黑暗地帶,得意笑道。
掘井想到了什麼。
「你剛才把什麼東西丟到鍋子里頭去了?」
「怪獸追蹤器。」
掘井什麼也沒說,只一把拍在大古的肩膀上,所有隊員都給予大古肯定的目光。
在怪獸追蹤器的幫助下,勝利隊們來到一處正在開發的荒野地帶。
但他們並沒有找到奧比克。
「可是為什麼會找不到呢?」
「機器顯示,應該是在這一帶的啊。」
「是不是那機器壞了?」
「絕對不可能!我發明的東西都是非常有效的,很耐用的。」
一听到新城說自己的機器出問題,掘井立刻不樂意了。
目前為止,掘井發明的東西還真的沒出現過一次故障。
麗娜說道。
「這兒好像就是那個青年被發現的地方。」
「你們是不是在找這個?」
忽然,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師傅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手里拿著一個小巧的淡藍色東西,正是大古之前丟進奧比克鍋里的怪獸追蹤器。
宗方問道。
「師傅,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昨天半夜的時候,我從施主家里做完法事回來的路上。」
據這位老師傅說,他半夜回去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口井。
然後不知怎麼得,那口井發出一陣亮光,然後就跳出來的這個怪獸追蹤器。
大古旋即想到了什麼。
「這麼說,那個鍋子……」
「可能是跟那條井相通的!」
「從黑暗到黑暗。」
「這個青年可能,也是經過這條通道從市區被轉移到這里的。」
「是這樣啊……」
勝利隊員們好像討論出了問題的答案。
但誰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老師傅也在一旁說道。
「對,有道理啊。」
「師傅,你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嗎?」
「阿彥少爺的事,是吧?」
「阿彥少爺?」
這個陌生的尊稱,讓勝利隊又產生了好奇。
老師傅邀請他們來到他所居住的廟上,在那里他給眾人講述了奧比克的事。
「奧比克,以前被稱為阿彥少爺。」
「傳說很久很久之前就一直住在這一帶的黑暗角落里。」
「很久很久以前啊。」
「是啊,不過最近幾年阿彥少爺也住得很不安寧啊。」
「據說這一帶,從前是一望無際的蓮藕池,也是舒適安寧的村子,一到了晚上整個村子就會沉浸在一片黑暗里。」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座山很快就要興建健康樂園了,明天就要破土動工了。」
「到那個時候,一定會很熱鬧。」
「告辭了。」
說完這些話,老師傅就將怪獸追蹤器轉交給宗方,背著手離開了。
沒人會發現,在他走出幾步後,背後出現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有點像是狸貓。
這條尾巴只是出現一瞬間就消失不見,沒任何人發現。
照他的意思,這里以前是一片美麗安詳的村莊,但因為城市對這里的開發導致這里再也不復以前的樣子。
這倒是沒說錯,因為隨著挖土機和各種工業設備的到來,這里的土壤會大變樣,生長的植物會被永遠埋葬在地下,只有最倔強的小草才會從石頭縫里鑽出頭來,然後被人一腳無情碾壓。
勝利隊沒心思去想這些,他們的任務永遠是抓到且消滅危害人類的一切敵人。
宗方說道。
「追蹤奧比克的計劃就到此為止。」
「我們先回總部重新擬定作戰計劃。」
「明白。」
勝利隊員們駕駛夏洛克車與德拉姆車返回基地。
因為不是開飛機,在回基地的路上必定要穿過有路人行走的街道上,在那里他們又發現了新的情況。
最近大家都被奧比克的傳聞嚇得不輕,已經觸動正規電視台來采訪了。
被采訪的那位正是之前救助那位年輕人的保安,他正在接受一大堆人的訪問。
「他說他看到奧比克了,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這是我親耳听到的。」
「他的頭發全白了,嘴里說著鍋子。」
保安倒沒說錯話,這的確是他遇到的事情。
但是,他雖然親口說是這樣,可一旦傳到人群中可是會大變樣的。
「那麼多人在那里干嘛呢?」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肯定是有事情發生,勝利隊不能不管。
而那名主持人訪問完保安後,第一時間在現場給電視台報道。
「現在,曾經遭到奧比克攻擊的青年就住在這家醫院里。」
「太巧了!勝利隊員也來了!我們現在馬上去采訪他……」
然而還不等她采訪,周圍激動的人群已經把她淹沒。
因為受到奧比克的影響,這群人心里對這件事既好奇又害怕,詢問勝利隊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可是,由于每個人的理解和耳朵不同,所以每個人對這件事的看法和得知也大不相同。
這就導致有很多人會問到許多非常奇奇怪怪的問題,讓勝利隊員們屬實難以回答。
「他說他的臉都白了,是真的嗎?」
「呃,不是,不是臉。」
「他一定是被吸干了血!」
「听說他被鍋子打了之後,吸干了血!」
「那他一定活不了了啊!」
「這是听誰說的!胡說!不要推……」
新城想要反駁,但很快就被可怕且熱情的人海襲卷,根本辯論和解釋不了。
人群當中也有不少小孩子,因為他們天真的性格,所以更容易被無知的大人導入歧途。
勝利隊員們還必須給他們解釋清楚,否則會影響他們的認知,真的很累。
「听說奧比克頭上戴著鍋子是不是?」
「你听我說,鍋子可不是拿來頂在頭上的。」
「好可怕。」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否則事情會變得越發混亂。
宗方站在最高處的椅子上,輕輕嗓子大聲道。
「大家听我說,看見奧比克的年輕人他還活著,所以請大家趕快回家,天黑以後盡量避免外出。」
「還有,千萬不要靠近不熟悉的夜間叫賣的蕎面攤,听懂了嗎!」
最後,宗方用上了無比嚴肅的語氣。
那些人們听此至少垂頭喪氣地各自離開,人群可算是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