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為民除害

作者︰終南野道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穆栩本以為高衙內即便得到傳訊,說什麼也該第二日才來,不想他還是低估了那廝的無恥程度。這日剛過傍晚,他正和錦兒在房內用飯,就听到外間大門處傳來一陣叫門聲,「娘子,小可應約前來,還請速速開門!」

穆栩抬了下手,示意錦兒不必驚慌,隨即小聲叮囑她,「你出去開門,放高衙內獨自進來,記住,鎮定一些,萬事有我來扛。」

錦兒深吸了口氣,按照穆栩吩咐來到外間,方把門打開,高衙內就要帶人闖將進來,錦兒急忙用身子堵住門,口中叫道,「衙內,你這是做什麼?帶這麼多人來,也不怕唐突了娘子。」

高衙內一想,「這丫頭說得對,我進去成就好事,總不能讓人在旁看著。」當即就不顧人勸阻,興沖沖的擠了進去,富安和陸謙也想跟進院子,錦兒卻又道,「你們做什麼,我家院子狹小,恕不能接待。」說罷,「砰」的一聲,就將院門從內關上。

陸謙有些不放心,說什麼都要進去,富安卻一把拉住他,搖頭說道,「陸虞候且慢,如果攪擾了衙內的雅興,可就得不償失了。」

陸謙好不容易巴結上高衙內,哪願意放棄唾手可得的富貴,當即就偃旗息鼓,與富安在院門外候著。

卻說那高衙內,一進張家院內,問清楚林娘子所在,便急不可耐的沖進房中,剛踏入房門,還沒看清房中情景,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穆栩揪住高衙內的衣領,免得這廝倒地發出聲響,接著就對錦兒道,「你在門外等候片刻,我忙完就出來。」說話的同時,他提著像死豬一樣的高衙內,進入房中,將其綁在椅子上,又用破布堵住嘴巴。

看著眼前油頭粉面的家伙,穆栩皺著眉頭罵了一句,「失策了,應該把張三帶上,讓他來動手的。」話雖如此說,他還是強忍惡心,褪下高衙內褲子,也不細看,上去就是一刀,將那廝的子孫根去的干干淨淨。

高衙內受此重創,一下就疼得從昏迷中蘇醒,想要發出掙扎驚呼,卻被綁的結實,口中也塞著東西,只能涕淚交加,屎尿齊流。

穆栩也不管他的慘狀,只捂住口鼻看了眼,流了一地的混合液體,自顧自道,「這樣怕是不行,要是這家伙失血過多而死,豈不白瞎了我的好心!」

想到這里,穆栩連忙從乾坤珠找出瓶金瘡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整瓶都倒在高衙內傷口,接著拍了下手,準備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又轉了回來,出手如電般,在高衙內四肢各捏了一把。

望著死去活來的高衙內,穆栩滿意的點點頭,「這下齊活了,以後你就躺在床上,安安心心做個廢人,省得再出門禍害良家女子。」

從房內出來,穆栩將門外錦兒的腦袋推開,順手將門關上,口中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該走了。」

錦兒忍住好奇心,問道,「公子,咱們該如何離開?」

穆栩想了下,低聲說道,「你提上籃子,光明正大的從院門出去,外面的人若問起,你就說高衙內吩咐去買些酒菜,出了門就在前面街口等我。」

錦兒按穆栩所說,順利的出了院門,而穆栩見她安然月兌了身,也不再遲疑,緊隨其後從牆上 了出去,二人匯合後,大搖大擺的出了東京城。

話說那富安、陸謙如門神一般,守了大概半個多時辰,卻始終不見錦兒回來,這才察覺到事有不對,忙進入房中查探情況。隨即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見那高衙內下半身全是血污,正歪著腦袋昏迷不醒,哪有什麼林娘子?

兩人知道這番大事不好,卻只能硬著頭皮,將高衙內送回太尉府,高求見了兒子落到這般田地,自然暴怒無比,先將富安幾人狠狠責打了一番。

到了次日,高求才從醒轉的高衙內口中,問到了穆栩的大致長相。他也沒將此事,與帝姬綁架桉聯系起來,只以為是林沖的江湖朋友為其報仇。為了拿住凶手,他立時就簽押下海捕文書,傳檄四方,追捕穆栩、張教頭等人,又令陸謙負責結果了林沖。

再說回穆栩那邊,他帶著錦兒到了安仁村,與眾人踫面後,本想再去拜訪下聞煥章。可事到臨頭,他卻放棄了這個想法,道理很簡單,如今他一無名聲,二無地盤實力,就這麼冒然前去,除了混個臉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說不得還會自取其辱。

就像是未出隆中時的諸葛亮,看似是被劉備三顧茅廬的誠意所打動,但實際上人家心中早有打算,否則哪怕任你說破大天,也休想請動其出山。

想通了這點,穆栩也懶得再去白費口舌,帶著一行人就向著北方行去,過了大河,就算是出了開封府,眼見要進入大名府地界,穆栩這才向張教頭說起此行目的地。

張教頭听後,並未有任何異議,只因他想得很清楚,他們既得罪了高求,以後在大宋境內,不是隱姓埋名,就是落草為寇,選擇余地本就不多。再者,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家女婿的人身安危。

當張教頭將心里的擔憂稍微一提,就听穆栩說道,「老伯的擔心不無道理,之前我與魯提轄就曾勸過林教頭,可他卻一心要等大赦。但依我之見,那高求氣量狹小,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他先前就要害林教頭性命,哪里會這麼輕易罷手?」

「啊,那可如何是好?」

見火候差不多了,穆栩做才出一副勉為其難狀,嘴里說道,「罷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們就在此地別過,你們先行一步,去梁山泊與魯提轄匯合,我則去滄州走一趟,免得林教頭遭人所害。」

張教頭有感穆栩義薄雲天,拉著女兒就要跪下行禮,穆栩忙制止他們,又將和魯智深的接頭方式說了,隨後就獨自上路,往河北滄州去了。

穆栩一路繞城而走,如此大約過了半月有余,這日遇到間官道旁的酒肆,他進入里面,隨意要了些吃食,便向里面一酒保打探,「店家,這里到滄州還有多遠?」

那酒保一邊篩酒,一邊口中回道,「順著官道一直走,大約七八十里,就是滄州城所在。」

穆栩想到原著曾說,柴進是住在城外莊園的,只好又向其詢問,「不知柴大官人住在何處?」問話的同時,還不忘扔給酒保一塊碎銀子。

酒保忙接住銀子,放在口中咬了下,喜笑顏開的回道,「回這位大爺的話,柴大官人的莊園離此不遠,只需往前再走三里地,那里有座大石橋,過了那橋,往左走幾步就是了。」

穆栩謝過酒保,從酒肆出來,按其所說一路向前,果然看見座石橋,待過了石橋,沒走出幾步,就遇上一條大路,路兩旁栽滿了高大的垂柳,在那柳樹蔭中,依稀可見一座莊園。

快步來到莊園門前,穆栩朝門外的莊客抱拳,「敢問大官人可在府上,東京故人來訪!」他知道每日來拜訪柴進的人極多,不這樣說得話,只怕一時難以見到柴進本人。

幾個莊客打量了下穆栩,發現他的穿著打扮,與往日來來打秋風的閑漢,大為相同,當下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施禮回道,「請官人稍待,小人這就去通報大官人。」

穆栩點了下頭,就背著手在原地瞧起了風景,少頃,忽听門內傳來一陣大笑,「是哪位朋友來了,快請來與我一見!」

穆栩轉頭看去,就見門內出來一人,那人生得龍眉鳳目,皓齒朱唇,三牙掩口髭須,三十四五年紀。頭戴一頂皂紗轉角簇花巾,身穿一領紫繡團龍雲肩袍,腰系一條鈴瓏嵌寶玉絛環,足穿一雙金線抹綠皂朝靴。

行到穆栩面前,那人當即打了個愣,奇道,「這位朋友瞧著眼生,如何卻說是小可故人?」

------題外話------

我去,以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水滸里許多地方,與現實中有所誤差,搞得人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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