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亞通過自己的母親，向集團打了個招呼，為陳文申請到了最後那個坐席。
拜亞沒有預先知道陳文與秦揚和巫小柔的約定。過去一天，拜亞試圖做一些協調，但是瑞銀那邊的名單不可更改。
說完這些，拜亞一臉歉意地說道︰「陳，真是抱歉，我不得不失言了。為了彌補我的過失，我願意提供兩張普通民航的商務艙機票，將你的兩個女朋友送回你們國家，你繼續乘坐我們的‘獎狀’回國。」
陳文笑道︰「不不，拜亞，你千萬不要為這事內疚。該說抱歉話的人是我，我沒有提前把人數告訴你，給你添麻煩了。這樣吧，我放棄你們的公務機，我自費買三張商務艙機票，和兩位同伴返回祖國。」
陳文看向兩個女人︰「你們兩人，一個回帝都，一個回滬市，對吧？」
秦揚和巫小柔點頭。
陳文對女荷官說道︰「請為我們訂購最近兩趟航班，華夏帝都兩張票，我和巫小柔。再定一張華夏滬市的票，秦揚。全部要商務艙。」
說著話，陳文向兩個女人討來護照，連同他自己的那本，一起交給女荷官。
拜亞問了一嘴。
女荷官將陳文的法語，翻譯成德語。
拜亞立刻說道︰「陳，你可以讓秦小姐搭乘我們的‘獎狀’，你和巫小姐乘坐民航。」
陳文征求了一下秦揚的意見，同意了拜亞的提議。
拜亞說︰「你們的兩趟航班，秦小姐是是今天下午3點起飛，陳你是5到6點起飛。我們現在一起吃個午飯，稍後秦小姐你跟我走。陳，你和另一位小姐遲些時候由賭場的車送去機場。」
陳文再三感謝，法語的好話說了一堆，比說英語溜多了。
飯桌上，拜亞和博薩用德語快速交談。陳文也不知道他倆在聊什麼，這倆人一度吵得很激烈。
秦揚小聲問︰「阿文，你這次會回滬市嗎？」
陳文回答︰「會的，一定回滬市。本來我想先回滬市，再去帝都。既然航班這樣，也就趕巧了，那就先去帝都，辦點事情，再回滬市。12月中旬之前，我一定回到滬市。」
秦揚不再多說話了。
她沒有出言邀請陳文來家里吃飯，也沒說讓陳文來鋪子里喝茶，這些話，她知道不需要去說，陳文會來看她的。
陳文看向巫小柔︰「把你送回帝都，我必須拜訪一下你爸爸。你胳膊上的槍傷，怎麼說也是因我而起，我必須給你爸爸一個交待。」
巫小柔嘻嘻笑道︰「小傷而已，我爸爸不會罵你的。」
賭場民航部的人送來了陳文和巫小柔的機票，今天下午5點半起飛。
女荷官說︰「4點整，我們賭場會派車送兩位貴客前往機場。」
吃完飯，秦揚回到客房拿了行李，跟著拜亞走了。
博薩與陳文擁抱，領著安妮也走了。
熱鬧的餐桌前，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陳文和巫小柔大眼瞪小眼了。
巫小柔問︰「陳文啊，現在離賭場送我們走還有3個小時，你陪我去看電影吧？或者我們去游泳池？你想不想看我穿泳衣啊？」
陳文心想︰老子既不想和你一起看歐洲風俗片，也不想看你穿比基尼，老子明年說不定死了，沒工夫跟你談戀愛！
心里的惡槽是不能說出來的，陳文淡淡說道︰「不游泳了，走，去賭場賭錢！回國以後就不許賭錢了，趁著還在歐洲，我要抓緊時間贏點零用錢！」
巫小柔興高采烈︰「走！贏零用錢咯！」
從中午1點到下午4點，陳文換了5張台面，又贏了28萬美刀。
他的瑞士聯合銀行信用卡里，從803美刀升至831萬美刀。幾千美刀零錢，陳文隨身帶著。
回到客房拿上行李，陳文和巫小柔被快板賭場的奔馳車，送到了伯爾尼機場。
女荷官拉開車門，護著門框，恭送陳文和巫小柔下車。
陳文從錢包里掏出一千美刀，當作小費打賞給女荷官。
這女孩的名字，陳文從始至終沒去問，但人家姑娘的接待工作做得很好，值得狠狠打賞一次。
陳文和巫小柔走進國際出發廳，換領了登機牌，辦理了行李托運。巫小柔是26寸行李箱，陳文是一個28寸空了一大半的箱子。
想了下，陳文在出發廳的服務台買了兩只18寸登機箱，和巫小柔一人拖著一個空箱子，通過了安檢門，進到了免稅購物區。
所有值得一買的奢侈品櫃台，被陳文掃蕩了一個遍，總共消費了整整20萬美刀。
多余的包裝盒和包裝袋被扔掉，兩只18寸登機箱被塞滿了好東西，87式桶包也裝到裝不下。
名表、首飾、化妝品，這些陳文是成堆地買，他需要送禮品的女孩太多了，懶得去細數哪幾件送給誰，反正買夠超額數量是不會錯的。
有一類物品陳文特別看重，這
是他專門惦記著送給蘇淺淺的！
在兩家女士服裝專櫃，陳文看見了性感的睡衣睡裙，一口氣買了十多條。款式嘛，跟21世紀相比顯得略微土氣，但1992年陳文在華夏從沒看見過有賣的。
這些睡衣睡裙，全是真絲和蕾絲的，手感好，而且布料也很薄，算是挺不錯的款式。
包裝袋太佔地方，全被他扔了，衣服被他裝進一個袋子，塞在了桶包里。
這種心心念念的好玩意，當然是必須親自背著才有感覺！
陳文和巫小柔的兩只手也是各拎了七八個購物袋。
巫小柔的書包被陳文塞進了十幾件好東西，最貴的是一對男女款的勞力士手表。
陳文叮囑︰「這對表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爸媽的，為了你胳膊這一槍，我向他倆賠罪。你背包里那些護膚品，祛斑祛疤痕的，那些才是你的。」
巫小柔嘻嘻一笑︰「你送的，我喜歡，我爸肯定也喜歡！」
陳文心想︰我說的是你爸媽，你回答的是你爸，不對勁啊！
登機的廣播響起，陳文和巫小柔，背著背包，拖著箱子，手里拎滿了購物袋，像兩個掃貨的暴發戶一樣，愉快地登上了伯爾尼飛往帝都的飛機。
在舷梯口，陳文驚喜地看見空姐是華夏女孩！
之前他沒留意機票的航班代碼。
登機時，陳文和巫小柔被一位20歲出頭、說話帶著京腔的空姐引領走進商務艙。
陳文問了一嘴︰「這趟航班是國內哪家航空公司的？」
空姐回答︰「國航。」
一股親切感油然。
在空姐的主動幫忙下，陳文和巫小柔的背包、行李箱和購物袋全部被放進頭頂的行李艙。
商務艙的乘客密度只有經濟艙的一半，乘坐體驗是很好的。當然了，這只是相對的。如果跟秦揚今天乘坐的公務機相比，普通航班的商務艙是不夠看的。
5點半，飛機起飛。
商務艙的格局是中間一條過道，兩側座位是兩個一組。
巫小柔坐在靠窗位置，陳文坐在靠過道。
飛行的頭一個小時，巫小柔沒完沒了地找陳文說話，全是她在提問，連珠炮一樣，一個又一個。
「陳文啊，明天中午我們到了帝都，你是先陪我去見我爸爸，向他們表達歉意呢，還是先回家去見你那個漂亮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