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嫻最近日子過的很清閑,她身為一位著名歌手,最近這半年多卻沒有發布新歌,不是她的經紀公司不給她收歌,而是沒有她能看上眼的。
她很羨慕好姐妹溫星月,因為溫星月抱上了青藤隱士的大腿。
不過,她的性格還算是佛系,上次在帝都沒能遇上青藤隱士,她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但也沒有再眼巴巴的與青藤隱士的歌迷們聯系。
這些年,她賺的錢夠多了。
哪怕這輩子不再工作,都能一輩子滋潤的過著小康生活。
所以這半年來,她偶爾接受經紀公司的安排,接點商演賺點小錢,然後便是天南地北的旅游,希望能在某個時候迸發出些靈感,然後自己寫出來一首好歌。
前幾日,她來深市幫朋友個小忙,誰曾想準備回帝都的時候,竟然在這機場貴賓候機室里,听到了一場關于謀殺的事件,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主角之一竟然叫徐毅。
她可是听溫星月說過,青藤隱士的名字就叫徐毅,大家都喊對方為徐先生。
「是不是同一個人?」
「武修又是什麼?」
張小嫻在李家父子離開貴賓室後,眼神里閃爍著疑惑神色。
她在事業上,不爭不搶。
但好奇心,卻稍微有點重。
用她的朋友的話來說,她就是個好奇寶寶,只有感興趣的事情,就要弄個清楚。
張小嫻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登機時間還剩下半個多小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退票,溜到貴賓室房門處,探頭朝外看了看,發現門外已經沒了李家父子的蹤跡,她快速閃身離開。
晚上八點。
漁舟唱晚私房菜館熱鬧非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來這里用餐的客人絡繹不絕,哪怕在酒樓百米之外,都能聞到空氣里飄蕩的飯菜香味。
五樓包廂里。
莫興森已經匆匆趕來,正在與徐毅和穆忠冠暢聊。
「砰砰……」
包廂房門被敲響,滿頭銀發的鐘書乾推門而入,目光從里面幾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徐毅身上。
「我沒來晚吧?」鐘書乾笑問道。
「鐘老!」
「鐘老,不晚!」
穆忠冠和莫興森紛紛起身,笑著招呼道。
隨即,穆忠冠介紹幾人的身份。
「既然忠冠都喊你徐先生,那我也這麼稱呼你吧!徐先生,你的眼光非常不錯,在慈善拍賣會上競拍到的那兩件東西,都是不錯的古董文物吧?」鐘書乾笑著說道。
「是古董文物不假,但算不上好東西。」徐毅笑著搖頭。
「那紅棺,也算不上好東西?」鐘書乾驚訝道。
「噩運紅棺,听這名字,您就能知道它是不是好東西了。」徐毅選擇隱瞞他得到的奇遇,故作無奈搖頭說道︰「我花高價把它買走,只是不想有人再被它所害,現在也已經把它給毀掉了。」
「噩運紅棺?」鐘書乾疑惑道︰「你知道它的來歷?」
「听幾位長輩說過它的來歷,那種不祥之物,已經害的很多擁有者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徐毅苦笑道。
不祥之物?
鐘書乾愣住了。
他想起出售噩運紅棺的那位收藏界的老朋友,對方好像這些年的確家道中落,甚至他听那位老朋友說過,那老朋友也是從一位家境衰敗,而且家里有人枉死的朋友那里,撿漏買到的那口紅棺。
難道,真的如徐毅所說,那是不祥之物?擁有者都會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如果是,眼前這位徐先生,那可是間接的救了自己一次。
「徐先生家是哪里的?家中長輩不知是……」鐘書乾猶豫了一下問道。
「祖上來自蘇北徐家,父母已經去世,親人也已經不多了。」徐毅隨口解釋了一句。
「蘇北徐家?帝都徐家支脈……」鐘書乾微微一驚。
「鐘老,請坐吧!咱們之間也算是有些淵源,回頭我多敬您幾杯。」徐毅笑著招呼道。
「淵源?」
鐘書乾滿臉疑惑。
徐毅點頭笑道︰「沒錯,我有一個學生,听說也是您老的學生,這不是淵源是什麼?」
「哪位學生?」鐘書乾有些好奇,他的學生數以千計,算得上是桃李滿天下,所以一時間不清楚徐毅說的同一個學生到底是誰。
「陳昊,魔都大學副校長。」徐毅笑道。
「陳昊是你的學生?」鐘書乾傻眼了,看著徐毅的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沒錯,多年前他跟我學過書法。」
「篆書書體?」鐘書乾驚呼道。
「您知道?」徐毅問道。
「何止是知道,當初陳昊那一手篆書書體字,簡直讓我驚為天人,畢竟很多沉浸書法一輩子的書法大師,都很難創出一種全新的書體字,更何況篆書書體,真的非常不錯。」鐘書乾看著徐毅,唏噓道︰「當初我問過陳昊,是從哪里學到的篆書書體字,他當時並沒有告訴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從你這里學到的,徐先生,能不能問一句,篆書真是您親創的?」
「是!」
徐毅淡笑道。
「厲害,真是厲害啊!我忽然想看一看,您的書法造詣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徐先生,能否請您寫幾個字?」鐘書乾期待問道。
徐毅想了想,點頭說道︰「咱們先吃飯,等吃完飯,我送福字給您。」
「好好好,如此就多謝徐先生了。」鐘書乾開懷笑道。
「鐘老,您就別叫我徐先生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直接叫我徐毅吧!或者小徐也行。」徐毅笑道。
「我還是叫你徐先生吧!畢竟連陳昊都要叫你一聲老師,說明你在書法領域已經達到極高的水平,而我酷愛書法,也收藏了很多的名帖字畫,所以在咱們這一行,達者為師,你值得我尊稱一聲徐先生。」鐘書乾認真說道。
「您……罷了,您隨意吧!」徐毅無奈搖頭,心里對這個老人家,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隨後。
穆忠冠離開包廂,在五樓一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找到正在翻看文件的安玲蓉。
「要筆墨紙硯?你們在我這里吃飯,要那東西做什麼?」安玲蓉疑惑道。
「鐘書乾鐘老要向徐先生討一份墨寶,徐先生答應了,所以等會吃完飯,徐先生需要筆墨紙硯。」穆忠冠笑道。
「鐘老……向徐先生討要墨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誰不知道鐘老是深市書法協會會長?還是龍華國書法協會副會長?他會向一個年輕人討要墨寶?」安玲蓉哭笑不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