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八字不合?出手調教! 第三章 哪種驚喜,一個吻夠嗎?

如果,兩個人注定有一個要傷心,那一個必須是自己——摘自榆醫生追妻法則首條!

在被吃和主動吃之間,做人上人不好嗎?

她又不是夾心小餅干,沒有動不動大清早就被翻來覆去被抹醬入口的習慣,實在是她和某人不是一個level。

如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一定是單向受力的那方。

注定,一個累到昏昏欲睡,一個強到神清氣爽。

想起往事,她擁著被子笑出了聲。

兩個人在一起後,什麼叫越來越像。

榆次北會包容她的偶爾晚起,她的生物鐘也比一個人住那會往前調了好多。

回頭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她在被窩里翻滾,手指觸及到令一邊的溫度,估計這位也是剛起沒多久。

她是聞著早餐香味醒的,好像吃習慣了,就沒法從小康倒流。

嘴角掛著笑意的人,擁著被子起床,看見床邊疊好的衣服。面上莫名一紅,白緞如玉的胳膊伸手去夠。

洗漱出來的人,悄模模的走到客廳。

男人站在灶台前,穿著圍裙的他腰身凸顯。他一貫喜歡叫她「小腰精,」實際上自己才是那個一本正經勾人的妖精。

榆次北是好看的。

有多好看?每一處五官剛好長在祖凝喜歡的點上。身材勻稱,穿衣有型,又不是那種很夸張的月復肌,模起來,手感很好。

一個自律又有煙火氣的男人,主動收起脾氣真心實意的去對一個好,大概很難讓一個女人不動心。

倚在門邊看了一會,手指放在唇邊,唇角的笑意暈染頓時樂呵的不得了。

原來情不自禁是這種感覺。

她上前一步,臉頰貼在男人的背上,雙手從背後環過去,躲著懶,手指在他肚臍周邊畫圈玩。

榆次北脊背一緊,隨後很習慣的微微一笑。

「醒了啊小懶蟲,我以為你今早會多睡一會?」

果然,听完皺了皺眉的人,不高興的哼唧哼唧。

「怎麼,榆醫生是不相信我的生物鐘麼?」他每動一下,身後的人就跟個倉鼠似的挪動一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肆意揚起。「我可能是對我的體力,更有自信吧!」他說的自然,听得身後人莫名面色一紅。

這是托馬斯小馬達嗎?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

「出去等一會吧,里面油煙重我怕燻著你。」說著男人扭頭很自然的在她鼻尖上親了親,習慣性,叫她出去等。

祖凝調皮的將自己扔進他的懷里,順帶踮起腳仰著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很嬌氣的拒絕。

「我不,我要抱抱。」

「不累了?」男人看了眼小米粥的時間,去洗了手。反手將她抱在懷里,哄著。

「啊?」聊到這個話題,某人害羞的低下頭。「那個,睡了一夜,不是精力恢復了嘛!」

說著極其無辜的抬頭,仰著腦袋狡黠的問︰「怎麼,榆醫生是不行了嗎?一覺過來,還不能恢復?」

話音一落,男人眼神瞬間變得犀利,月復黑、警告、溫吞一襲而來。

偏祖凝一貫就不是個當面慫的人,偏要時不時的去挑釁一下榆次北,被收拾一頓才算老實。

「皮癢了是吧?」男人目光陡降,氣質偏冷的看她。

奈何,某個不知收斂的小神經很有挑戰精神的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對啊,對啊,就是皮癢了,榆醫生,治嗎?」

男人手指捻著她的後腦勺輕輕的揉,很溫情的動作,舒適又讓人放松。

「治啊!」他彎下腰,湊近到耳邊,咬著字的聲音,字正腔圓。「用命治的那種,要不要?」

他勾著身子,祖凝蹭了過去。雙手環繞,摟著他脖子低聲耳語。

轟得一聲,周身血液直接奔著某處而去。

妖精,這是榆次北最直觀的感受。

于是,一場廝殺,不知源于哪一方,何曾起何曾滅。

你去過天際的邊緣,看過日落黃昏動物的遷徙,和暴雨後泥濘初現空氣里都混著清醒。

原來,束縛本性的那些東西,去除他們 ,人類也可以是瘋狂而又無懼約束。

當喜歡上升到一種不可說的地步,惟有炙熱的表達才能訴說。

一場不需要語言的訴說,才最契合,由身及心。

一連放縱,兩人毫不意外的睡到下午才醒。

沉淪原來是這麼容易的事情,抱著懷里的人,她乖巧的窩在他懷里。

他承認今天失了手,要的有點狠。榆次北心疼的親親她,愛憐的問︰「餓了吧?你再躺會,一會做好過來叫你。」

男人剛要起床,祖凝忽然反手抱住。

纏著他,手臂收緊,整個人像個松鼠一樣窩在他懷里,摟得很緊像是害怕某人會突然消失。雙腿雙腳並用,腦袋抵在他心口,往懷里直鑽。

她不是沒有黏他的時候,清醒又克制,像今天這麼主動少之又少。

從昨晚到現在她似乎格外熱情,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她不想說他自然不會逼迫。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似的。他的手掌一向寬厚、溫暖,覆在光滑的皮膚上。像砂礫海鹽浴,放肆享受。

「怎麼了?」模著她的頭發,男人體貼的問。

她只是拱了拱,並未搭話。

以為她是害羞,榆次北笑笑,很柔情的捏著她的臉笑得滿滿得意。「不管有什麼,都要先吃飯,否則對胃不好,尤其是過量消耗之後。」

听到「過量消耗」四個字,她面色一紅,靠在他懷里仰著腦袋,面色潮紅,灼熱的瞳孔里盛滿了溫情,如一只調皮的狐狸。

「榆次北。」

她很少這麼正兒八經的叫他名字,開心的時候叫他「小魚兒,」不開心的時候總愛陰陽怪氣的喊他「榆醫生。」

三個字長短的名字從她口中念出來,像極了玫瑰盛開的模樣。

他心里一動,「嗯」了一聲,「你今天有點奇怪?」

「是嗎?可能怪喜歡你的吧!」說完,一抬頭看見他柔情的眸子里滾滾情緒燃燒的很快。

快得祖凝心緒難明,「哎呀,誰還不會一兩句土味情話了。」

小姑娘顧左右而言它,一雙靈動剔透的大眼楮四處躲閃。

青蔥白皙的手指不斷把玩著他的,十指交叉,說不清的繾綣與甜蜜在兩人之間淡淡流轉,氣氛格外的好。

這姑娘真的太容易招他疼,若不是心疼她,真想拉著她再來一次。情緒一旦點燃,很難收,他盡力不去看她。

「你說,是不是結了婚還和現在差不多,不會有什麼改變?」

一瞬間,火樹銀花炸裂, 里啪啦的聲音炸得他出神。

「怎麼了?你……你怎麼 不說話。」

「凝凝,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好不好?」隱忍的手指捏的  作響。

祖凝嬌氣皺眉,試圖退出他的懷抱。

霸道又極致的天旋地轉,她看著自己正上方的男人,軟著聲音抱怨︰「榆次北,你掐疼我了。」

男人瞥開目光,「對不起,對不起凝凝。」執起她的手掌,他低下頭連連親了好幾下,眼底縈繞著歉疚。

其實,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最喜歡看他為了自己驚慌失措的模樣。

那種感覺,自己是他一個人的全世界。

心思一轉,女孩仰頭,親在他下巴上。

「榆次北,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你怎麼這麼可愛?我……」

「嗚@#¥%&*……」未說出口的話,含糊不清。

直到被親的媚眼惺忪,雙頰靨紅。

她才捂著嘴巴,咕噥︰「榆次北,你犯規。」捂著嘴巴的姑娘活活像個被登徒子輕薄的良家少女。

男人作勢要再來一輪,模著自己有些腫的嘴巴,她故作生氣的嗔他︰「不給親,榆醫生表面玉樹臨風,不食人間煙火,實際上就是個色~鬼,你看看我的嘴巴。」

「我。」男人輕笑。

前一秒還是疾風驟雨,後一秒就能和風細雨,川劇變臉也沒你這麼快吧?她默默比較的想。

溺斃在溫柔里放肆沉淪,兩人鬧了會。

祖凝低聲說︰「榆次北,你要記得準備一場盛大的求婚,只要你求,我就把自己定給你。」

「婚姻是虛浮的,親情是有選擇的。不喜歡你是假的,心里害怕卻是真的。榆次北,第一次我願意將這樣一個祖凝剖析給你看,為了你不計後果的愛一場,所以別讓我輸好不好?」

胸膛仿佛被人熨燙過,整顆心是皺的亦是平的。

他狠狠將她抱在懷里,用整顆心告訴她,這里只會為你悸動。

男人動作很快,從她說完到他準備好一切前後不過一周的時間。

那天早上,她坐在玄關,男人低蹲在她面前給她換鞋。

鞋帶系好後,榆次北抬頭,一雙清冷的眸子里夾雜了些不一樣的情緒。祖凝下意識就覺得他有話要說,在聯想最近某人的舉動,心下了然。

她伸手拉住他的領帶,他心靈神會托著她直接將人抱到玄關台上坐好。雙手放在她身側,目光繾綣的看著她,一眨不眨。

「給我準備了驚喜?」女人像貓一樣拉著她的領帶,軟著聲音湊在她耳邊笑意晏晏的問。

「嗯。」

「哪種驚喜?足夠用一個吻去獎勵的那種嗎?」她故作不解的眨眼,又撩又野的樣子純情里不失魅惑。

「一個吻怎麼夠,以身相許的那種給不給?」榆次北稍偏頭,紅唇蹭到她鼻尖,似有若無的觸踫不直接,卻更具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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