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

原來,你只是饞我身子啊?那我更要保護好我自己,萬一你得到我肉|體,扭頭就不要我了怎麼辦,那豈不是被渣的明明白白——榆唳!

當初說是在戀愛,是因為厲賦以厲家女乃女乃身體不好為由,騙安衿假裝兩人談戀愛來哄老人高興,真實原因卻是厲賦喜歡安衿,試探被拒後,希望女乃女乃能以此助攻兩人。

如今事發,厲賦倒是真的上門去請求厲安兩家可以達百年之好,他願意以身價所有為聘求娶安衿為妻。

真是好大的一盤棋。

安家一向開明,也不是非要用子女聯姻來穩定事業。

只是兩家知根知底,厲賦又這麼喜歡安衿,安淮忠是真的希望女兒可以好好考慮考慮。

況且對兩家相對了解的都知道厲安兩家有婚約,縱使不能聯姻,也沒必要弄成冤親。

的確,安淮忠有些頭疼,若厲賦對女兒沒那個意思,到可以彼此玩笑一句,說大人弄錯了,如今這……

自那天之後,安衿就沒再去見過榆唳,自然也不會去見厲賦。

厲賦來找過她幾次,都被安衿用各種理由擋了回去。

那晚,厲賦回家的路上,看到榆唳從別墅群門口往外走,叫司機停車的厲賦下了車。

新仇舊怨的兩人,面上都不太好。

自問,若沒有這個男人的出現,厲賦有把握安衿會願意和他結婚,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你不是說,你和她沒什麼嗎?」

「你不是說,她是你未婚妻嗎?」

各自嗤笑,刀光血影間,不見分曉。

「我還以為老師都是不屑說謊的。」

「是啊,我也以為上市集團的少東家,是正大光明的。」

「從這里,到別墅群外,要走一萬零八千步,那是她有一次心血來潮,非讓我陪她從這里走到大門口,她喜歡一切好看的東西,她十指不沾陽春水,她衣服和包只愛買當季新品,愛吃私房菜,喜歡購物,喜歡旅游,不喜歡吃一切帶氣味的東西,她的房間比你整個家都要大,你告訴我,以你這樣一個目前的經濟水平,你能養得起她?還是說,你可以給她不改變現狀的生活,愛情不能當飯吃,物質同樣重要。」

兩人相對而站,一個偏執激昂,一格沉靜如水。

榆唳看了他一眼,沉著開口,聲音溫涼,和這夜色一樣。

「可是,她喜歡我。」

極淺的一句話,落在厲賦的耳中,卻成了最大的阻礙。

是啊,她喜歡他,她願意跟著他吃苦。

剛想反唇相譏的人,就听見,他一字一句真誠小心的說︰「還有,我也喜歡她,比想象中還要喜歡。」

「我之前對她說了很重的話,不是因為不喜歡,因為我不想她因為我和父母決裂,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到最後改變不了自己的婚姻在什麼都不變的前提下,讓你心里有了根刺。」

「如果,她必須嫁給你的話。」

他說明白了,厲賦也听懂了。

如果她必須嫁給自己,何須要在她以後的漫漫人生里埋下一顆隨時可能產生的定時炸彈呢?

歲月最是難測,得不到的時候,可以容忍,得到之後呢。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男人太厲害了。

難怪安兒喜歡他,他值得。

「所以,你不是不喜歡我,你只是怕我以後過的不好是嗎?」

安衿出現的那一刻,厲賦就知道他輸了,這輩子不管怎麼樣,他都比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終歸,一個男人的愛和佔有欲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就輕易放棄。

他到底,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了最糟糕的那一種,也徹底將兩人的關系推向了不復之地。

厲賦實名舉報,榆唳破壞兩姓聯姻,公開插足別人婚約。

當時,正逢榆唳科研成果申報的期間。

此事一出,風頭太大,整個團隊熬了兩年的科研成果因為這件「丑聞」而榆唳與這次評選失之交臂。

安衿找到榆唳的時候,第一次見他喝的那麼失控。

她知道他不是舍不得科研成果,他是舍不得,那麼多跟著他,將希望和理想托付在他身上,卻被他辜負了的人。

第一次,她看見這個男人不再像一貫那樣溫柔的笑,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和感。

她從他眼底看到了愧疚,他緊緊的抱著她,一遍一遍的叫她,「安安。」

大概是一整天,從十拿九穩,到跌入泥潭,有些失控的人一把將她推到床上。

那個,她之前不管怎麼撩撥,都對她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要留到最重要的時候,才能夠交付。」

她生氣他的古板,總因為這個跟他鬧脾氣。

他只是一笑了之,然後好脾氣的過來親她哄她

說︰「你怎麼像個小一樣,所以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饞我身子?」

「對不起,不合法,男孩子也要保護好自己。」

哭笑不得的人,伸手打他,「我又不是不負責任。」

「哦,那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負責任了,我才能把我的給你,現在還不行。」

「……」

真當期待已久的那一刻到來,她幻想過無數種他們的第一次。

唯獨不像現在是在他失意且醉酒的情況下,但她依然願意。

安衿伸手抱住了他,眼角無聲地劃過一抹淚痕。

大概是她太過沉默,伏在她身上的人,保持著最後一刻清醒,抬頭看見滿臉淚痕的人,一陣懊惱。

榆唳像抱小孩那樣抱著她翻身坐起。

讓她伏在自己的懷里,腦袋搭在她的脖頸處,良久才悶悶道歉,「對不起。」

過了會,平復了心情的人,愣愣抬頭憨憨的問︰「不做嗎?」

他揉揉她的腦袋,親了親她的眼角,語氣里充滿歉意的說︰「嗯,不做。」

過了會,才小聲解釋︰「我不是,不想和你做,我就是,就是……」

男人手指在她腰月復的地方,輕輕揉了揉,似是輕哄。

「知道,今天情緒不佳,我怕影響發揮,這不是第一次嘛得表現好點,不然,萬一你不滿意要求退貨怎麼辦?」

「???」真把她當渣女了。

小姑娘郁悶了好一會,悶悶道︰「我不渣的。」

須臾,男人一掃心中陰霾,肩膀隨著胸腔起伏的笑意而緩緩顫動。「嗯,我知道我們安安不渣。」

「就算我第一次表現的不好,也不會生氣。」

說著,說著,摩挲腰月復的指尖,稍稍用力。

她悶哼一聲,稍顯鄭重的說︰「還是要表現好一點的。」

小姑娘,榆唳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笑的不能自控。

惱羞成怒的人伸手給了他一拳,「喂,你笑什麼,本來就要表現的好一點。」

「好,我知道,會好好表現的。」他湊近,在她鼻尖上親了親,「盡量讓我們安安滿意好不好?」

害羞的小姑娘將腦袋埋進他懷里,「好。」

抽了一夜的煙。

天際乍破,听見窗台上,不斷鳴叫的鳥兒。

厲賦知道天亮了,她該來了。

半個小時,她收到安衿的消息,【地址,我來找你。】

如今,他們之間,已經冷漠生疏至此。

她不喜歡煙味,盡管知道她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厲賦依舊起身,將窗戶打開,讓新鮮空氣進來。

低頭看了眼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嫌棄的看了眼,進浴室迅速洗了個澡。

安衿敲門的時候,厲賦剛好穿上浴袍出來。

男人開門。

她覷了他一眼,直接繞過他,走了進去,找了個單個的沙發坐下。

「回來了?」

她知道厲賦身邊一直有人暗中保護她,所以她去了哪,他向來清楚。

「不是回來,我是來和你說解除婚約的事,公開解除,雖然當年家長是口頭約定,但外人以為我們是訂下來,我要你開口告訴別人我們並沒有訂下婚約,沒有關系。」她說的直白。

厲賦一抬頭,看見她脖子上明顯的印子,心里火蹭的一冒。

「你們睡了?」他眸中發寒,冷冷的盯著她。

「沒有,有沒有和你有關嗎?」

他眼底一片猩紅,周身盡是戾氣,自嘲一笑,「是啊,和我有關嗎?」

「男歡女愛,男情女意,待了一整夜,你告訴我,你們沒睡?安衿你覺得我會信嗎?」

「你是太維護他,還是把我當傻子?」

「你們沒睡,你脖子上的痕跡,你別告訴我是蚊子咬的?」他氣壓很低,語氣不佳的說。

「我男朋友親的,我喜歡他,我樂意讓他踫我,他怎麼踫我都覺得開心。」

「你信不信又有什麼重要?我愛他,我們早晚會睡,只是時間的問題。」她倔強的盯著他,冷冷的說。

「安兒,你知道的從沒有人敢這麼忤逆我。」

「我知道,厲賦。」

「你叫我什麼?」

「安兒,你以前都叫我厲大哥的。」

「以後除了榆唳我不會叫任何人哥哥,那只能是他的福利,他一個人的。」安衿面上掛著笑。

厲賦試圖從她面上看出點賭氣的成分,可惜沒有,絲毫沒有。

真特麼的戳心,這就是他愛到心尖上的女人

「就那麼愛他嗎?愛的連一個稱呼都要計較?」

「對,從出生到現在我從沒那麼愛過一個人,愛的不加掩飾,愛的我每天就只想和他在一起,分分秒秒,愛到我願意他觸踫我,我就會感到興奮。」

男人摩挲著打火機,笑得晦暗難明,「是嗎?」

「你倒一如既往的不掩飾。」

「愛一個人,為什麼要掩飾?如果掩飾還叫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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