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因為,愛是需要用心思的

每一個換季,可能會出現的小狀況,都是藏在我對你關注的細節里,那才是愛你的證明——榆次北!

一陣哄笑聲明顯,所有人都開始樂呵的笑。

「那哪能一樣,所以人家學醫多年一身清貴,我們只能各種頭禿,精神不佳。」

「多麼明顯的對比,多麼嚴重的傷害。」眾人幽怨吐槽。

看了眼榆次北那頭茂密秀發,和根根分明的發際線,著實那叫一個艷羨。

「我一個女生,都羨慕榆副主任的頭發,果然是枉活了一場。」

榆次北瞥了眾人一眼,笑著看向一臉哀怨的男男女女,「怎麼著,月兌發已經成為你年輕人中堅力量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嗎?」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在乎這個事情?」

眾人唏噓,「您這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不經歷這種痛的人,永遠不知道,月兌發的痛苦。」

細想了一會,榆次北從善如流的說︰「月兌發這種事情,主要需要內服外用、飲食療法、按摩、針灸都很重要。」

「當然飲食、按摩、針灸都只是一些輔助療法,必要的時候可以通過一些類似鹿茸、人參、枸杞子等藥材泡酒進行口服,以達到滋補肝腎、調養氣血、疏通經絡間接治療月兌發的作用。」

「當然有不少人月兌發是因為心血虛損所導致,這種時候中藥常常也是有效果的,大多是以養血安神為主要原則,可以應用四物湯加紫河車、遠志、阿膠、棗仁、琥珀等進行治療。」

榆次北看不少人已經打開錄音功能開始記錄,也有人打開了備忘錄,做到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這些都是學醫人該養成的習慣,榆次北很欣慰。

「包括歸脾湯加減來進行治療都是很有效的方法,其實月兌發,不僅僅單純的能看出月兌發這一點,人就像CPU,一個高級的中央處理器,往往一個地方產生問題,可以折射出來的區域也是多重多樣的。」

他看了眼眾人,眼神示意。

「不明白?」

洗干淨手,抽了張紙,榆次北一根一根擦干淨手指,這才轉過身來看向眾人,猶如上課。

「比如有些婦女月兌發,那麼月兌發難道僅僅只是單純的說是洗頭過多,洗頭發方式不注意,亦或者是女孩子就是天生掉頭發厲害?其實不是的。」

「身體某個地方出現明顯異常,往往是很多層面的暗示。」

「拿女孩掉頭發異常來說,中醫層面就要開始考慮會不會是月經量不正常,這個女生的氣血足不足,常見的補肝養血可以治療月兌發,也可以應用補肝湯加阿膠、何首烏等等此類的藥材作為輔助性幫療法。」

「而男性要是月兌發異常呢?能從肝氣郁結等所引起的方面去衡量,一個男性的肝到底有沒有問題,要知道很多男性都有啤酒肚,脂肪肝,長期的飲酒,抽煙,睡眠不當都會誘發這些原因。」

「如果您不想通過藥補的人,能用食補,例如柴胡疏肝散,四七湯進行治療。」

榆次北一邊說,一邊月兌掉自己的白大褂。

里面一件杏色休閑針織衫,愈發襯托出他的身姿,真正能擔得上清風朗月,人中貴族。

舉手投足間的養眼更是將一個成年男性,這個年紀的閱歷,目光,資質,氣勢表現的淋灕盡致。

他拿起椅子上的雙面料駝色羊絨大衣,搭在手腕,正準備出門。

人群中回神為首的人很是討喜的笑。

「榆副主任,听說,你有一套決勝法寶,話都趕到這個份上,不如今天就別藏私?」

閑庭信步,走了一段距離的人扭頭笑看。

合著在這等他呢?看來是看中了他那套看家的本事。

男人笑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雖說不該藏私,但到底是誰也不願意將自己看家的本事都毫不保留的貢獻出來。

不願說,也很正常。

頓時不少人泄了氣,有人不死心還想做著最後的努力。

男人低頭看了眼剛剛拿白大衣順手拿起的一個袋子笑的很有深意。

「既然都有進階版,告訴他們似乎也無妨。」

「行吧,你們都在這堵我了,今天要是不拿出看家的本領只怕你們也不能輕易讓我出了針灸室的這道門吧?」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那就勞煩各位繼續打開備忘錄,拿出錄音筆,該記得記,該听的听唄?」男人開大氣的說。

「提前說好,這道湯沒有名字,具體說治療什麼也不治療什麼,簡單來說就是養顏美容,益氣補血,提高精氣神。」

坐在車上正一陣懊悔的人,覺得車里有點悶。

等了這麼久還沒出來,祖凝有些百無聊賴,沒了定性。

打開車上的化妝燈,從包里掏出自己的lamer氣墊,一款俗稱零妝感,全自然,無暇又高清的氣墊,也是祖凝的必備女神氣墊。

剛拉開化妝燈,看見自己下巴上長了一圈細微泛紅的紅腫痘痘。

難怪剛剛就總覺得下巴有點疼,模起來一陣灼熱,很是不適。

剛處于尷尬中的人,本身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盯著鏡子這會才知道是真的。

天哪,一定是這段時間壓力過大,剛剛發錯表情包又著急上火導致,祖凝哀嚎後天晚上還要你去同學宴。

這種躲不掉的同學宴,再配上下巴上的痘痘,是來和她開玩笑的麼?

頓時就覺得心情不怎麼美膩的人,手趴在方向盤上,不小心摁壓,一陣長長的喇叭聲,格外刺耳。

嘶了一聲,祖凝惡寒。

「咦?神馬玩意,怎麼這麼難听。」

默默吐槽的人,完全沒注意到此刻面目可憎,表情猙獰的模樣悉數落到某人眼里。

大有股張牙舞爪之勢。

透過車窗玻璃,男人笑著彎腰,手指象征性的敲了兩下。

被嚇了一跳的人,「咦。」猛地往後一退,「喂,你怎麼走路沒聲呢?你要嚇死誰?」

榆次北無辜,示意車鎖沒解。

祖凝頓悟,「哦。」扭頭摁了一下,解開車鎖。

抿著唇,頰邊存著一抹笑的人,笑意不甚明顯依舊躲不過祖女王的火眼金楮。

「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祖凝叫囂,氣呼呼的問。

眯著眼,正準備細細打量的榆次北剛準備湊近。

某人像炸了毛的猴子,立馬往後一躲。

「干嘛干嘛,做人可不興太流氓,湊那麼近干嘛,我眼楮又不瞎,能看見得你。」祖凝心一慌,就喜歡口不擇言的亂說。

得啵得,得啵得就是不看榆次北。

男人失笑,縱容的看著她,伸手在她腦袋上模了模。

「你這小狗脾氣,還真是不是隨便說說的,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祖凝捂著下巴,覷了他一眼,「你是給人開刀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怎麼,榆副主任看我不順眼,準備也給我來一刀嗎?」

「你看中哪了,準備拿哪呀?」

「唉。」幾不可察的嘆息聲幾乎要嘆到祖凝的心上。

自覺不對的人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扭頭看向榆次北嘟囔道︰「我知道我現在有點丑,你別看我,再說就算是丑,這是也和你有關。」

男人疑惑,「嘿,那你說說,怎麼就和我有關了?我來听听有什麼道理?」

瞥了他一眼,郁悶的人嘟嘟囔囔說清原委,交代清楚前因後果。

「你說說,可怨你?」祖凝哀嚎。

听完的人,手指在她後腦勺一下一下輕捻,指月復有力道的給她放松。

「同學會,定在什麼時候?」男人哄著她,耐心的問。

「後天晚上。」她悶悶的答,完全沒有要去參加同學聚會的興致。

「我能讓它消掉,你能不能讓自己不要生氣?」男人打著商量的誘哄。

將信將疑。

女人眼底忖著一層不可置信,扭頭卻帶著一點期盼的看他。

「真的?」祖凝訕訕的問。

「真的。」男人堅定,看著她笑。

「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相信你,我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祖凝稚氣未月兌的勾出手手,看著他說。

滾動的喉嚨里,突然有一絲酸澀,榆次北眼眶一熱,心里的某一刻軟的一塌糊涂。

骨子里的她,依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向往明媚,滿懷期待。

「好,拉鉤上吊,永世不變。」

想起剛剛在辦公室外傳的那套養生神湯。

榆次北將手上的東西遞給祖凝,「來,都給你配好了,你每天一袋倒進杯子里,泡水喝就好。」

「這個是什麼呀?」祖凝探著腦袋,好奇詢問。

「養生養性,降火祛濕的。」男人有問必答。

「那它怎麼是干的啊?」

「因為花心思了,你別看里面就這些像干果一樣的東西,起步三個小時才能做出這些。」

男人如法炮制,又說了一遍。

「??桂圓肉250克、紅棗500克、夏枯草200克、酸棗仁100克、蜂蜜1000克、冰糖250克。」

「將紅棗、夏枯草、酸棗仁倒入大砂鍋內,加冷水浸泡,用中火燒沸後改用小火慢煎1小時,約剩汁一大碗,濾出頭汁,再加冷水兩大碗,煎二汁。將頭汁、二汁、桂圓肉、蜂蜜和冰糖倒入大砂鍋內,小火煎1小時,冷卻,收膏,裝瓶。」

「每日服2次,每次30克,喝前舀到杯子里,冷水打底,熱水沖開。」

他指著袋子里那個瓶裝的,對祖凝交代,「這個是喝的。」

「你旁邊的這個呢,就是外服的。」

「嗯?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臉上起痘痘過敏?你監視我?」祖凝四處在車里張望,立馬變了臉。

榆次北無語,「我看起來,那麼像變態,沒事監視自己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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