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足足閃爍幾十秒,才消失不見,小黑黑從空中摔落下來,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暈倒過去。
空氣中彌漫著肉香,又酥又脆。
鸚鵡八爺和白大王相視一看,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懷好意和絲絲開心。
呵呵,讓你平時總是欺負它們。
小黑黑倒下的同時,安迷離這邊終于從夢境中逃了出來,清醒過來。
猛地睜開雙眼,上半身起來,雙眸沒有焦距,暗淡無光,神海似乎還沒有徹底回來。
兩只動物見她醒過來,大喜,正要沖過去。
只見,她突然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蒼白的小臉出現淡淡的青紫。
縴長地睫毛低垂著,每一下顫動,都是輕輕地,如蝶撲扇的翅膀。
烏黑的發絲纏繞在流露出薄汗的脖子上,鎖骨里。體型嬌小,身材消瘦,無力地坐在大床上,讓她看起來格外孤獨無助。
「不‧‧‧‧‧‧」
不字剛剛喊出,安迷離便又一次合上眼,倒回在大床上。
「美人!」鸚鵡八爺飛過去。
白大王則是直接跳躍過去,虎眸帶著緊張。
少女面色潮紅,不停在低吟著,重復著這幾句話。
「滾!」
「不要!」
鸚鵡八爺和白大王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叫醒她,只能陪在她身邊。
清晨到黃昏,一天一夜就這樣子過去。
安迷離終于再一次睜開眼,這次,她目光有焦距,清明又光亮。
她扭動脖子,轉動視線,看到了白大王,它就蹲在她床頭邊。
見她醒來,主動把頭靠過去。
「嗷乎!」
大白就是小暖男。安迷離笑笑。
呼了一口氣,喉嚨太干燥了。
她便讓大白給自己叼瓶礦泉水來。
這個夢太可怕了,她擺月兌了那個陌生男人,掙扎著逃出了這個夢境。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痛感到現在她還能回憶起,撕裂的痛。
渾身無力,骨子里都叫囂著疲憊,她好像是跑了一圈長途賽似的,腿軟腰酸。
頭腦昏漲,昏昏欲睡,她喝了水後,來不及思考這個夢境的真實性和她身上的這件衣服為什麼跟夢境中的男子一模一樣,就又睡了過去。
留下兩只疑惑的動物。
「美人,怎麼了?為什麼睡這麼多?」鸚鵡八爺發出疑問。
可惜了,沒有動物回復它,在這里,能說人話的除了它,就沒有其他動物了。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足足睡了兩天一夜的安迷離餓醒了,跑到冰箱,找吃的去。
鸚鵡八爺擔心地看著她,以及她身上的那一件還沒有月兌下來的古袍。
這件衣服散發出來的味道,越發濃重了,是它的錯覺嗎?
有股花香味,若隱若顯著還夾帶有血腥味。
花香充斥著詭異,它說不來是什麼感覺,但打心底里就很畏懼這種味道。
本能告訴自己,這是件危險的衣服,它應該遠離。
「美人,美人,你身上這件古袍還不月兌下嗎?」
鸚鵡八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安迷離的手一僵,什麼意思。
她什麼時候穿過古袍?
這般帶著疑惑想著,低頭一看,落到身上熟悉的綢緞時,眉頭不由鎖緊。
她穿了件跟夢境中那個男子一模一樣的衣服。
「八爺,為什麼我腦海里沒有印象我有穿過這衣服。」
醒來後,因為饑餓,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直奔到這里來了。
「美人,這件衣服是它自己套上去的,那時你應該暈過去了,所以沒有印象。」它到現在還是很忌憚這件破衣服,不僅詭異,而且還能騰空發電,電完一個又一個,連蛇王小黑黑都電暈過去了,可想它的威力有多大。
「‧‧‧‧‧‧‧‧」自己套上去?
安迷離頭皮發麻,感覺周身涼颼颼的,不行,她要月兌掉這衣服才可以。
「八爺,大白,你們兩個在這里等我,我現在上去月兌衣服。」
太邪性了,這件衣服,早知道當初賣給岑夕算了。
對著眼前這塊巨大的落地鏡,她嘗試月兌掉外套。
手一踫到衣領,一股紫色的電流貿然從衣服發射出來,安迷離的手到身子,都被電流穿過一遍,全身麻木。
「‧‧‧‧‧‧」
呼!通過鏡子,她看到她的頭發在冒煙。
不信邪乎的安迷離拿來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套上尼龍防電手套。
「哼!這下看你怎麼電我,居然還不讓我月兌掉你。」
她現在很確定,她之所以進入到這樣夢境的罪魁禍首就是這件衣服。
可惡,明明她沒有思婬過暮大爺,怎麼夢境里的主角是他。
她發誓真的沒有思*婬他‧‧‧‧只是偶爾想想他。
「卡茲卡茲!」又是熟悉的電流穿過自己的身體,好家伙,這次她感覺到電流比上一次還要更強。
臉色陷入沉思,她不信她月兌不掉這破爛的衣服。
拖曳著這長袍,行走一點也不方便,她下樓,後面還跟著鸚鵡八爺和白大王。
「美人,是不是月兌不來啊?」
安迷離不咸不淡地嗯了聲,她現在也沒有好心情聊天。
打開外賣app,找了許久,還真被她找到一家可供應黑狗血的店家。
冰冷的目光掃過這件衣服,凡是世間邪物,都會畏懼黑狗血,只是畏懼的程度有所不同而已。
有的強,有的弱。
她已經把店鋪里面的黑狗血全部買了下來,現在就等著店家將外賣加急送過來了。
坐在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食物是冰冷的,她胃不舒服,出現一陣惡心反胃感。
意識馬上要吐了,她連忙跑到衛生間,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是難受地干嘔著。
鸚鵡八爺飛過去,落到她肩膀上,掛著懵懂的目光,「美人,美人,你是不是懷孕了?」
它都看過好多次,壞少年和美人同睡一張床上,而且還是摟摟抱抱,嗯嗯愛愛的。
跟電視里的情節一模一樣的,五年後,她帶回來了一對雙胞胎‧‧‧‧‧‧‧‧
以上全是鸚鵡八爺的聯想,與本蟋蟀無關。
安迷離嘴抽,這鳥真的是成精鳥。連懷孕這個詞都能從它鳥嘴里吐出。
「沒有的事,別想多了。」
鸚鵡八爺追問她,「美人,說不定真的是懷孕了呢,你上一次還和壞少年滾床單了?細細想來,也有三個月了。」
「‧‧‧‧‧‧」去你的三個月。
「閉嘴,我和他衣服都沒有月兌過,怎麼滾床單?」安迷離提高音調,她現在越發難受,實在不想跟它再多說什麼。
事實勝于雄辯,她是當事人,她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跟暮大爺那啥過?
明明她和暮大爺是清清白白的,從來都沒有越過線,哪里來的懷孕。
看到她難受的模樣,鳥嘴動動,乖乖地閉嘴。
這一天,安迷離拿到黑狗血也沒有時間處理,她一直在干嘔,渾身無力,非常想睡覺。
鸚鵡八爺和白大王心疼極了,守在她身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直到!
一道黑影出現在房間,帶著清冷,骨子里都是慢條斯理,優雅地行走著。
「怎麼回事?這兩天別墅的用電量比往常少了一半。」
聞言,兩只動物轉身望過去,是壞少年,他回來了。
「壞少年,你回來啦,快看看美人,她這一兩天一直在睡覺。」它們也叫不醒她。
听到她一直在睡覺,少年的心猛地劇烈跳動,不安爬上心房,快步越過它們。
「小騙子,醒醒!」少女面色潮紅,無論暮流辭怎麼喊,都沒有給他一絲回應。
少年皺起眉,作為記憶異能者的她來說,沒有經過家族開啟大腦,每天背這麼多東西,大腦承受能力有限,她瞌睡也正常。
但唯獨,是不會叫不醒她的!
這時,鸚鵡八爺發言了,它先是簡單跟他說了一遍這件事的起因,再跟他說,這兩天安迷離的身體狀況。
暮流辭視線落到她身上這件衣服,薄唇輕言,「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先月兌掉這件衣服。」
這個簡單!
鸚鵡八爺同樣沒有告訴他,這件衣服有電人的能力。
縮了縮脖子,它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他。
「是的!壞少年,或許月兌下這件衣服,美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暮流辭沒有糾正它對自己的稱呼,他所有的關注都在安迷離身上。
「你們兩個先出去,順便給我找齊文過來,他在後院別墅。」齊文跟他回來,他是清楚他的位置的。
「嗷!」白大王點點頭顱,晃蕩著尾巴。
當那一雙潔白修長的十指落到她身上的古袍,從肩膀這處慢慢地拉下來,扯下來。
緩緩地,黑袍褪去,的肩膀隨即可見,骨痕分明,膚白如雪,淡淡染上了一絲粉色,白里透粉,誘人得很。
黑白夾雜,越發顯得她膚白,這可是個會讓人犯罪的時刻啊。
少年呼吸不由加重,鼻子癢癢的,他知道,他又要流鼻血了。
「鎮定!」他在心里默默道。
少年意志力很強,一句自我鎮定後,果然,就將壓下來。乖乖將少女身上的衣服月兌了下來。
一邊月兌,一邊轉移注意力。
他看不見,他什麼都看不見。
衣服褪到腰間的時候,少女囈語了聲,「唔!」
少年的手很明顯地僵住了,他不知道接下來還要不要月兌。
ps:怎麼辦,月兌不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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