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購物中心盡快運作起來,施工分成黑兩班兒倒,凌岳白班兒,方國強夜班兒。
不讓上夜班的白上!
上夜班的比上白班兒的多三塊錢!
凌岳當時分班兒的時候,多的是人願意搶著上夜班兒。公平起見,兩天一換班兒。
方國強這兒也是。
凌岳上完今天一個白班兒,明天就該換夜班了。
……
電話里不好邀功,面對面還不行嗎?
凌岳前腳把寶兒哄睡著,後腳金寶珠就湊上去了。
她下午的時候睡了一覺,精神頭可足著呢?
「小岳,我手疼!」金寶珠聲音柔柔軟軟的,听上去可憐兮兮的!
金寶珠心里美滋滋的想,這下就算不親、親抱、抱舉高高,最起碼也得是把她當寶貝似的捧著。
剛湊上去,直接撲了個空!
金寶珠眼珠子當時就瞪圓了。
有木有搞錯?懂不懂憐香惜玉?
在金寶珠目瞪口呆中,凌岳拿出大袋子。把里面東西,一樣一樣往外掏!
什麼紅霉素藥膏、什麼消炎、藥各種亂七八糟的藥膏,足足十好幾個盒子。
更極品的是,金寶珠拿起來個寬寬的盒子一看,還是內服的。
她不就是手指頭劃了一下,三秒愈合的那種,搞這麼多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手指頭掉了呢?
「小岳,你干……」
不等金寶珠說完,兩只手已經被人拿起來看了。
她控制不住的自動翻譯了一下︰嗯,兩只手,一個輕傷,一個重傷,先來重傷的。
然後左手被放下,換成了右手被抓著。
凌岳就跟衛生院里的大夫似的,熟練的找到把小瓶子打開,利落的撕下消、毒棉,然後,擦擦擦!
金寶珠看著凌岳的動作,抽著嘴角,忍不住代入他擦桌子時候的情景。
也是擦的辣麼認真,辣麼專注。
凌岳這是把她手,當桌子面兒擦了!
肯定是這樣!
左右都消、毒了,她要再不矯情一下,就對不起買的這些藥!
「小岳,我手指頭疼!」金寶珠瞬間十級傷殘上身。
凌岳擦拭的手一僵,動作肉眼可見的放慢了。
「我在地里撿棒子,一抬頭~還有那麼遠!再一抬頭~還是辣麼遠~~那地頭兒,就跟永遠都到不了頭兒似的。」訴苦是訴苦,心里美滋滋。
還別說,終于了解,為什麼那麼多有錢的女人,都愛找小的。
就算是不能用,當花瓶似的擺著,也高興啊!
不止女人這樣,男人應該也這樣!
「還有剝棒子的時候,怎麼剝都剝不完~~再剝不完,我都要完啦~~」
金寶珠一邊說,一邊悠閑的翹起二郎腿,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別說,小岳還是個仔細人。
手指頭擦一遍、手心手背擦一遍,手指甲也不放過!
她當初要是有這個耐心,說不定能早幾年當上首富!
「別動,晾一下!」凌岳輕輕放下手指,轉身離開。
金寶珠挑眉,另一只手還沒擦呢?
她正舒服呢?可別想走!
剛想喊一嗓子,凌岳就回來了。
手里還拿著剪刀。
金寶珠眯眯眼了,拿剪刀干嘛?
凌岳 兩下,就把金寶珠剪的跟狗啃似的指甲給剪平了。
放下剪刀,繼續消、毒!
金寶珠就這麼無語的看著,狠吸一口氣。
很想喊一嗓子,有毛病!
算了算了,看在凌岳這麼認真的份兒上,原諒他了。
還別說~
挺舒服的!
一個舒適,再睜開眼楮,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還沒爬起來,就覺得手上那麼別扭,低頭一看~
我滴乖乖~
她手指頭咋啦?
咋一覺睡醒了,她十根手指頭就成了某種夏天房檐底下吃蚊子的爬行動物啦?
「小岳……」我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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