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活這邊,最高的還是金老根家的,最低的是金老根兄弟家的小兒媳婦,就算是最低,也拿了八塊五。
八個人都樂壞了,也不累了,渾身又有勁兒啦!
金寶珠要是現在一聲令下開干,估計她們覺也不睡,直接干。
甜妹和杏花這邊,金寶珠也有打算,早教給金媽媽怎麼說了。
金媽媽清了清嗓子,一臉鄭重的對兩人說︰「甜妹杏花你們倆這工,俺都給你們記著,等這批布清完了一塊算錢!」
就算是這麼說,甜妹和杏花一樣激動,她們干了多少,自個都心里有數,之前寶珠說了,一毛錢一件,要是按照這個算,她們誰都超十塊了。
一想到這個兩人就激動的心砰砰砰的跳。
兩人時刻記著親媽、大娘的話,藏著掖著,別讓嫂子們眼紅嫉妒!
「行,俺們都听大娘的!」甜妹杏花甜甜的應聲。
今天晚上干活的情分,金寶珠都記著,等忙完了這幾天,得和大家伙意思一下。就算不發獎金,也得一人來一套衣裳。
等把人都送走了,金寶珠專門和金媽媽商量這事兒,金媽媽心里直夸閨女長進了。
「是不能讓人白干活,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誰心里都有想法。」金媽媽不放心的又教了閨女一遍。
金寶珠耐心的听著,小孩子都是大人一遍遍教出來的,不能怪女人們越老越嘮叨,這些嘮叨都是對子女的關心和疼愛。
「嗯,媽,你說是給錢,還是給衣裳?」金寶珠虛心請教。
金媽媽很受用,立馬有主意了。
「送衣裳就行。又不是什麼出體力干多長時間的大活兒,村里人送衣裳就不錯了,摳的人,一根菜葉子都不送。」
金媽媽的話糙理不糙,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懂!
「媽,這事兒可就交給你啦,我就負責做衣裳!」金寶珠兩手一甩,親媽跟前兒女都是甩手掌櫃。
「行了吧,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趕緊的睡覺去。明兒俺還得起早去你大舅家抱兩只小貓來。」
金寶珠一听抱貓,趕緊阻止。
「媽,你把貓抱來,咱寶兒還不得天天玩兒,撓著咱寶兒咋辦?」
現在可沒有狂犬疫苗打!
金媽媽白了閨女一眼︰「家里這麼多布,招耗子,你抓?」
金寶珠一僵,臥槽,把這事兒給忘了。
抱貓就抱貓吧,得和爸媽說好了,看好點孩子。
金寶珠又是擔憂孩子,又是擔心布,噘著嘴回房了。
凌岳听見動靜,飛快的關上櫃門,沒事人似的看著開門的方向。
「回來了?」
金寶珠一看凌岳做賊似的,立馬笑了。
藏什麼藏,她眼尖,早就看見了。
「小岳,你干嘛呢?」金寶珠瞬間把布和耗子丟到腦後,小色。心迅速膨脹了。
「沒事,剛換完藥!」凌岳輕輕的關上櫃子,剛要轉身離開,就見金寶珠已經蝴蝶一樣飛撲過來了。
「藏什麼藏,我都看見了。我做的衣裳,好看吧?」金寶珠直勾勾的看著凌岳,不給他閃躲的機會,蹭的一下,就把櫃子門打開了。
凌岳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金寶珠不止看見了,還手快的把衣裳掏出來了。
「小岳,你試了嗎?」金寶珠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一張明艷俏麗的臉,就這麼大咧咧的撞進了凌岳的眼楮里,心控制不住的跳快了兩拍。
「試了。」凌岳飛快的說完,趕緊把目光移開。
真奇怪,只要對上金寶珠,他就控制不住自個。
金寶珠是誰,好戲才剛開始呢,她還沒玩兒過癮呢?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