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聊的正歡時,楚風曄闊步來到了近前。
「三哥!」
「王爺!」
二人直愣愣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不曉得他這麼匆匆忙忙的是幾個意思,搞得跟抓奸似的。
「哦,傷可好了些。」楚風曄這才放緩了語調坐了下來。
就曉得這女人一定會在這里,要不然也不會急著趕來這里。
「好多了!」楚風文勾了勾嘴角,一副看出來的樣子。
偏就二貨蘇若雪什麼也沒瞧出來,「王爺為何如此匆忙?」
就瞅著這渣男剛才那慌張的樣子,說沒有事誰信呢!
想著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嗯,本王剛從青石嶺回來,走的有點急。」
理由有點牽強,但好歹也能說得過去。
算是轉移話題成功,還真的把二貨蘇若雪給糊弄過去了。
「哦,那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畢竟當時從那邊逃回來的時候,可是混亂一片的。
「本王帶人去的時候,人都走了,只留下一地的打斗痕跡,看來四弟昨日經歷了一番苦戰。」他看向了楚風文。
後者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眼角余光看向了身旁的女人。
昨日何止是一場苦戰,簡直生死一線間。
若不是這女人及時營救,他哪還能活著坐在這里。
見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多少有點不自在。
「啊,是嗎,那麼嚴重呢?」她開始打馬虎眼。
一副這事和她毫無關系的樣子。
楚風文嘴角勾了勾,「都過去了。」
看來這女人是不打算把實情告訴三哥了。
而對面的楚風曄早已經開始運氣了。
這死女人又開始扒瞎,你等回府的。
又聊了一陣子,看楚風文似乎有點累了。
二人這才告辭離開。
剛到一樓,迎面就踫到了文志。
「在下見過禹王妃!」文志來到蘇若雪的面前。
表面上看似恭敬,但眼神確是不老實的往女人的身上飄。
目光很是猥瑣。
「………」蘇若雪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一看這家伙瞧自己的眼神,腦子里一定是在想齷齪的事。
「文少爺請起!」真是懶得理他,轉身想走。
「王妃來這里身子可是不舒服?」文志追上了一步。
這麼美的人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這女人都是生了孩子的人了,這氣質容貌一點也不輸那些未出閣的姑娘。
從未這麼近距離的瞧過這女人。
真是讓人舍不得移開眼。
「………」蘇若雪壓了壓心中的怒氣,真想呼他一個嘴巴子。
要不是顧及著自己的身份,早打這渣男一個五眼青了。
「本王妃過來看朋友而已。」她轉身又要走。
「哦,不知王………哦王爺………」
正想再和美人聊上幾句,不曾想禹王跟了過來。
文志的臉色立刻恭敬了下來,規規矩矩的向後退了一步。
要知道這殺神也在這里,他怎麼可能敢跟這女人放肆。
蘇若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路過丁瑞的身旁時遞了個眼神。
楚風曄深邃的眸子盯著文志看了一會。
直嚇的他脖子瑟縮了回來,眼里是掩蓋不住的恐懼。
這殺神的名聲可不是吹的,就連那些王爺都要給幾分面子。
今天真是嘴欠,招惹了人家女人。
如果仔細看的話,文志的身子此刻有點微微顫抖。
楚風曄的拳頭緊了再緊,最終還是越過了他跟上上了女人。
敢覬覦他的女人,算他今天運氣好,自己的火兒壓了下來,要不然定然廢了他。
「王爺王妃慢走!」丁瑞恭敬行禮。
他回頭同情的看了一眼文志。
這家伙的好日子快要過到頭了。
老大看他那一眼什麼意思。
還用猜嗎,繼續加大藥量。
這家伙,即便是現在不加藥量,也沒幾天好日子了。
這下子可夠他受的。
「文公子您今兒個來不會又是………」
「沒錯,再給本少爺打兩針。」文志得意的拍了拍丁瑞的肩膀。
一想起夜夜榻上馳騁的雄風畫面,真是爽的很。
「文公子,在下已經跟您說過多少次了,病治好了,就無需再用了,一旦用多了對身體傷害極大,怕是以後………」
「唉,無礙,丁院長只管用藥即可。」文志大手一揮,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要是他曉得了這激素的副作用,怕是打死他也不能用了。
「唉,」丁瑞搖頭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心里卻是得意的很,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兒子了,還真的想了。
「袁興,咱們先進宮去接元寶。」她道。
「不用,還是先回府吧!」男人打斷了她。
「為何?」她一臉的疑惑。
「還是等黑人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再接吧!」男人表情淡淡。
「這有什麼關系嗎?」
她蹙眉望著面前的男人,明明是兩回事兒嘛。
「怎麼沒有,你也曉得那黑衣人還有同黨,難保不會做些什麼事情,元寶還是在母妃那兒安全。」
「………」盡管覺得哪里不對勁。
但一時又反駁不出來,也就沒在言語,算是默認了。
男人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女人,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怎麼可能讓兒子回來搗亂,還指望著和這女人的關系再進一層呢。
剛一進到王府,南紫嫣迎面走了過來,「王爺!姐姐!」
「嗯,怎麼沒見二小姐呢?」她看向白蓮花的身後。
這麼好接近男人的機會,那女人怎麼可能放過呢。
「哦,家妹這幾日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回府了。」南紫嫣臉上劃過一抹厭惡。
再不走,怕是就要病死在這兒了。
不過走了也好,妹妹死心了也算隨了她的心意。
原本她就不想和妹妹分享同一個男人。
她溫柔的目光看向了男人。
「王爺,妾身剛沏了新茶,不如王爺去妾身的院子如何?」
話落,她柔軟的身子再次靠了過來。
手還沒有模到男人的胳膊,就被男人巧妙的給躲開了。
「不用了,本王還要提審犯人。」
轉身就要走,南紫嫣慌了。
是真的沒想到,王爺一回府就要提審犯人。
萬一那人一旦招供了,那自己和母親豈不是就完了。
「王爺!妾身的茶葉是今年的大紅袍,王爺您就………」
「王爺,宮里來人了!」
管家打斷了她的話。
幾人回頭正瞧見匆匆走進來的德公公,「老奴拜見禹王,禹王妃!」
「父皇可是有旨意?」男人問。
「是,北滿國太子和公主到訪,皇上想讓您去接待一下。」
男人皺眉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女人同樣也看著他。
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解。
使臣到訪不是應該有禮部負責的嗎!
怎的竟然讓一個王爺干起了這差事了。
看出了王爺臉上的疑惑,德公公趕忙解釋,「王爺有所不知,是那碧霞公主點名要見您的。」
「………」楚風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這才想起了那粘人的碧霞宮主。
兒時他曾來過幾次,每次都是粘著自己,煩人的要命。
一看這男人的黑臉,蘇若雪大抵猜到了些什麼。
但表面不動聲色,「既然如此,那王爺去忙吧!犯人的事改日再審。」她走了。
步子比往常要快許多。
那狗男人的桃花跟自己有什麼關系,但心里就是覺得不舒服。
「………」楚風曄滿頭黑線。
女人似乎不高興了。
他不悅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德公公,「本王隨你回宮。」
畢竟這是父皇的旨意。
德公公抿了抿額頭上的汗水,氣氛有點不對勁!
不敢怠慢,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見王爺走了,南紫嫣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不行,不能再等了!」
必須在王爺回來之前和那人見上一面。
要不然她和母親就危險了。
回到听竹苑換了身輕便的衣服。
如今兒子沒在家,這屋子里靜悄悄的,甚至無趣。
便隨手模起了游戲機消遣一下。
今天運氣不錯,勢如破竹之勢一直沖到了第五關。
「小姐,」知秋匆忙的跑了進來。
「何事?」蘇若雪抬了抬眼皮,人家可正忙著呢。
「小姐,听說南側妃的院子里可熱鬧了。」知秋雙眼冒著亮光。
「哦,是嗎!」她趕忙放下了手中的游戲機。
也和知秋一樣,滿眼放著三八的亮光。
「嗯,听說知秋哭的撕心裂肺的,想來這次南側妃下手又不會輕了!」
一想起之前南側妃和東陵,對小姐做過的那些事,知秋就覺得解恨的很。
要不是自家小姐的福氣大,早被那對主僕給禍害死了。
「听說是為什麼了嗎?」
最近那白蓮花也不曉得是抽什麼風,竟然對自己的陪嫁丫頭也那麼狠。
這已經不是她听說的第一次了,不曉得那主僕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東陵可是自小陪著白蓮花長大的,那白蓮花也下得去手。
「不知,」知秋搖了搖頭。
反正看她們主僕二人狗咬狗,心里就舒坦,覺得解恨的很。
蘇若雪也是和知秋一個想法。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又模起了游戲機繼續玩。
而此刻在南紫嫣的院子里,東陵正跪在自家小姐面前,聲嘶力竭的哭訴著。
「小姐,您就放過小山子吧,他是絕對不會偷您的東西的。」
東陵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心疼的看著椅子上被打得滿頭是汗的小山子。
瞧著這賤婢心疼的看著那奴才,南紫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看來這步棋是走對了,那小山子直是這賤婢的野男人。
就瞅著眼前這種情況,那小山子在這賤婢的心里還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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