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袁興說的那樣,文太師著急出府,定是去見什麼人了。
蘇若雪的眉頭緊皺,難不成那文老頭並不是主謀。
他到底是為別人做事,還是有同伙呢。
一時間,她也有點迷糊了。
楚風曄洗漱完回來,正瞧見女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看見了一旁垂著腦袋的袁興。
男人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這死女人見外人也不多穿件衣服,「你先下去吧!」
「是!」袁興一直到出門的時候,都沒能敢把頭抬起來。
男人沒好氣的坐到了女人身邊。
蘇若雪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腦子里還在想著袁興剛才說過的話。
「………」他真想把這女人抱到床上辦了。
但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定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怎麼了?在想什麼?」
男人目光落在了女人那豐滿的胸部,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沒什麼,」女人回神。
剛要起身回屋子睡覺,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
「這是什麼?」男人撿起了桌子上的小布包,隨手打了開。
「………」看到布包里的鐵礦石碎末後,他怔住了。
剛才的那點旖旎的心思一下子沒了。
被男人扯的胳膊有點疼,女人剛想發怒。
看著男人手里拿著的小布包,怒氣也沒了。
開始一本正經的談話,「這是袁興剛才帶回來的……」
她便把剛才袁興同她講的又復述了一遍。
男人听得眉頭緊皺,一雙深邃的眸子愈發的陰沉。
原來鐵礦山的事竟然是文太師的手筆。
早就曉得這次的對手實力雄厚,要不然也不會查了這麼久都查不到他。
沒想到竟然是文太師。
「听說文老頭和文志聊完之後就匆匆的出了府,想來一定是見什麼人去了。」她又補充道。
楚風曄一手攬過了女人的腰肢,看著面前這張精致的小臉,「我曉得她是去找誰。」隨後在女人的下巴上捏了捏。
「你知道?」女人直直的望著男人。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話上。
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正在自己的腰上不老實的游動。
「嗯,」男人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手上的動作不停。
「少賣關子,你快說!」她有點急了。
這女人認真起來,真是讓人喜歡得緊。
男人直接在她那粉女敕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怕女人生氣,趕忙道︰「應該是陳王,」
這招果然奏效,蘇若雪對男人的吻毫無在意。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話上,「你怎知是陳王!」
男人嘴角微勾,骨節分明的大手溫柔的撫模女人的臉頰,「想知道?」
正想再次輕啄一下女人的薄唇。
卻沒想到這次沒能如願,被女人發現了。
「滾!」她一把將他推開。
說話就說話,這狗男人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男人嘴角的笑意無限的放大,這女人真是讓他喜歡的緊。
「不說拉倒!」她起身要回自己的屋子。
被男人的大手再次給拉了回來,一下子拉到了男人的懷里,「我說,雪兒別生氣。」
「放開我!」女人掙扎。
「我說,」男人再次緊緊的將女人禁錮在懷里,「那文太師是陳王的岳丈,又是皇後的兄長,皇後又是陳王的生母,雪兒這麼聰明,應該知道了。」男人嘴角劃過一抹得意,轉移話題成功。
女人果然進入了沉思的狀態。
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她內衣里。
對啊,這點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到呢,人家這個是親上加親呢。
那文老頭出門的時候一定是去找大皇子了。
想來和文老頭有聯系的定是陳王無疑了。
「如今,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了,王爺打算怎麼……你干嘛!」
這才發現狗男人竟在然佔自己便宜。
一股火氣直沖頭頂,正要一把推開他,卻被男人再次死死的禁錮住了。
「現在證據不足,暫時不能輕舉妄動,我………」男人本想把話題岔過去,沒想到這次失敗了。
「放開我!」女人奮力掙扎。
完,轉移話題失敗。
「我讓你放開我,」女人沒好氣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雪兒,之前你不是說過嗎,咱們恩怨一筆勾銷,」男人一臉的委屈。
下巴頂在女人的肩膀上,死摟著她不肯松手。
「沒錯,所以我並沒找你算賬。」
這男人真是登鼻子上臉,不找他算賬就不錯了,這會子還敢對自己有別的心思。
「雪兒,你都說了既往不咎了,那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男人繼續死皮賴臉。
「………」她愣愣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這狗男人似乎理解錯了,認為以前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
怎麼可能呢!
別的不說,就說他對原主做的那些混蛋事。
怎麼可能一筆勾銷。
「你說的輕松,有些事情永遠都過不去了,」她怒著走了。
當初原主身死的時候有多不甘心。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怨氣,將自己的靈魂招過來。
就想這麼一筆勾銷,就算她願意,恐怕這具身子也不會同意的。
「………」
明明剛才進行的挺好的,怎麼突然畫風變了呢。
楚風曄滿頭黑線,看著女人倔強離去的背影,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看來女人對以前的自己很介懷,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听說王爺這幾日一直守在听竹苑里,南紫嫣恨得牙癢癢。
沒想到自己一番苦心設計,竟然給那賤女人做了嫁衣。
她憤恨的看著一旁的東陵,「去給我更衣,我要出門。」
沒想到這賤婢命還挺大,竟然活了下來。
就是不曉得那野男人是誰,連這麼個破鞋都肯要。
「是,」東陵低眉順眼的去拿衣服了。
依舊是那副表情淡淡,木訥的樣子。
听說女兒過來了,南夫人趕忙把她迎進了自己的屋子。
本以為會听到些什麼好消息,沒想到一進屋子,女兒就和她哭訴了起來。
「母親,唔唔唔………」
「你們都下去吧!」南夫人看了看周圍的丫鬟婆子。
見屋子里面就剩娘倆了,「嫣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紫嫣一邊抽泣著,一邊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听的南夫人眉頭擰的緊緊的,是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辦成這個樣子。
真是沒想到那女人的運氣竟然這麼好。
幾次殺她不成不說,在王爺的面前也越來越得寵。
如今,那女人的風頭正盛,若再這麼任她發展下去的話。
自己女兒得不到王爺的寵愛不說,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不好過。「嫣兒放心,一切有娘在,出來久了不好,你先回去,娘想想轍。」
若出了閣的女兒老往娘家跑,會容易讓人說三道四的。
沒呆一會兒,南紫嫣就匆匆忙忙的回府了。
之前說要去醫院里面看看丁瑞那邊,新學員招的怎麼樣了。
中途就出了楚風文的事情,硬是給攪了。
正好今兒個沒事,她便打算去醫院那邊看看。
男人上早朝還沒回來,她交代好了兒子,便帶著袁興袁真他們去了醫院。
才幾日沒過來,醫院這邊又比之前熱鬧了許多。
短短幾日的光景,丁瑞就招了百名學生。
男女各五十人,年齡在十至十五歲之間。
都是識文斷字的,教起來比較容易。
一個個小丫頭,小伙子精神著呢。
一個個穿著白大褂,目不轉楮的听著丁瑞講課。
那認真的樣子,真是讓人喜歡的緊。
一下課,丁瑞便走了過來。
「丁老師真是辛苦了,」蘇若雪一臉的戲謔。
「哪里,為人民服務應該的!」丁瑞抿嘴一樂。
蘇若雪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貨還打起了官腔了。
「這批學生看著資質不錯,」她指了指那些正在記筆記的孩子們。
「那是!這批可比上一批的基礎好多了,可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丁瑞一臉的得意。
如今,惠民醫院的名氣可大著呢。
一听說開始招學徒了,而且不限身份家庭背景。
那些窮苦家的孩子都搶著來報名,其中也不乏一些小乞丐。
對這批學生他可是寄予了很大的厚望的。
畢竟這每一個苗子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
「老大!你讓我培養這麼多徒弟出來,是不是多了點。」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是不培養學生的話,以現有的這些徒弟。
醫院的正常運作完全夠用了,不太理解老大的想法。
「你按我說的即可,」蘇若雪大手一揮,「人多總歸沒毛病,萬一以後就用上了呢!」
在前世人才都是寶貝,在這封建的古代,更是求賢若渴了。
多培養一些人才,總歸是沒毛病的。
丁瑞沒再吱聲,看來老大心里又有了盤算了。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還沒有到晌午。
路過京城繁華大街直接鑽了鋪子。
許久沒給兒子買玩具了,正好路過,順便給他帶回去些。
「你們在這等我就行,我一會兒就出來。」她轉頭看向了袁興袁真。
也又不買什麼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些小玩意兒而已。
有知秋幫她足可以了。
想著小姐買的都是小玩具,袁真便沒有跟著。
一進到鋪子里,蘇若雪便開始挑選。
都是男孩子玩的一些小玩具,足足跳了一袋子。
「小姐,我去結賬!」知秋去了前台。
蘇若雪便在貨架旁又開始轉悠了起來。
漫無目地的瞧著,陡然間脖子後面一痛,眼前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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