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蘑菇,他耳朵動了動,目光落在倒扣著的背簍上。
里面有東西。
當即沖過去,手一拍,背簍掀翻了。
溫夙看到里面的兩只兔子,直接上嘴去咬。
「哎!溫夙,別……」
白棠︰「……」
她的兔子。
溫夙嘴咬在兔子的脖子上,兔子掙扎著,血流了出來。
白棠︰「……」
白棠去拿她抓的兔子,溫夙還把兔子藏在背後。
白棠伸出手︰「溫夙,拿給我。」
溫夙是在喊他。
他知道的。
盯著白棠的眼楮看了許久,溫夙才把兩只兔子放到白棠手上。
重新綁起來放回背簍里。
又給他拿了幾串蘑菇。
「先吃這個,兔子不急的。」
溫夙接過蘑菇,沒有開吃。
不挺的張著嘴,好像在調整著什麼。
白棠期待的看著他的表現。
過了一會兒。
他總算吐出了兩個字︰「溫……夙。」
雖然听著不咋好听,但他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就學會了這兩個字的發音,已經非常厲害了。
白棠心情還不錯,指著他道︰「你,溫夙。」
「你,溫夙。」
又重復了幾遍。
溫夙也學著白棠的樣子,指著白棠道︰「你……溫……夙。」
白棠把他的手腕轉了個方向。
指了著他道︰「你。」
又指著自己︰「我。」
溫夙試探道︰「我……溫……夙。」
白棠特意把表情做的夸張了幾分,豎起大拇指︰「對,溫夙,真厲害。」
溫夙又指著白棠,猶如一個好奇寶寶︰「你?」
「白棠,白棠……」
白棠故意說的很慢,讓她說話時的嘴部的變化可以呈現的很清楚。
溫夙嘗試了很多次,才算是準確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吃完了,白棠把東西收拾好。背簍背上。
向溫夙伸出了手,溫夙兩只手去抓白棠的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雖然看著仍然很怪異,溫夙也沒覺得哪里不好。
這個跟他長得差不多的人,好像很好的樣子。
白棠摻著他一只手,溫夙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白棠的那只手上,借助著這個力量,勉勉強強的走著路。
白棠要帶他去找水源,給他洗洗再穿衣服。
走了十幾分鐘,溫夙就松開了白棠的手,自己開始走了。
雖然很想爬行,但是這樣走,視野更開闊,他可以看到和發現更多的獵物。
白棠也是這樣走的。
那他就勉強這樣走一走吧。
找到感覺了之後,溫夙又玩了玩,再次觀察起白棠,他真的學著相當快,非常會觀察。
找到水源,白棠尋了個不太深的水坑。
先是確定了里面沒有蛇,也沒有水蛭這些東西之後,才取下溫夙腰間的衣服,推著他去了水里。
還好現在的天氣,這水不至于太涼。
溪水有幾分刺骨,但對于溫夙而言也還好,他在林間習慣了寒冷,身體要比普通人體溫高很多。
手死死的抓住石頭的凹槽,只要有一點不對,他就能從水里起來。
皂莢用上,白棠清洗著溫夙的身體。
他常年生活在這沒什麼人來的密林里,自己也敏銳,倒沒叫幾個人發現了他。
只是,赤身,風吹雨淋,到底是粗糙,沾了不少的污穢。
野獸的清洗自己的毛發,一般都是用自己的爪子梳,舌頭去舌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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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數據慘淡,還看,是為了啥?
大概是看他能慘淡到哪個份上吧
討厭熊孩子,他把我的花全拔了,我坐車轉車也要帶回來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