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他頭上的朱釵。
白棠點了他幾處穴道。
平淡的喊了句︰「赤影,去太醫院拿醒酒藥與金瘡藥。」
「是,陛下。」
運著內力,把謝青沉體內這些亂七八糟的催情藥,歡誼香逼至他的手指間。
朱釵扎破謝青沉的手指,放了一點他的血。
「痛。」
謝青沉盯著自己的手指,抿著唇。
似有些委屈。
「你還知道痛?朕再來晚點,你……會被廢掉的。」
謝青沉直勾勾的注視著白棠。
「我不會。」
「陛下,我好好的。」
「怎麼會廢掉。跟我沒關系。」
白棠好笑道︰「跟你沒關系,你就是太監了,還是你想做太監?」
謝青沉眸子仿若有一層霧,迷迷糊糊的,努力的要辯清︰「太監……太監跟我的……區別是什麼?」
「陛下,我……我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白棠伸出手指戳了戳謝青沉的臉︰「太監跟你的區別啊……」
「你有的,他沒有。簡單點說,你可以有後代,他一定沒有。」
喝醉了的謝青沉,變得非常迷糊。
謝青沉撇撇嘴︰「後代?」
「我不要跟後代扯……扯上關系……」
「陛下有嗎?」
白棠︰「……」
他生理知識這麼匱乏嗎?
那又怎麼斷定她身上的血腥味,就是月事的?
她總不可能……然後告訴他吧?
「青沉,你以後……會知道的。」
「噢……以後,那就以後。」
謝青沉泡在水里,打了個寒戰。
羅裙漂浮著,水波漾漾。
白棠也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謝青沉,你是怎麼聞到血腥味就斷定朕是女子的?」
謝青沉伸出手去抓住了白棠的手,水灑了一地。
「因為……因為在謝府的時候……」
「姨娘……謝煙景……我听見了……我每個月能聞見她們……她們的血腥味……」
赤影已經回來了。
「陛下,藥已取回。」
白棠接過,揮揮手︰「你出去吧。」
「是,陛下。」
身為暗衛。
赤影知道,不該看的不能看。
目光從來都沒有往謝青沉那里瞟過一眼。
醒酒藥取了一顆出來。
白棠聲音溫和︰「青沉,張嘴,這個吃了,就沒那麼難受了。」
謝青沉︰「(≧O≦)〃嗷~」
乖乖的張了嘴,白棠把醒酒藥丟了進去。
白棠︰「吞下。」
謝青沉按做。
白棠︰「在水里泡了的多久了?」
謝青沉搖了搖頭,目光就放在白棠身上︰「不知道。」
「剛剛……很熱,很燙……」
白棠︰「現在呢?」
「唔……感覺……好多了……」
「啊嚏!」
謝青沉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白棠︰「……」
「這是泡了多久,快點出來吧。」
謝青沉站起來,腳下一滑,幸虧白棠眼疾手快及時拉住。
衣裙濕透了的謝青沉,手被一拉。
整個人倒向白棠。
撲了個滿懷。
白棠︰「……」
她衣服都被謝青沉連累了,濕了不少。
謝青沉靠在她的身上,仍舊有些迷糊︰「陛下,你衣服……濕了。」
白棠︰「呵呵,你干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
「我錯了……」
白棠抓著謝青沉的手臂,謝青沉抬頭看著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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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用內力逼出來這事,不能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