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鎖了消息,他還不知道你是我的徒兒。而我化作你的模樣回來了,便只會認為是你沒有通過神行宗的考核,灰溜溜的跑回來了。」
白棠伸手拂去櫃上的灰塵,上面很明顯的深一些的褐色顏色,白棠又把目光看向別處,這不怎麼好的牆上也有,那里,是一個木樁折斷的部分,頭部很尖銳,同樣也是很深的褐色。這破破爛爛不大的屋子里,有著太多太多的這樣的痕跡了。
白棠輕嘆一口氣︰「若非阿酌可以復活,怕是早死在他們手上了。我瞧著這屋子里的大大小小的痕跡,怕也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死了有多少次了。」
沈酌猛的抬頭,十分驚愕又警惕的盯著白棠。
她怎麼知道?
復活這秘密,沒人知道的,連沈王爺都沒看出來,權權認為是他的恢復力驚人。
「沈家人,我不動手,你日後自己來解決,他們已經成為你的心魔了,不渡過他們,早晚一日,會瘋魔。現在的沈珠珠除外,晚些我帶你去尋她。」
沈酌眸子猶如墨一般黑,意味不明道︰「師父知道的可真多。」
白棠只道︰「沈王爺來了,你站遠些,傷到了就不劃算了。」
白棠推遠了沈酌,讓他站在角落里。隱身術只是隱身,卻仍然是可以感知到的。
沈酌安安靜靜的待在角落里,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師父要搞什麼玩意?
「你這下賤的玩意,竟敢溜出王府,跑去神行宗,還連累了雲雲和彬兒,今天,本王不打死你這下賤玩意,誓不為人。」
沈王爺拿著鐵鞭便打過來,白棠掙扎著要躲閃,卻沒有辦法。
這鞭子上的鐵針直接扎入了白棠的皮膚里,里面的毒滲進了白棠的血肉。白棠護住了心脈,這點毒還是傷不了她的。
沈酌越發不是滋味,以往是他被打,今日看著他的師父被打。他沒覺得有哪里好受,內心反而有一絲煎熬,並不願意白棠也如他一般遭遇這些。
十幾鞭下來,白棠身上幾乎沒有完整的皮膚了。
白棠強撐著一口氣道︰「王爺既如此不喜我,又何必要生下我?沈念雲、沈從彬就是該打!听聞王爺前去找場子,結果啊……」
沈王爺憤怒的又是幾鞭子打下來,罵道︰「都是你這低賤的東西害的,骯髒還害人不淺!」
「你就是個災星!本王打死你!」
沈王爺下手越發的狠了。
白棠幽幽道︰「殺無辜親子,沈王爺,你的修為啊,會跌的,你會渡不過雷劫。縱使你厭惡我、憎恨我,我也是沈家血脈,我也是沈氏的人,待在沈氏族譜上的人。你一輩子別想擺月兌我。」
白棠激怒著沈王爺,她在沈王爺眼里就是一個沒修為的人,不能反抗他。
一向被他踩在腳底下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沈王爺越發的憤怒,眼楮發紅︰「不過出去幾天,你這翅膀就硬了啊!翅膀留著沒什麼用,本王給你扯斷!」
沈王爺越發的變態,每一下都是往死里下手。
沈酌雖不想,卻克制住自己,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觀,是她自己要這樣做的,什麼後果都該她自己承擔。
白棠幽怨道︰「沈忠明,你一輩子都別想擺月兌我!一輩子都別想,你再厭惡我,我也是族譜上的人,等沈念雲、沈從彬都死了,你再不願,沈家也是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