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舉起一杯酒,道︰「在座諸位皆為英雄豪杰、颯爽英姿。而六年前至今,血魔教放肆屠殺,為了奪取寶物、功法,而滅了蒼何派、雲落門、松山宗、御風堂等諸多門派或幫派。此舉,有違俠道,有違人道。血魔教,當誅!」
「盟主,你直接說吧!」
「我爹就是死于血魔教之手,盟主要誅血魔教我第一個支持!」
「因為血魔教,我失去了親人,落得個窘迫的下場,盟主除血魔教,我願听從盟主安排。」
「誰知道這瘋癲的血魔教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在我們身上,除了個這個心月復大患,我等才能安心。」
……
祁嘉延看著這一群義憤填膺的人,別有意味道︰「看來血魔教做惡不少啊。」
白棠附和道︰「都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祁嘉延隨意的問道︰「白姑娘見過血魔教怎麼訓練惡魔的嗎?」
白棠在一線天時已經見過,自然點頭︰「見過。他們會帶一些根基不錯的孩子去訓練,首先培養他們的感情,然後讓他們自相殘殺。」
祁嘉延︰「我曾經听人講過,這種叫做滅人性,你要活下來,必須得冷血殘忍。他讓人覺得你不是一個正常人,你是下賤的,就算是他讓你跪著舌忝腳,你也得舌忝。」
白棠嘆口氣︰「所以,這樣的組織不該存在。」
中間南嶺說了不少,說到情緒激動之處,與大家飲下一杯酒後繼續,酒精的加持下的慷慨激昂更顯群情激奮。
祁嘉延把玩著酒杯︰「確實不該存在。」
一起完好了。
祁嘉延又問︰「白姑娘,你會加入討伐血魔教的隊伍中嗎?」
白棠依舊搖搖頭,微笑道︰「只要知道地點,我一人足矣。」
有人嗤笑一聲︰「好個張狂的女娃,不知天高地厚。」
翁泉拿了手稿出來︰「據天機閣統計,吾妹阿棠自三年前,便戰無敗績,即便是血魔教教主與阿棠對上,都只有撤退的份。我在武林高手榜上排第十,阿棠以重傷之軀殺了霸通天便已經排第九,後面欲殺人奪所謂藏寶圖的人,皆敗于阿棠雙刀之下,阿棠現在排第四。可未必只排第四。」
翁泉隱藏身份為天機閣的少主,拿天機閣的數據來說,眾人都是信服的。
那人低聲吱唔一聲,不說話了。
翁泉這話的意思,可不就在說,天機閣認為,白棠不止在武林高手榜上排第四,她的實力應該更加恐怖。
祁嘉延無意道︰「能從一線天跳下又回來的人,豈是泛泛之輩?」
南嶺越發憤慨激昂︰「諸位英雄豪杰、颯爽女俠,我已探得血魔教具體所在,便是雪山,約莫兩千教徒,這不會是我等人的對手!大家同仇敵愾,飲下這杯酒,三日後功打血魔教!肅清武林毒瘤!」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你們這習慣真應該改一改,激動就喝酒,酒里有東西,還沒發現嗎?」
眾人臉色一變,看向說這話的人。
白棠悠然自得,沒有半分不自在。祁嘉延目光一邊,搭上腕間,沉些臉道︰「酒里確實有東西,為無色無味閉功散。」
祁嘉延這樣說,還是有不少人信服。許多人當即運用內力,卻是猛吐一口血。
「果真是閉功散!」
「祁神醫,有沒有解藥?快拿解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