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三人落座,開始吃飯。
早飯,範師傅今天炸的油條,配上豆腐腦,還有傅雲河愛喝的豆漿。
拌的榨菜絲,再來一點韭菜花,辣椒油,味道絕了。
大油條,範師傅弄的絕對是實惠版,一根能有年疏桐半個手臂大小。
外皮酥脆,內里松軟。
年疏桐喜歡撕下一小塊,在豆腐腦里稍微蘸一下,油條的外面不那麼硬,還有一點豆腐腦的咸香。
「範師傅,好吃。」
吃的盡興的年疏桐,回身大力的夸贊了一下範師傅。
大家紛紛開口,對著範師傅說著好吃。
「好好,好吃就多吃點,下次想吃還給你們炸。」
範師傅像一個最樸實的老父親,最喜歡看見的就是這一幫孩子,大口的吃飯。
好在,這幫孩子也都是真愛吃,沒有飯渣的存在。
每一頓飯,看著吃完的碗筷,你根本不知道他們吃的是什麼東西,因為每一個都太干淨了。
一頓早飯吃的大家心滿意足,各自散去,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年疏桐讓傅雲河準備好之後,喊她一下,她準備教他槍法。
「好,你先去忙,我給你發消息。」
「那也行。」
兩人分開,各自忙碌。
這一忙,就忙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傅雲河的事情著實不少,貌似只有早上這個時間段才可以安心的學習了。
年疏桐完全不在意,她帶著傅雲河走到了一處寬闊的空地上,拿出了昨天臨時做的槍。
「先用這個,等你的身體在提升一個等級之後,我們在煉制一個趁手的兵器。」
「你給我做嗎?」
「對啊。」
年疏桐手里青芒槍再現,開始一招一式的教著傅雲河。
傅雲河自是不笨的,甚至一遍就可以記住所有的招式。
但是,在一個動作他做的不怎麼標準之時,年疏桐站在了他的身後,親手幫著他調整姿勢。
兩個人靠的很近,他的鼻尖充斥著年疏桐身上若有若無的……酒香。
真的是酒香。
難道一早上就喝酒了?
年疏桐釀酒都是靈氣釀造,沒有一絲酒臭之味,反而清香四溢,很是上頭。
傅雲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總之學的有點慢了。
「傅雲河,你真的是指揮官嗎?」
「我看著不像呢。」
「哎呀,又錯了。」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原來這麼笨的嗎?」
「你到底怎麼帶兵打仗的,真的不會輸嗎?「
背對著年疏桐的傅雲河,不敢在磨蹭了,再磨蹭下去,怕是要暴走了。
「這次對了嗎?」
傅雲河完整的演示了一遍剛剛年疏桐教的動作,一點錯誤都沒有,甚至結合著自己的身體條件,調整的很是完美。
年疏桐眼楮不斷的打量著傅雲河,那里面懷疑的目光,實在是太真切了。
「我也是突然就開竅了。」
「呵呵…我信你個鬼。」
年疏桐完全不看傅雲河了,音色嚴厲。
「好好看著,只教一遍,之後自己練去。」
話落,年疏桐在前面強如游龍的舞動起來,傅雲河不敢溜號,很是認真的學習了一遍。
一套槍法耍完,年疏桐手中青芒消失不見,看也不看傅雲河一眼,原地消失不見了。
後面的傅雲河,嚇得著急的走了一步,怎麼還能原地不見的?
難道又是一個新的招術?
傅雲河,在原地站了好一會,他好像惹的年疏桐不太開心了。
怎麼辦呢?
他走到一旁,打開了星網,上星網尋找一一點靈感。
「惹了喜歡之人不高興,該怎麼辦?」
一個搜索,下面出來了好多答案。
跪下認錯,說我愛你———不靠譜,會被打死。
床頭打架床尾和。———肯定死。
送她喜歡的東西。———送酒?還是錢?可是目前都沒有了。
傅雲河看了好久,終于關閉了網頁,也不知道找沒找到辦法,總之離開了。
另一邊原地消失的年疏桐,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嚇嚇傅雲河。
這小子,最近身體恢復了之後,性格有點變化了呢?
竟然敢逗弄她了,年疏桐決定嚇嚇他。
此時此刻的年疏桐,正在一處高地,低頭俯視著下面的工廠區。
很大的一片,將來劃分很多區域,甚至還會有準備出來居住的區域。
這里是需要有人駐扎的,排好時間,輪換著來,和星際上班的人很是相似。
年疏桐最近沒事的時候,喜歡在星網上逛招聘網站,看看人家的招聘都是給出了什麼條件。
總不能讓自己的居民生活水平太低,說出去多掉她藍星之主的面子。
年疏桐在腦海里規劃著,每一個地方大致建的工廠。
幸好是在星際,一切的工程速度都因為高科技的發展,變得異常速度。
要不然,按照年疏桐的規劃,怕是要建到猴年馬月了。
年疏桐把自己的想法,畫了出來,到時候拿給傅雲河看一看,讓他看著安排。
構思之後的年疏桐,干脆下去一起開荒。
一天的勞動結束後,大家回到小木屋那邊,準備開飯了。
傅雲河不知道什麼時候溜達到了年疏桐的身邊,一根手指點點她的後背。
「嗯?」年疏桐未曾回頭,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
「我有東西要給你。」
「拿來。」
還是未曾回頭的年疏桐,一只手的手心朝上,橫著擺在了傅雲河的眼前。
傅雲河不好意思中還夾雜一些期待,他從自己的空間紐扣中拿出了一束野花,放在了年疏桐的手心里。
感知到手中植物的觸感,年疏桐側頭掃了一眼。
「就這個?」
傅雲河猛的搖頭,用力搖頭。
「不,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傅雲河心突突的打開了自己的光腦,給最熟悉的一串賬號,轉賬。
「只有這麼多了。」
他昨天把錢都給了瓦礫了,實在是沒剩下多少,要不然也不能想著送一束野花給年疏桐。
年疏桐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腦,十一個星幣?
她有點忍不住的想笑,還真是為難他了。
「算了吧,誰叫我大度。」年疏桐把那束野花拿在手里,對著傅雲河的腦袋一敲。
「傅雲河,正常點。」
留下一句話,年疏桐拿著那束野花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手找到一個瓦罐,插在了里面。
她左右看看,好像屋子都有點色彩了,年疏桐心情不錯的夸贊了一句。
「還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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