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剛說完,就對視了大鳥想哭又悲憤的眼神。
她堂堂空中王者,硬是做了多少天的陸地動物。
被多少鳥嘲笑!
丟死鳥的臉了!
「不是,你這怎麼回事?得病了?」年疏桐也不好意在打架了,收回刀刀,一只手想去搭一搭大鳥的脈搏。
可手在空中停留了好一會,實在是不知道該模哪里。
「哎哎哎你哭什麼?你的桀驁不馴,雖死猶榮呢?」
年疏桐的手還沒落下,大鳥的兩只眼楮眼淚都出來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啾啾啾」
大鳥一連串的叫聲,讓年疏桐更懵了?還說話了?
可她不懂啊!
沒有契約的關系,她也不懂獸語。
可眼前這只大鳥,肯定不願意被契約,年疏桐也不願意勉強。
「我不懂!」
「吱吱吱吱」
「你這叫聲怎麼這麼像老鼠呢?」
「吱吱啾啾吱吱」
「你祖上是不是混了老鼠的血脈啊?」
就在一人一鳥,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胡亂溝通的時候,哈哈到了!
「好人!閃開!哈哈來救你!」
哈哈一躍飛起,鋤頭舉過頭頂,力量雄厚的砸了過來。
還真是拼了命了。
「大鳥閃開!」年疏桐靈力輕柔的推開大鳥,準備接住哈哈的一招。
「哈哈,沒危險!」
沒危險?
半空的哈哈,硬是收了力道,轉了方向。
不能傷到好人。
「二哈!」年疏桐朝著哈哈撲去,靈力化盾接住了從空中掉落的哈哈。
「受傷了嗎?」
年疏桐一手搭上了哈哈的脈搏,還好,沒傷。
「呵呵……你沒事就行。」
憨憨的笑容,傻傻的語氣。
年疏桐知道哈哈是認真的,所以她真心的笑了出來,這個傻哈哈,她護了。
不管你是誰,她看著順眼,那就夠了。
傅雲河絕對想不到,哈哈能超越他,成為第一個被年疏桐真心接受的人。
年疏桐拍拍哈哈的頭,沒忍住的揉了兩下,讓他乖乖的等自己。
哈哈憨憨的答應了,蹲在原地,乖的不能再乖了。
年疏桐轉身,走到大鳥的旁邊,對著它說︰「你沒事吧?他以為我有危險,沒有惡意。」
「吱吱吱吱啾啾啾」
「大鳥娘啊,我是真的不明白!」
「她說她不在乎,她就想解毒。」
憨厚的聲線,讓禿毛的大鳥與年疏桐,腦袋平行的轉動,盯著蹲在地上的哈哈。
「哈哈,你能听懂?」
「能啊。」哈哈回了一句,繼續低頭扣土。
年疏桐對著大鳥娘說︰「我去找他給咱倆翻譯一下。」
她走過去,喊過來低頭扣土的哈哈,讓他給當個翻譯,哈哈自然是听話的。
經過哈哈的翻譯,年疏桐明白了。
原來她給大鳥留的那一點毒素,里面有一味藥材,大鳥過敏。
過敏後的反應就是掉毛。
大鳥又不敢去打擾年疏桐,怕她不給自己解毒,所以一直在這等著。
「呵呵呵……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你會過敏。」
「你別擔心,我給你把毒解了,再給你配一款生發的藥,保你這羽毛長得又快又好。」
「吱吱吱吱啾啾吱吱」
「她說只要治好她的毛,讓她干什麼都行。」
干什麼都行?
年疏桐嘴角上揚,一抹帶套路的笑意揚起。
「來,咱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