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寅真實身世

「小瑟子,第三個漏洞更加明顯。

你和爛菜幫陪同主賓上看台的時候,爛菜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直懸著,而你也是如坐針氈。

你們下去祭拜的時候,爛菜幫象逃離瘟疫一般跑著離開自己的座位。

你們祭拜完成走上看台主持追悼會,理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你和爛菜幫卻站在看台邊上主持。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告訴我看台有問題嗎?」

墨盡正因為觀察到了這一點,就在瑟主持追悼會沒留意的時候,帶領虺蜮和傻大個及時離開看台。

「這爛菜幫知道看台下埋有硝藥後,死活不肯上去,是我硬逼著他才肯上來。」

瑟對蛙早已徹底失望,以前也是因為自己窮怕了,

認為和他在一起至少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

「小瑟子,第四個漏洞可是你自己露出破綻的哦。」

墨盡回頭對瑟微微一笑。

「我自己露出的破綻?應該沒有啊?」

瑟對這出廣場統吃圖謀可是押上了身家性命,

自己始終小心翼翼,怎麼可能輕易露出破綻呢?

「小瑟子,你在棺槨前祭拜的時候,眼楮總是時不時的偷偷去瞄大金棺槨的底部。按常理,你看幾眼棺槨的正面很正常,可經常去瞄棺槨的底部,就很不正常。除非那里有什麼特別的物件吸引著你或者讓你不放心。」

墨盡觀察細致入微,不放過任何一個一個眼神和任何一個角落。

「大金棺槨底部裝有上百條毒蛇,我擔心它們會不會咬破棺槨提前逃出來。」

瑟未等墨盡說完,就急急地解釋。

「還有,我在看台上和訾喜閑聊的時候,一直盯著棺槨看,見那棺槨過幾分鐘就會微微晃動一下,

說明里面肯定藏有人或者什麼動物。」

墨盡帶虺蜮和傻大個離開看台後就直接奔大金棺槨而來,對棺槨進行了全面檢查。

「小主人,那你怎麼知道獩藏在大金棺槨里面呢?」

瑟問墨盡。

「這個更好判斷,我發現天鳳道門男子金獒隊的隊員都在現場,

而獩卻不見人影,肯定是藏在大金棺槨里面想在最後給我以重擊。」

墨盡淡淡回答。

「小主人,

天鳳道門男子金獒隊和女子銀狸隊的隊員怎麼會臨時反水?服從你們的指揮?」

瑟心里清楚,斑蝥最後退縮,很大程度在于這兩支生力軍的倒戈。

「金錢和親情,這是一個人最難跨過的兩道關,你不也是嗎?我事先叫歐陽雅梅準備了大量上等珠幣,當場給男子金獒隊和女子銀狸隊的隊員每人一袋,又承諾他們,只要跟著我,今後的酬幣提高一倍。最為重要的是,他們差不多為邑國鳳城本地人,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活活炸死在廣場上嗎?」

墨盡抓住了人性的最弱點。

「唉,金錢和親情確實是一個人最難以取舍的兩樣東西。是金錢誘惑我變壞,是親情讓我幡然醒悟,我追悔莫及啊!」

瑟紅著臉低下了頭。

「小瑟子,你能及時懸崖勒馬,我很欣慰。浪子回頭金不換,希望你從此以後與箜、篌、琴一起好好做事,以後邑國鳳城的繁榮昌盛還得靠你們這些人。」

墨盡安慰瑟。

「小主人,

經歷這次變故後,

我已完全想明白,懂得該如何取舍。小主人,以後我一定腳踏實地跟著你好好干,絕不會讓你再失望!」

瑟鄭重承諾。

「小瑟子,我相信你,但也不要把自己弄得壓力很大。忘掉那段經歷,放下包袱,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的掌事戰斗團隊永遠同心協力,遇事必贏!」

墨盡鼓勵瑟。

「兄長,蟆來了。」

曾乙在涼亭喊墨盡。

「我這就過來。」

墨盡轉身朝涼亭走來。

「小主好。」

蟆恭恭敬敬彎腰向墨盡問好。

「蟆頭家,你以後應該稱呼小主人。」

跟在墨盡身後的瑟糾正蟆。

「稱呼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忠誠與坦誠。蟆頭家,你跟我過來。小瑟子,你和滿當當在這里等一下。」

墨盡帶著蟆又來到院子花園散步。

「小主人,謝謝你,我老婆這些日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小崽子已經會踢她了。」

蟆改口很快,叫小主人挺上口。

「蟆頭家,只要你真的能改過自新,不但能有自己白白胖胖的崽子,還能拿回媯姓,保住媯家的產業。否則,傾家蕩產不說,必定命喪黃泉。」

墨盡警告蟆。

「小主人,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我一定忠誠于你,好好經營商事,安安穩穩過日子。」

蟆忙彎腰低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蟆頭家,你怎麼知道寅為滿當當的親生母親?」

墨盡原來是從蟆這里獲取有關寅的信息。

「小主人,寅原為我的本家人。與蛙的父親,就是我的妹夫一起出的車禍。當時候是滿當當的父親,也就是寅的丈夫趕的馬車,寅和我的妹夫坐在車廂里。車禍中,滿當當的父親平安無事,我的妹夫和寅全被撞身亡,當時候蛙和滿都還很小。前些日子小瑟子反水,帶我和蛙去天鳳道門談事,寅接待的我們。雖然她好象易過容,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因為我以前曾看上過她,在一次酒後試圖調戲她,對她脖子上的一粒紅砂痣印象特別深。」

蟆向墨盡詳細介紹了有關寅的情況。

「那照你這麼說,寅並沒有在那次車禍中死亡,而是改名換姓改頭換面在天鳳道門斑蝥那里做事?」

墨盡感慨這邑國鳳城道門之間的水實在太深。

「肯定是那麼回事,那次車禍本來就疑點很多。至于為什麼要這麼做,具體我也不清楚,因為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她出車禍死了。」

蟆對寅的情況也只是了解一些表面。

「滿當當父親這個人怎麼樣?」

墨盡不明白寅為什麼甘願拋夫棄子待在斑蝥身邊十幾年。

「滿當當的父親是個徹徹底底的酒色之徒,只要有酒喝有女人玩,其他什麼都無所謂。寅不但人長得漂亮,還是個女才人,能力很強,當初也是因為幽魔二欺壓我們媯家,她父親被幽魔二設局欠下一大筆賭債,無奈之下才肯將寅嫁給幽魔二為媳。」

蟆挺同情寅的遭遇。

「既然寅為你的本家,還這麼可憐,你怎麼能調戲她呢?蟆頭家,希望你以後能安穩一些,否則對不起你的老婆你的崽子。走,我們出去辦幾件事。」

墨盡轉身朝申氏古宅大門方向走去。

他只想了解寅的一些情況,不想與蟆多談風月之事。

他知曉,類似蟆這樣出身于士族豪門的人,要想他們酒足飯飽之余不思女子,等于狗不啃骨頭一樣。

他現在當務之急要掃清幽魔二的余孽,一心一意對付斑蝥和訾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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