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的粉絲雖然被沼澤姐姐們撕怕了,不敢再去指責傅澤之,但是對雲溪卻沒那麼顧忌。
雖說林雲溪也正當紅,但是和傅澤之比,還是差了些的。
而且她們覺得這次是她們佔理,觀眾應該也會站在她們這邊。
林雲溪既然知道魏渡的真面目,就該提醒米粒一聲,她一句不提,這不就是眼睜睜看著米粒跳火坑嗎?
這就是見死不救!
她們甚至開始陰謀論。
林雲溪選擇去叫醒魏渡,會不會就是為了引粒粒去?
她不想讓魏渡一直盯著她,所以就把粒粒推到前面去頂包!
林雲溪未免也太可怕了!
林雲溪本就心機深沉,看她只對傅影帝一個人那麼好就知道了。
不就是所有嘉賓里傅影帝咖位最大嗎?
觀眾們看著這些話,除了少數沒腦子的,其他人都只覺得這些粉絲腦子怕是有毛病。
什麼叫引米粒去頂包?難道不是米粒自己要跟著去的嗎?
最後也是她自己湊上去,想要和魏渡炒cp的,和林雲溪有什麼關系?
至于林雲溪只對傅澤之好,這有什麼問題?
磕cp上頭的觀眾覺得這完全沒有問題,總不能因為老公咖位大,就得避嫌,不對老公好了吧?
那他們還怎麼磕糖?
雲朵們看著那些言論,正要準備開撕,結果還沒輪到她們出場,觀眾們就直接把米粒的粉絲撕得不敢冒頭了。
雲朵們︰???
準備幫忙的沼澤姐姐們︰……
米粒的粉絲氣得要死,這些觀眾都眼瞎了嗎?怎麼就看不明白林雲溪的惡毒心思!
不管米粒的粉絲怎麼跳腳,都無濟于事,而更讓她們受到打擊的是,米粒好像真打算和魏渡炒cp了。
現在其他嘉賓還沒有下樓,就雲溪、傅澤之、米粒和魏渡四個人在樓下。
雲溪和傅澤之雖然坐在一張沙發上,但是並沒有靠得太近,也沒有太親密的舉動。
反倒是對面沙發上的米粒一直對身邊忍痛的魏渡噓寒問暖,甚至擔憂地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
魏渡微皺著眉頭,臉色有些蒼白,可以看得出確實很難受。
不過他炒cp相當敬業,尤其是雲溪和傅澤之還坐在對面看著。
他覺得,傅澤之不管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雲溪,就他對雲溪的那些特別對待,肯定會引得一些人磕他和雲溪的cp。
他就想壓傅澤之一頭。
于是即便身體難受,他還是抬手抓住了米粒的指尖,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玩味道︰「這麼關心我?」
米粒連忙掙月兌他的手,眼神閃躲,羞惱道︰「魏老師!你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聞言,魏渡收起了笑意,看著米粒的眼神溫柔深情,「我沒事的。」
雲溪和傅澤之對視一眼,然後又齊齊看向樓梯口,希望其他嘉賓快點下來。
以前覺得魏渡這樣笑特別帥,現在怎麼感覺這麼油膩?
明明魏渡和米粒都那麼曖昧了,但我就是覺得一點都不甜。
不甜+1,還沒對面沒什麼互動的浮雲cp甜。
誰說浮雲cp沒互動了?那個默契的對視不算嗎?
還有轉頭看向樓梯口的動作,簡直神同步,甜死了!
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就算魏渡和米粒演技再好也沒有可比性。
觀眾除了討論兩對cp外,還有人記得之前米粒的粉絲一直說米粒根本沒想炒cp的話,現在米粒和魏渡這麼曖昧,一些觀眾便追著米粒的粉絲問打不打臉。
米粒的粉絲其實也看出米粒是真想和魏渡炒cp了,心里又是失望又是著急,現在還要被追著問打不打臉,憋屈得不行。
只能嘴硬地堅持米粒只是關心合作嘉賓,她只是太善良了。
她們心里都期盼著米粒能早點發現魏渡的真面目,也更加生氣雲溪不提醒米粒。
嘉賓終于陸陸續續地下樓,因為節目組沒規定叫醒方式,大家都比較溫和,沒做出什麼吸人眼球卻容易讓人詬病的行為。
畢竟大家都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口碑也都比較好,實在沒必要為此破壞自己的好名聲。
唯一的意外也就是視後劉婭薇起床氣特別重,她是最後一個被叫起來的嘉賓。
余苒是倒數第二個,她去叫劉婭薇的時候,直接就被她扔了一個枕頭,雖然劉婭薇後來意識到在直播,和余苒道了歉,卻全程黑臉。
即便現在下了樓臉色都不太好。
余苒臉色有些尷尬,笑容明顯十分勉強,下樓之後,便在沙發上坐下,一直沒有說話。
兩家的粉絲已經為此撕了起來,甚至上了熱搜。
余苒的粉絲替她委屈,指責劉婭薇脾氣大。
劉婭薇的粉絲卻認為劉婭薇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余苒還一副委屈的樣子,有些矯情。
兩家粉絲撕著撕著,劉婭薇的粉絲為了佔理,便拉上了傅澤之和雲溪。
有起床氣怎麼了?傅影帝不也說他起床氣重,忍不住想打人嗎?
林雲溪也說了有起床氣很正常啊!
沼澤姐姐和雲朵們正吃瓜呢,沒想到這突然就扯到了她們正主頭上。
劉婭薇和余苒的事,她們不評論對錯,但是扯上她們傅哥和溪寶就是劉婭薇的粉絲不懂事了。
抱走傅哥,我們不約。
傅哥沒有打人呢
溪寶只是說傅老師低血糖有起床氣很正常哦
溪寶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已,請不要過度解讀。
嘉賓已經全部下樓,但是節目組的人卻遲遲沒有出現,正當大家疑惑時,別墅里突然就變得一片漆黑,連一絲光線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嘉賓驚呼聲不斷。
「怎麼回事?停電了嗎?」
這時一陣令人牙酸的咀嚼聲響起,讓人頭皮發麻。
「啊啊啊……到底怎麼了?」
「有爪子在撓我啊!」
即便知道這很可能是節目組搞出來的,但是完全黑暗的環境,讓人寒毛直豎的咀嚼聲,還有就在他們身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用爪子撓人。
這一切都將人的恐懼放到了最大。
膽子最小的余苒已經忍不住哭出來了,其他人也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