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那句‘你被猴打過’一般一直繚繞在肖恩耳邊，讓肖恩氣的想打人。
當然，這就是說說。
正經的商業談判，肖恩還不至于真的下手，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肖恩先生，肖恩先生！」比爾‧薩諾夫猛地從椅子上蹦起來，臉上驚慌失措，汗都下來，椅子都被帶倒了發出‘ 當’一聲。
「你你你，你把盤子放下！！」
「啊！？」肖恩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盤子，又看了看驚慌的比爾‧薩諾夫，「咦，這東西怎麼跑到我手里了！」
比爾‧薩諾夫干笑兩聲，你這話是特麼在問我嗎？
「我說是盤子自己跑到我手里的，你信嗎？」肖恩拿著咖啡杯下面的托盤看了看，然後一臉嚴肅地問道。
「信，我信，咱們先放下。」比爾‧薩諾夫連忙點頭，現在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把DC賣給我，別跟我搞什麼蛾子！」
「這不行！」比爾‧薩諾夫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肖恩先生，你听我說，正常情況下，整個好萊塢，大制作真的都是多家合作居多。」
「誰都沒把握百分百賺錢對不對，分擔風險很重要，這是保證公司順利發展所必要的，這次能不至于一次失敗的投資導致公司直接破產。」
「就像是美國往事！」
「可我的電影沒有賠錢過！」肖恩咬牙。
「問題就在這里！」比爾‧薩諾夫攤攤手一臉無奈，「華納也認為您的眼光是無與倫比的，近年來好萊塢最成功的幾部電影都是您制作的，所以，董事會認為，DC的IP到了您手上，一定會被發揚光大，一定能拍攝出一部震驚世界的大制作。」
「成功就擺在眼前，董事會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一個金礦就擺在面前，走進去就能拿到大把大把的黃金，誰會不動心呢。」
肖恩︰「……」
這算是吹捧呢還是吹捧呢，還是吹捧呢？
合著老子太成功也成了問題所在了！
眼見肖恩有點被說動，比爾‧薩諾夫立刻再度加碼，「換成是你，肖恩先生，你會放棄這麼的合作的機會嗎？」
肖恩差點當場月兌口而出，「不會」！
「我不喜歡跟人合作！」
「我們有IP，肖恩先生有想法，合則兩利的事情，不是嗎？」
「這等于我在割肉！」肖恩咬牙。
「我們雙方合拍，幾乎不需要宣傳，這個事情就能火爆全美！」比爾‧薩諾夫口若懸河，「這就是想一個寶庫，要是就在華納手里，你總不能讓我們把鑰匙直接丟掉吧？！」
「錢不錢的，我其實不在乎。」肖恩把手里的咖啡托盤放下。
比爾‧薩諾夫瞄了一眼，身體終于是放松下來，彎腰扶起凳子坐了回去。
這盤子放下，就等于是肖恩心里的那個閥門被打開，他知道事情基本成了，整個人臉上滿是笑意！
「電影什麼的，從拍攝到上映再到回款，前後要一年半，有時候更多，還他媽的賺不了幾個錢！」肖恩猶豫郁悶地說道。
比爾‧薩諾夫猛地抬頭盯著肖恩，笑容僵硬在臉上，臉上皮肉顫動，這話，你特麼是怎麼說出口。
幾部電影，你起碼賺了4個億，這還不算後續版權開發，電視運營，錄像帶收入，IP價值，這特麼叫賺不了幾個錢？
肖恩一眼就看出來比爾‧薩諾夫是怎麼想的，嘴角撇的老高，昂著頭，耷拉著眼皮，用鼻孔看著比爾，「怎麼，不對嗎？」
「我3年多賺了幾十億美元身家，電影這點收入算很多嗎？」
比爾‧薩諾夫︰「……」
驚愕、郁悶、羨慕、嫉妒、憤慨……種種表情不停變化，徹底蚌埠住了。
手顫抖著，一點點朝著自己的咖啡杯挪了過去。
要不是怕死，我特麼一杯咖啡都潑你臉上！
好半晌，比爾‧薩諾夫才緩過來，重新擠出笑容說道︰「既然肖恩先生不在意賺多賺少，那大家共同持股豈不是正好。」
「想都別想！」肖恩哼了一聲，「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我是討厭有人在我旁邊指手畫腳，逼逼賴賴。」
「當然，我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考慮！」肖恩冷冷地撇了一眼過去，「蠅營狗苟，爭權奪利，事情給我搞砸了，我把他們送去南極喂企鵝！！」
「到時候又我說肖恩心黑手很，帽子扣到莪頭上，就好像我肖恩是什麼壞人一樣。」
比爾‧薩諾夫嘴角不停抽搐，咱們談合作就談合作，能不說這麼嚇人的事嗎？
不過想想肖恩的作風，遠的那些什麼馬來啊，阿三之流不提，就在好萊塢，就洛杉磯，因為肖恩一聲令下死掉的人就有好幾百了。
由不得比爾‧薩諾夫不重視。
別人說這話可能是在恐嚇，眼前這位說就是在陳述事實。
「那您說，怎麼一個合作方式您能滿意。」比爾‧薩諾夫語氣不自覺地再次恭敬了許多。
不是怕，就是最簡單的從心。
「我什麼時候說同意合作了！」對于對方這種順坡就爬的行為肖恩表示鄙視。
比爾‧薩諾夫笑笑也不說話。
「我拍戲，嗯，我就是喜歡藝術，交流，也是為了滿足那些女人的虛榮心。」肖恩干咳一聲。
「我懂，我懂，我們華納啊，無論在歌壇還是影壇，都有很多，很多崇拜肖恩先生的小姑娘。」比爾‧薩諾夫特意強調了一句小姑娘，肖恩這愛好好萊塢人盡皆知。
肖恩仿佛沒听到，只是嘴角微微翹起，男人嘛，誰還沒點愛好了呢，你情我願的。
稍稍沉吟，肖恩開出條件，「嗯，你們也就是為了賺錢，可以在合同里加上一個DC相關IP作品的投資優先權，畢竟也不可能所有作品你們都看好，與其到時候觀點上發生沖突，大家都不愉快，那不如合作的方式更靈活一點。」
「不過投資額不能超過30%，不能干涉拍攝。」肖恩看著比爾‧薩諾夫，「提意見沒問題，我會選擇接受與否，但，我最討厭別人嘰嘰歪歪，明白。」
「明白，明白。」比爾‧薩諾夫點頭，30%的投資他很滿意，太高了風險太大。
華納這邊看中的就是肖恩的眼光和制作能力，正因如此才想盡辦法要插一手。
對于在劇組內的權利，華納方面並不看中，他們只想搞錢！
當然，這是董事會的想法，下面人怎麼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一個框架內，比爾‧薩諾夫是有談判權利的，當然，這也得益于肖恩的行事風格，董事會不得不給比爾‧薩諾夫放權，以加快談判的進度。
肖恩只給了三天時間。
價格最終還是定到了2.2，肖恩可不想被人叫冤大頭。
至于合同細節，那是雙方律師團隊的事，肖恩同意那就一切OK。
收購推進的極其快速，3天之後雙方就集體對外宣布DC漫畫從華納轉讓到肖恩影業。
事先外界絲毫消息都沒得到，包括DC漫畫內部都不知道消息……
消息一宣布，立刻震動整個美國！
DC，或者說漫畫圈雖說是沒落了，大不如前，但，整個美國，又有幾個人沒看過漫威或者DC的漫畫呢？
超人，蝙蝠俠，貓女，這些角色大家耳熟能詳。
忽然公司轉讓，立即轟動全美。
比爾‧薩諾夫說的沒錯，兩邊合作，不需要對外做什麼宣傳就已經火了。
「DC的經營上是出現了一些困難。」比爾‧薩諾夫在記者會上侃侃而談，「但這不是此次交易的根本原因。」
「肖恩先生表示他是DC的漫畫迷，是為了圓小時候的一個夢想。」
「還有什麼比夢想更偉大的事情嗎？」
「沒有！」
「很多人都知道肖恩先生是個超級富豪，出聲名門，有用全世界最大的私人軍事公司，但更多的人卻不知道，肖恩先生同樣是個藝術家！」
「是的，各位，你們沒听錯，肖恩先生是個藝術家，偉大的藝術家，他對電影有一種超乎常人的理解能力和鑒賞水平。」
「《驚天大劫案》《虎膽龍威》《本能》《三個女乃爸一個娃》等等，短短幾年時間，肖恩先生撰寫劇本，擔任制片的幾部電影轟動了整個好萊塢，整個北美，整個世界。」
「他的眼光無與倫比，他的嗅覺極端敏銳，我們所有人都相信，DC漫畫會在肖恩先生的注視下煥發新生。」
「肖恩先生一定會為全球的漫畫迷帶來一個最完美的英雄！」
「帶領整個DC，所有的超級英雄們再次閃耀世界！」
看著電視上比爾‧薩諾夫手舞足蹈，侃侃而談，肖恩很是滿意地抬手指著電視說道︰「這人啊，哪都挺好，商業上，談判桌上，性格上，都很不錯，唯一一個缺點就是特別愛說實話，太真誠，太真實，這，不好啊！」
沈弼斜眼看著肖恩，「呵，呸！」
「你這人怎麼這麼惡心呢，惡臭，看不得別人受到夸獎是吧？」肖恩瞪了沈弼老頭一眼。
「藝術，放在你身上，哈，殺人的藝術嗎？上帝都為之發笑！」沈弼一臉鄙視。
「爆炸就是最絢爛，最多彩的藝術瞬間！」
沈弼︰「……」
別說，這話听著還真有那麼幾分味道。
嗯，以後這話就是我的了！
肖恩眯眼看著沈弼，老頭難得的沒反駁，可這副狀態，怎麼看著好像都沒不懷好意呢？
「好了說正事！」沈弼轉移話題，盯著肖恩的眼楮說道︰「你，沒錢了！」
肖恩迷茫了一陣，好似沒听清，眨了眨迷茫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啥？！」
「你，沒，錢，了！」沈弼大聲，一字一句地說道，說罷就這麼看著肖恩神情從迷茫到憤怒，又從不可思議到歇斯底里，特別好玩。
「那不可能！」肖恩一下從沙發上跳起，盯著沈弼，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我，肖恩，沒錢？」
「我他媽的剛剛賺了31億！」
「那是美元！」
「就是燒也不可能燒的這麼快啊！」
沈弼側頭，斜線看著肖恩，臉上表情滿是玩味，「然後呢？」
「不是……」肖恩的臉色一下垮了下來，「我，我真沒錢了？」
沈弼臉上全是笑意，重重點頭。
「臥槽，這，沒道理啊！」肖恩抱頭，瘋狂搓了搓頭發。
「你懲戒公司的股票全部抵押給了銀行，健身集團也抵押了出去，哦，對了，還有新世紀的部分股權，原本我是想抵押垃圾處理公司，但銀行不要垃圾。」沈弼臉上的笑意怎麼都壓制不住，總結就是，幸災樂禍！
「很恭喜你，你現在負債率再次高達100%！」
「我，操！」肖恩咬牙切齒，「怎麼會？！」
「怎麼不會！」沈弼嗤笑一聲，「你特麼一共就拿回來10億，伙計，而在這之前，你給軍方15億，你不但沒能改善公司環境，還欠了5個億！」
「在此之後，你到加拿大，大手一張，甩出去5.7億。」
「回到洛杉磯，摩天大廈和體育館再次丟出去7個億。」
「現在又是2.2個億砸出去！」
「好家伙，短短2個月不到的時間花掉了19.9億。」說著，沈弼啪啪啪地鼓起掌來，「年輕人，佩服，佩服！」
「如果現在消息傳出去，股票市場必然出現變動，股價應聲大跌，然後，你的懲戒公司就變成別人的了。」
「不是，建大樓的7個億不是還沒花出去嗎！」肖恩連忙問道。
「是啊，正因為還在進行招標，還沒到需要付工程款的時候，所以你才沒暴露啊！」沈弼說的理所當然，「你不會以為股票價值多少，就能貸款多少吧？」
「你不會以為健身集團價值10個億就能貸款10個億吧？」
「這麼天真的嗎？」
「哦，對了，瓜希拉那邊政局也逐漸穩定了，要開始建設了，都是錢哦。」
「你只有2個月時間，記住，2個月內，讓剩下的錢到賬，不然，小伙汁，你慘嘍。」沈弼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肖恩肩膀大步走了出去。
肖恩怔怔站在原地，半天憋出來兩個字，「你媽！」
隨意花錢的風光日子就在昨日，今天，一切就變了，肖恩接受不能。
心情十分惡劣，便是哈利‧貝瑞那火辣的軀體也不能讓肖恩興奮起來。
沈弼心情很好，非常好，特別好！
看肖恩窮瑟不爽已經很久了，他就一直憋著，看你起高樓，看你宴賓客，然後猛地撤梯子，看你從高處猛然跌落，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從前，沈弼老頭真沒有這種惡趣味。
也不知道是跟那個王八蛋學的！
走出肖恩別墅大門，沈弼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
……
一直拖到洛杉磯晚上7點，燕京早上9點多，肖恩立刻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李總。」
聊了幾句，肖恩便說起了正題，「沙特這批貨怎麼樣了？」
「還需要一段時間，距離約定的發貨日期不是還早？」
「啊，是還早，只是我覺得，其實沒必要完全生產新的。」肖恩說道。
「怎麼可能！」
「是的，李總，其實用目前已經列裝部隊的就很好，經過一段時間磨合測試，這都是證明了是安全且穩定的。」肖恩開始胡謅八咧，他就是想快點完成訂單拿錢。
李總才不信這些鬼話呢，只是呵呵的笑。
「你看，說白了，其實沙特這邊拿了這批導彈就是用來嚇唬人的，不到萬不得已，根本就不可能射出去。」
「沙特周邊不過是一些撮爾小國，跳梁小丑罷了，而正因為又了這批導彈，那些家伙就更不敢打沙特的主意了，所以，重要的不是導彈的新或者舊。」肖恩越說越順暢，他自己都信了，「最重要的是一種態度！」
「我，沙特，鎮國神器，爾等還不俯首！」
「沙特在乎的是這批導彈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那片沙漠上，這代表著美國和東方的支持，這才是他們最在乎的。」
「態度，態度！」
李總只是笑笑不說話，好半天才慢騰騰說道︰「買方如果不介意，我們是無所謂的。」
「有了您這話我就放心了！」肖恩大笑起來。
沙特那邊，肖恩有把握說服他們，理由還不是隨便找！
……
第二天一早，肖恩沒精打采地吃著早餐，看著報紙，忽然手一頓。
放下剛剛夾起的水晶蝦餃，鄭重拿起報紙，上面一行字牢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沈弼先生接受采訪時說道︰「藝術就是爆炸，爆炸就是藝術，那一瞬間的絢爛與精彩，是對藝術的最好詮釋！」
肖恩臉色變換，雙眼怒睜，狠狠把報紙拍在桌面上，「卑鄙，無恥，不要臉，你這個盜版狗！」
一屋子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忽然暴怒地肖恩，很奇怪，什麼事情能讓自家老板發這麼大的火？
去年女首相公開批評也沒見老板這麼生氣啊！
「媽的，等沈弼那盜版狗下次來，一定給他杯里投點東西！」肖恩咬牙切齒地罵道。
生氣歸生氣，倒也沒耽誤吃飯，還多吃了一碗。
等時間差不多了，肖恩一個電話打給法赫德國王。
「美國中期選舉要開始了，這你知道吧。」
「我這邊雖然搞定了總統、軍方、IRS，但，國內那邊還是有點麻煩，驢黨為了中期選舉，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
「YL門都被他們給曝光了，我現在就怕他們知道了事情之後開始阻撓，或者拿這件事來做文章。」
「你問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在中期選舉之前把事情做完，生米煮成熟飯，隨便他們怎麼鬧騰也是象黨和總統的麻煩，跟咱們沒關系！」
「當然，這事兒必須你同意，我之前聯系了東邊，目前新建造的只有13枚，建造速度肯定是跟不上的，但，我的意思是拿他們已經列裝的導彈補上。」
「質量問題？哈，我反倒是覺得列裝自己的東西質量更要好一點，畢竟，東方可是用來運載核彈頭的，馬虎不得。」
「是的，是的，軍用品跟民用品沒辦法比較，十幾年的東西，拿出來還跟新的一樣是常事，說句不好听的完全就不是一種東西。」
「每年都要檢修保養很多次，出了問題正好換新的，這事，貴的不是導彈本身，千多萬而已，你賺了！」
「明智的選擇，我跟那邊溝通，運送的時候我負責護送，放心！」
一通忽悠，終于還是讓法赫德國王同意用東邊列裝的產品。
不過肖恩有句話倒是沒忽悠人，這些軍品質量確實好。
舉個栗子，軍品的很多電路板上，連接線用的是黃金，有的印刷線路都是純金的，目的就是抗腐蝕，散熱好，耗電低。
真都是幾十年後拿出來照樣用。
（PS︰科普一下，內存條上那一排黃色的金手指，那是真的金手指，黃金，鍍的。）
肖恩再次與東邊溝通了一下，東邊也就同意了。
理論上，他們是賣給肖恩，不是沙特，兩邊沒建交，也不擔責任的，現在東邊就是一門心思搞錢。
搞定這事，肖恩心里才踏實一點。
之前沈弼那老家伙可是真的把他嚇一跳，自己又特麼成負翁了……
……
再次換了東家，DC內部很是動蕩，很多人都沒了心氣。
漫畫前景不景氣大家都知道。
至于比爾‧薩諾夫接受采訪時候說的那些，他們一個字都不信，狗屁的圓夢。
真的圓夢，那位肖恩先生在購買下來DC後一面都不露嗎！
肖恩當然不是不關心DC，只是因為被沈弼給鬧騰的沒時間而已。
這個是個玩物！
在DC一眾人的但心中，幾天後終于等到了肖恩大老板的召喚。
「很高興見到你，布尼安‧魯伯特。」肖恩笑著招呼著一個50多歲的男人。
握了握手，布尼安‧魯伯特快速地打量著這個只在電視上見過的，傳說中的男人，高大，帥氣，陽光。
心里暗暗感嘆一句，誰又能想到這副溫文爾雅的面容之下隱藏的是魔鬼呢。
也就是肖恩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他才活著……
寒暄幾句沒營養的話，肖恩直接切入正題，「我從沒看過DC的漫畫，當然，漫威的也沒看過！」